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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走吧,老陳,你去給我們指指吧。”
陶靜在我耳邊說道:“你要那個孩子的血?”
我暗暗朝著她豎起了拇指,卻轉向老陳說道:“走!老陳!要不,我真不相信,你這樣子也能做出這種事來!”
“走就走!就我刷的,我還怕不成!走!”他被我扶了起來,就朝著圖書室走去。陶靜還細心的幫保安室裡關了電器,留盞燈的。
從後門走向圖書館是可以走小路的。往小路走,被人發現的機率就更小了。
我們來到了圖書館前,在那裡,整棟樓都已經熄燈了。只有著樓梯口的一盞大燈在亮著。陶靜的臉色很不好,應該是知道樓上會有東西正看著我們,她害怕吧。平時大大咧咧的,怎麼著都是一個女孩子。
老陳指著一旁的草地說道:“就這裡,我就衝這邊去的。”
陶靜低聲問道:“他都喝醉了,說的話能信嗎?”
“能!”我肯定著,因為在那盞路燈映過來的光線下,可以看到老陳指著的那些草,長得比別處的稍稍高一些,顏色也更深。帶著陰氣的泥土,通常會凝結水氣。這樣水氣就能讓這種屬於陰木的小花小草長得更好。
我走到了草地上,從腿包裡拿出了一把很小的刀子,只用了半分鐘就裝到了一袋草下的土。用的袋子就和我裝墳頭土的袋子是一樣的,白色的做喪事的布,上面有著硃砂畫的符,封住陰氣的。
那土很潮溼,這都接連著幾天沒下雨了,這草地也是直接太陽暴曬的,竟然還是溼的。
帶著那土,我和陶靜扶著老陳先回去了。讓老陳在保安室裡睡下之後,看看時間已經是差不多十二點了。我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送你回家吧。你一個女孩子……”
“不用,沒人傷害得我。”說著她還輕蔑地白了我一眼,那樣子,貌似就是在說,我也打不過她一樣。
看看她的模樣,我還是乾乾笑著,朝著她揮揮手。就陶靜那樣子,人家也會覺得是個男生。
陶靜從後門離開了,我這才回了宿舍。宿舍裡的人都已經睡著了,梁恩在床上,帶著沒睡醒的聲音說道:“寶爺,你怎麼都這麼晚回來啊?是不是有事?有事你叫一聲。”
“睡你的吧。”我應著。
躺在床上,把玩著這個袋子,心裡想著,怎麼能讓那個小鬼出來呢。就這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而我犯了一個大忌!那就是睡覺的時候,不能讓這些陰氣重的東西放在心口上,很容易著道的。
而那土本來就是溼的,水氣已經漸漸滲出了布袋。我睡著的時候,那布袋就壓在了我的胸口上。
漆黑!我睜開眼睛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漆黑。接著就是被束縛的感覺,好像我在水裡,四周是什麼東西包著我。我說不出話來,也叫不出聲來。但是我能聽到聲音。
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我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男人!你這個賤貨!給我勒!我要她的孩子流掉!”
一股擠壓朝著我襲來,我馬上意識到了我的處境。我被帶到了那個胎兒的意識裡,這是那個胎兒的記憶。
那個女人繼續說道:“我也是為你好,你一個高三生,就跟自己的老師有了關係,還大著肚子。這生下來怎麼養啊?你以為你老師真喜歡你?會跟我離婚了跟你在一起?呸!他那個教務主任還是我爸提上來的呢。”
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我都這麼用力了,怎麼羊水還是沒破啊?”
“拉好你的,我來!”那個女人吼道。
接著一個重擊,衝向了我!一拳!兩拳!三拳!“噗~”的一聲,包裹著我的東西破掉了。那個女人說道:“出來了!”
“她……她流了好多血!”
“怕什麼?流產誰不流血啊?”
“好多!會不會……出事啊?”
“能出什麼事?這個野種就不該有!”
我有種被丟擲去的感覺,高樓下墜!我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那個窗戶,那張猙獰的臉,而我狠狠摔到了地上。
“啊!”我驚醒過來,從床上坐了起來,胸口那帶著潮氣的袋子也隨著我的動作也掉在了床上。我長長吐了著氣,原來是它在跟我傳遞資訊啊。兩年前的事情,並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她會子宮破裂並不是布條就能做到的,而是被人直接打破了。而當時已經有人提醒了,她的出血不正常。如果那時候送她去醫院的話,說不定還能救回一條命。但是沒有!她就被拋棄在那裡,用熊娃娃蓋住了屍體。
而出拳打她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