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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冷風吹來,齊樂人哆嗦了一下,趕緊披上衣服。
他還在糾結那個問題,剛才他倆親密接觸的時候,寧舟真的是起反應了吧?齊樂人頓時慚愧了起來,他知道這不能賴寧舟,這種曖昧的氣氛裡和人零距離接觸,對方穿得這麼清涼還叫得這麼浪,小朋友根本把持不住啊。
自從在陳百七那裡知道寧舟今年才二十一之後,禍害了青少年的齊樂人就心神不寧,二十一歲在外面的世界根本還是在象牙塔裡求學的年紀,現在不但被人無意識地欺騙了感情,還差點動搖了信仰,這次還二話不說露肉配合他演戲,齊樂人有種負罪感。
要是寧舟是個女孩子,他妥妥地要去為人家的感情負責了,掏心掏肺地也要對她好。可惜……對方比他高比他帥比他能打,還是個信仰堅定的男孩子。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啊,躺在沙發上的齊樂人一陣頭疼地想。
第一百零五章殺戮密會(七)
“你最近都在忙什麼?自從上次吃完飯後就不見蹤影的,整天不在家裡,蘇和都問我好幾次了。”
這天齊樂人沒有裝扮成紅的樣子,回到黃昏之鄉的落日島找陳百七打聽一下製作充電器和強制任務的事情,再過十來天他就得進行第一次強制任務了,聽說會非常容易,但是他還是有點放心不下。結果就在大馬路上,他被自帶尋人尋寶天賦的呂醫生逮了個正著。
“我有點事……”齊樂人當然不能將自己現在做的事透露給呂醫生,只得裝傻。
這次的臥底任務非常危險,齊樂人甚至寫好了遺書放在落日島的家中,如果他不幸死無全屍無法用復活彩蛋復活,那麼這封信會和其他生活用品留給下一個住進這間屋子的人,將關於噩夢遊戲和主線任務的事情一併傳達給他。就是寫這封信的事情他心情有點複雜,總覺得自己像是遊戲裡出師未捷身先死的NPC前輩,故事還沒開始就已經死了,專門給主角提供線索和遺產的那種,非常不吉利。
他之所以沒有選擇告訴呂醫生,是因為不想連累他,以呂醫生的性格擔不起這種大事,他寧可將希望押在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身上。只要不讓這個秘密隨著他的死亡石沉大海,他就心安了。
可惜呂醫生完全不理解他的用心良苦,對他的失蹤行徑一通數落,齊樂人無奈使出必殺技:“我錯了,我請你吃飯吧。”
“哇,這可是你說的,我發現了一家特別好吃的餐廳,那我們走吧!”呂醫生一秒忘了自己剛才的喋喋不休,拉著齊樂人去吃好吃的了。
“哦,前兩天我和蘇和聊起了古堡驚魂的任務,這個任務的真結局是多樣性解讀的型別,我又想到了一種可能。”路上呂醫生和齊樂人聊了起來。
“什麼可能?”齊樂人問道。
“之前你不是說扮演艾德琳的NPC是惡魔陣營的人嗎,好像叫伊莎貝爾?她引誘約翰,然後被嫉妒的瘋夫人殺死,這一切都是她預謀好的,然後她換了馬甲以惡魔的身份蠱惑瘋夫人,最後造成了一整個悲劇,這應該是普遍意義上的真結局了。但是我們一直沒考慮妮娜的角色定位,她對整個故事的劇情推動作用極大,但是行為卻顯得怪異,有沒有可能其實妮娜也是惡魔那邊的人,至少在她暗害瘋夫人流產的時候,她是被惡魔蠱惑著的?我們最後找到的惡魔祭品是指甲,但按照時間順序這其實是瘋夫人第一個獻祭的物品,也是唯一一次出現惡魔蠱惑的地方。在這段回憶裡,收拾鏡子碎片的妮娜割破了手,血滴在了地毯上,而當時地毯上有鏡子的碎片,有沒有可能其實當時被蠱惑的人並不只是瘋夫人。”呂醫生說。
“你的意思是,惡魔伊莎貝爾的靈魂附著在了妮娜身上?”齊樂人問道。
“不能說是附著,應該說是影響吧。蘇和對惡魔比較瞭解,他說起過伊莎貝爾這種魔女已經不是低等的魔物了,身為欺詐魔王的追隨者,她代表著一種原罪,例如霸道、貪婪、多疑、墮落、暴虐、色慾、背叛,或者其他的罪惡,你覺得伊莎貝爾代表什麼?”
齊樂人閉著眼,回想著關於伊莎貝爾的一切,一句話突然湧入了她的腦中。
——我是死去的艾德琳的冤魂,是莎拉從細枝末節裡覺察到的無數次的背叛,是她內心永遠燃燒不熄的……妒火。
“是嫉妒。”齊樂人瞭然地說。
他又想起了獻祭女巫的那個地宮,在那裡埋葬了無數少女的怨魂,被絕色傾城的欺詐魔王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少女們因為嫉妒而互相廝殺,最終成就了一個又一個的魔女。
還有那座古堡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