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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不說話了。我這時候說:“大道,姝妤,你倆騎馬先去霸都,我隨後就到。”
大道和姝妤明白我是怎麼想的,正所謂是,人多事多,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得罪了那姑奶奶,一旦翻臉下了死手,殺了誰就不好了。我自己陪著這兩位是最安全的。再說了,大道和姝妤都是什麼人物啊,這一路伺候人,也有點冤。可著我一個人可勁造就算了。
這晚上開了兩間房,天葵和馨月住一間房,我和大道、姝妤住一間房。
我們三個晚上也不敢用語言交流,只能是傳音交流。我們開始分析他們的方方面面,最後得出結論,他們和我們是一個祖先,是一個種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他們和我們是平等的。
這個結論得出來後,大道和姝妤都很激動。大道說:“我到了霸都就擬文,發通告,說出去這個事實,讓大家明白,自己並不是卑微的。”
我搖頭說:“還不是時候,你先寫好了文章,發表出來的時機還不對。”
姝妤說:“其實,我們可以匿名發表,不大張旗鼓,以學術研究的名義發表,讓人去看這個說法是不是對的,只是學術研究層面的東西。”
我點頭說:“這個好,但是千萬不要暴漏是誰寫的,一旦暴露,必死無疑!”
到了凌晨的時候,兩個人就走了。而我這才撈了一張床躺下睡著了。
翌日清晨,我就聽到了馨月來敲門。喊我的名字,我聽到了假裝沒聽到,翻個身繼續睡。馨月卻一推門就進來了,直接掀開了被子,她說:“趕路了。”
我睜開眼看著她說:“你說趕路就趕路?你當自己是什麼了?”
“主母說趕路了,你敢不聽?”她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指著我的臉說:“我告訴你楊落,不要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我告訴你,你在我們天上的人眼裡,只是一頭豬而已,想留就留,想殺就殺,也不會因為有人殺了一頭豬被判刑的,懂麼?”
我說:“我懂,你殺了我好了。”
她看著我說:“別以為我不敢!”
她的臉對著我的臉死死盯著我,這就是在示威呢。這事兒我看多了,這樣就能嚇住我,我還是楊落嗎?我的臉猛地移動,直接就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她頓時嚇得就推開了我,一伸手就拽出了長劍來,朝著我的腦袋就砍了下來,這一劍砍的全是拙勁,我有內甲護體,根本就沒有躲。但是這一劍到了我脖子上以後,硬生生被她控制住了,她喊道:“臭豬,我要挖了你的嘴!”
我看著她說:“再和我鬧,扒光了你打屁股就不好玩了。不怕被扒光的話,給我滾出去。”
她瞪著我說:“你敢嗎?”
我一伸手就把她按在了床上,手直接就伸進了裙子,我發現,這女的穿了內褲了。我的手一把抓在了那肥妹的大屁股上。她這下可嚇壞了,哭喊道:“楊落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我這幾天來女人的麻煩事了,不要這樣。”
我掀開了她的裙子,啪地一聲打了一巴掌,隨後說:“以後記得敲門,明白了嗎?”
馨月說:“我明白了,我知道錯了。”
我剛放開她,她就跳了起來,一手掐腰,一手舉著劍指著我說:“你等著!”
我說:“你們天上的人,和後來天朝的女明星一樣,沒見過覺得神秘,見了也就那樣。吃豆子多了也放屁。”
她轉身跑了出去,估計是告狀去了。而我,則繼續睡我的大覺吧!這次是實實在在做了個夢,在夢裡我開著一輛奧迪轎車在路上行走,前面突然有一個孩子擋在了我的車前,他就是不讓路。最可氣的是,我車邊上坐著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天葵。
我醒了後就後悔不已,幹嘛我夢到和她在一起呢?難道我被她迷住了嗎?
這一覺睡醒了已經上午十點那樣了,當然,那時候沒有十點這個概念,甚至時辰的概念都沒有,只有一個太陽在哪裡的概念。
馨月又來催了,她還是一推門就進來了。進來後,看著我坐在床上,她說:“太陽都快正中了,可以出發了嗎?”
我說:“不急,吃了午飯再走也不遲,反正這次也不急!沒有著急的事情。”
我磨磨蹭蹭到了中午,便出去了,剛出去就看到馨月在走廊裡站著,看到我後便進了房間,很快,她和天葵一起出來了。
剛才我的夢裡,夢到天葵竟然穿著一身連衣裙,還是裹臀裙。灰色的,黑絲襪,頭髮烏黑亮麗。出於這個夢,我多看了天葵兩眼,她說:“去吃飯,吃完後趕路。我討厭在路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