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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我不知道了,那時候我已經死了……我的靈魂留在了這裡,看著夫人在房間裡畫上了惡魔的圖騰,看著她走出了這扇門……在那之後,這裡燒起了大火,然後又熄滅,燒燬的痕跡消失,一切好像回到了從前,只是再也沒有人開啟過這扇門,直到你們到來……”
兩行血淚從妮娜的眼眶裡流了下來,她泣不成聲地說道:“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我願意在煉獄裡贖罪,可是可憐的夫人呢?請讓她那顆不幸的、迷惘的靈魂在主的懷抱中安息吧。”
PS:一點吐槽:和本文醫科顧問討論二十世紀初怎麼打胎。中世紀打胎法基本靠捅,純物理打胎。打胎神藥米非司酮不確定發明時間只好不用,本來我是想著重金屬打胎的然而被無情駁回,得知重金屬中毒主要是導致月經紊亂胚胎難以著床(古代避孕法),如果已經懷上要重金屬打胎很難,基本只會導致畸形。另外之前也說過紅花麝香之類的打胎法基本是宮鬥宅鬥玄學不可信。最後商量後我們得出結論:只好靠摔下樓梯打胎了,人類文明發展了幾千年最後還得靠物理打胎大法,真是悲劇……
第九十五章古堡驚魂(二十二)
離開房間後,三人沉默地走在走廊上,直到呂醫生提問:“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找最後一個祭品,二樓和三樓還有哪幾個地方沒有探索過?”蘇和問道。
“有幾間房間我們沒進去過。”呂醫生回道。
“就去那裡看看吧。”蘇和說。
齊樂人還在思考著妮娜的事情,她似乎將所有人都視為好人,將這場悲劇歸咎在自己身上,但諷刺的是,也許她才是這個故事裡最無辜的那個人——至少她的初衷是好的。
“你們說,莎拉夫人的瘋症到底是不是弗萊舍爾醫生引起的?”齊樂人問道。
“呃……這個現在沒法判斷,不過看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的。”呂醫生摸了摸下巴說道,“從一個恐怖故事的尿性來說,弗萊舍爾醫生作為推動一切的幕後黑手,聽起來要比單純的貴婦人因愛發瘋的故事有趣多了。”
“也不用太執著於探究誰是幕後黑手,有的任務會有許多似是而非的可能性,不同的玩家會有不同的看法,莫衷一是。”蘇和溫言道。
“說的也是,誒,我們現在完成度多少了?”呂醫生問道。
“75%。”蘇和告訴了他們。
“看來劇情推進了不少啊,應該是發現每個惡魔祭品都有固定完成度,有些重要事件和發現有固定完成度,是這麼計算的吧?”呂醫生又問。
蘇和含笑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那……”呂醫生又要問。
“如果不方便回答的話就別說了。”齊樂人打斷道。
呂醫生長長地哦了一聲:“對哦,那我還是別問了。”
此時三人已經走出了走廊,前方是富麗堂皇的大廳,巨大的水晶吊燈開啟著,璀璨的光照在地面上,映襯得這座古堡華美輝煌。
一個纖細的人影站在弧形走廊上方的平臺上,一頭柔順的黑色長髮,一身華麗優雅的禮服,腳下肖洪那隻剩半具的血腥屍體讓她此刻的從容鎮靜都變得陰森詭異了起來。她站在那副全家福的掛畫下,揹著手欣賞,似是聽到了下面的腳步聲,她徐徐轉過身來,眺望著地上的他們。
身穿著和畫像上的瘋夫人一模一樣禮服的羅雪怡詠歎一般地說道:“啊,你們來了。”
耀眼的水晶燈下,站在平臺上的她好像一個即將為神靈獻歌的修女,眼簾低垂,神情端莊。
齊樂人上前一步,問道:“你究竟是誰?”
羅雪怡神秘地笑了:“我是死去的艾德琳的冤魂,是莎拉從細枝末節裡覺察到的無數次的背叛,是她內心永遠燃燒不熄的……妒火,我就是她。看,她在燃燒……”
隨著她嘆息一般的聲音,她腳下湧出了一浪又一浪的火焰,那耀眼的火光中,她毫不痛苦地對他們微笑著,閉上了眼睛。火焰像是一朵蓮花,在罪惡的黑夜中靜靜綻放,吞噬了羅雪怡的身體,等到齊樂人衝上樓梯想救她的時候,她已經化為一團灰燼,連同她腳邊那隻剩半具的屍體。
被燒過的地板一片焦黑,齊樂人呆呆地站了一會兒,呂醫生和蘇和已經走了上來。
“她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突然會自焚?”齊樂人完全摸不著頭腦了。
蘇和站在一邊,略一思忖,用手杖指了指地上的灰燼:“這團灰燼,也許有點用處。”
齊樂人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