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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啊,是第二個副本嗎?咦,不對,系統沒有新的提示,只是告訴我透過了第一個副本,獎勵了生存天數10天,這是什麼玩意兒?”

沒有玩過《噩夢遊戲》的呂醫生自然不知道,所謂的黃昏之鄉到底是什麼地方。

齊樂人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這片終年籠罩在夕陽下的地方,是噩夢遊戲中人類僅存的兩片淨土了,離開黃昏之鄉,外面的世界已經淪為惡魔的狩獵場,人類在困頓中掙扎求生,卻看不到希望。遊戲裡,他一開始就在黃昏之鄉中,接了幾個零碎的支線任務後終於發現了主線任務,卻沒多久就打出了第一個死亡結局,正要讀檔的時候電腦就黑屏了。

現在看來,玩過噩夢遊戲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至少呂醫生和薛盈盈看起來對這裡一無所知。

“這個世界叫做噩夢世界,不能算作一個副本,應該說,這裡就是主世界。噩夢世界可以觸發主世界的任務,也可以接到需要前往其他世界的副本任務,種類非常多,難度也各不相同……這些說來話長了,來吧,我帶你們去黃昏之鄉里的玩家聚居地,就在前面的小島上。如果不嫌棄的話,我想請大家吃頓飯,算作是我隱瞞來歷的賠禮。”

一聽到吃的,呂醫生的眼睛都亮了,薛盈盈也嚥了咽口水,肚子裡咕咕作響。

齊樂人自然不好反對,只好說:“你太客氣了。”

蘇和嘴角的笑容迷人極了,兩個路過海岸線行色匆匆的女性都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其中一個年幼的小女孩小聲嘀咕道:“這幾個是新人嗎?要不我們去當個‘導遊’?”

“不了,飛艇要開了。”另一個年齡稍長的女人瞥了他們一眼,細長的眉眼裡毫無情感,就算是蘇和出眾的外貌也沒有讓她多停留一秒,她就像打量貨物一樣權衡著他們的價值,然後做出了否定的判斷。

小女孩有點不甘心地回頭看蘇和,對他友好地笑,卻被看起來像是她姐姐的女人拉走了。

“導遊?”呂醫生疑惑地看著蘇和。

“有的玩家遇到新人之後會客串一下解說員,介紹一下這裡的情況,不過一般都要收費。”蘇和說道。

“收費?我身上好像還有點錢,這裡能刷卡嗎?”薛盈盈摸了摸口袋,一臉凝重地看著手裡幾張毛爺爺,這可是她預備的打胎錢。

蘇和笑了:“這裡的一般等價物可不是錢,也不是貴金屬。”

“那是什麼?”薛盈盈好奇地問道。

蘇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是生存天數。”

第二十五章初至黃昏之鄉(二)

如同一艘陳舊的船隻一般,這艘包裹在鋼鐵之中的飛行器緩緩離開海岸,向落日海港外的海域飛去。行駛在空中的飛艇在金紅晚霞的雲海中乘風破浪,透過圓形的古舊船艙玻璃,三個初來乍到的新人驚歎地看著這瑰麗的一幕。

船艙內瀰漫著機油和食物的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並不好聞,但是來來去去的旅客卻給人一種鮮活的生命力——這些不是NPC,而是和他們一樣的玩家。

齊樂人按捺著自己的好奇和疑問,偷偷地打量著四周的人。這些人大多都很年輕,很少有特別年長的,也幾乎沒有特別年幼的,男女各半,有的好像已經適應了在恐怖遊戲裡的生活,很淡然地和同伴交談著最近的收穫,也有一些形單影隻,孤身一人坐在船艙中,雙目無神地看著窗外的晚霞,渾身瀰漫著壓抑的氣息。

明明正值壯年,卻好似行將就木的老人。

是生存天數要耗盡了嗎?齊樂人的心裡閃過了一個猜測,連帶著自己的心情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他只有十天的生存天數。

“生存天數?”當蘇和說出這個詞語之後,呂醫生下意識地重複了這個詞語,臉上卻流露出不自覺的恐慌。

“是的,生存天數。對生活在噩夢世界的玩家而言,沒有生存天數,一切都是虛無的。從新手村出來後,每個玩家都會得到十天的生存天數,在這十天內必須賺取更多的生存天數,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金錢對他們而言毫無意義。”站在夕陽下的蘇和眺望著茫茫的大海,碧波萬頃的被絢爛的晚霞映紅,如夢似幻。

“也許活在外面的世界的人會覺得,時間是可以隨意揮霍的東西。他們不會去思考自己的一天到底價值幾何,就任憑時間在無聲無息中流走,但是在這裡,時間就是生命,它重於一切。”蘇和的聲音輕柔地落在三人耳中,卻如同一把敲擊著心靈的錘子。

齊樂人回首自己曾經的生活:無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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