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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就認準了他一個。
我本來就是種地出生的,三四歲就跟著爸媽在田裡跑,皮糙肉厚被打得也不太疼,反倒是那個大漢先受不了了。他估計是被我打得腦袋昏了,往後退了兩步,我抓緊機會,一腳踹在他身上,將他給踹倒了,然後騎在他身上,就朝著太陽穴砸。
那大漢捂著頭趕緊喊道:“快幫忙啊,這小子不會打架,就知道下死手。”
另一個大漢也慌了,從垃圾桶裡拿出兩個空酒瓶,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腦袋上。只聽啪的兩聲,兩個空酒瓶在我頭上開了花,弄得我腦袋有點暈,但不太疼,空酒瓶砸腦袋真的不是很疼。我小時候還被牛犢頂過,那才是真的疼,整個人都能被頂飛起來,在家裡躺了一個星期才能下床走路。
我也被打得倔起來了,哪裡管後面那人會不會打死我,拳頭不停地砸身下男人的太陽穴,他終於沒了力氣,兩隻手癱軟下來。此時我也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只覺得怒火沸騰,將兩根手指刺進了他的眼眶,轉過頭對那男人吼道:“再動,我把他眼珠子挖出來!”
這是我媽媽以前打架的方法,她說以前買米要糧票,買油要油票,就連買香菸也要票。那時候女人們經常出村子給自家男人買菸,鄉村裡有許多女流氓會搶香菸,她就是用這方法嚇跑三個搶香菸的女流氓的。後來因為實在怕了,我爸就自家種菸草卷著抽。小時候我就當故事聽聽,想不到今天用上了。
此時我將手指的四分之一插進了大漢的眼眶,眼珠子摸著圓圓的,有一點軟,但很有彈性,裡面有黏糊糊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這躺在地上的大漢慌了神,連忙叫我別衝動。
我轉過頭看著他,咬著牙問江雪到底在哪兒,他說在東邊的郊外,我問是郊外哪兒,他說只知道在那一片。
突然間,我感覺後脖頸狠狠一疼,那是從面板外面疼到了裡面,一瞬間的事兒,劇痛無比,隨後腦袋逐漸變得模糊。
身下那大漢連忙抓住我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抽出來,他疼得直揉眼睛。我彷彿失去了一切力氣,虛弱地躺在地上,聽見那大漢叫道:“嚇死我了,這小子腦子有病,你看看我眼睛有沒有事。”
“回去再看,怕個卵,眼珠被挖出來了也能裝回去。快走吧,別被抓到了,我怕這一下把他砍死了。”另一個大漢這麼說道。
我感覺脖子後面是一股熱流,然後還黏黏的,有東西不停流出來,下意識用手摸了摸,卻看見手上一片鮮血。兩個大漢此時朝巷子裡跑去,其中一個大漢手裡拿著把水果刀。
我脖子被砍了……
第30章屋裡的倩影
我忍著痛拿出手機,掙扎著給曹大打電話,他那邊幾乎是立即接通了,關切地問我成功沒有。我說我脖子被砍了,讓他來一趟,說我在酒店右邊的第四個還是第五個巷子,記不清了。
我躺在地上,後面疼得難受,好幾次想用手去摸摸,又不敢摸,此時我也不敢動,怕腦袋掉下來了。
沒過幾分鐘,我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曹大來了。他立即跪在地上幫我檢查傷口,最後長吁一口氣,說道:“砍得不深,而且是斜著砍的,就一小道傷,估計你是被嚇壞了,起來吧。”
我有些尷尬地爬起來捂著傷口,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是真覺得要死了,腦袋也昏昏的。”
“正常,當初曹中也被這麼砍過,傷口比你還淺……”曹大輕聲道,“然後他打電話給我,哭著說自己要死了,我在趕過去的時候,他一直跟我交代遺言,就沒停過哭。人們在重要部位受傷的時候總會驚慌失措,比如眼睛,肚子,腰部等等,這是正常反應。”
我鬆了口氣,曹大將我送去醫院縫針,醫生問這是咋的了,我說我是廚師,切菜的時候蹲下來在櫥櫃裡找盤子,結果菜刀從櫥櫃頂上掉下來劃過脖子了。醫生嚇得夠嗆,說生活中可要多注意才行,尤其是跟利器打交道的工作。
從醫院回來後,我將事情與曹大說了。他聽後分析道:“東邊的郊區,既然有這個線索,那我們找起來也方便。現在可以確定一點,江雪目前是安全的。而且看他們那情況,江雪地位似乎還不低,沒讓她做牛做馬。睡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去郊區。”
我說現在我倆都被打成這樣了,萬一在八卦堂惹出啥事情來,被他們狠揍一頓怎麼辦,曹大說要的就是滿身是傷,他自有妙計。
我很相信曹大,就關燈睡覺了。第二天,我們把酒店的房間退了,坐上車去東邊的郊區。
這邊的郊區還算是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