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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我皆有利可圖也。”花榮道:“以加亮先生意思,我等奪了這張圖是要與劉備的了?”吳用道:“這圖是我日後建業之寶,豈可與劉備?”花榮道:“如此,又如何能攛掇劉備取川?”吳用笑道:“花知寨有所不知,那劉備早有取川之意,不然又如何來的三分天下?”花榮道:“這個我所識也。只是俺也曾聽過評話,那劉備進川卻是張松獻地圖勾去的。若是我等殺了張松,劉備又如何得以進川?”吳用一愣,畢竟智多星,當即哈哈笑道:“劉備取川,是遲早事,有張松要取,沒張松也要取的。”公孫勝道:“只是卻要等到何時?”吳用轉自思索片刻,道:“有了!有了!”便對眾人道:“今日可如此行動:遣人於路截殺了張松,奪得地圖,卻栽贓說是劉璋密派他勾結曹操取東川。張魯得知,必然大怒,舉兵攻蜀。那時劉璋必求救劉備,我計議可成也。”宋江大喜,拍吳用肩道:“學究妙計,妙計!”花榮道:“可否將此計策告知鳳雛先生,請他指教一二?”吳用道:“罷了,這條計策,涉我許多秘密,不教他知道的好。他畢竟不是我一家兄弟,萬一有變,也要留條後路。”計議已定。
於是宋江下來,先作了一封書信,用劉璋語氣,卻是勾結曹操夾擊東川的;叫金大堅偽作了益州牧的信印蓋上。遣神行太保戴宗、黑旋風李逵、獨火星孔亮、毛頭星孔明四人,吩咐如此如此。接著只在這邊準備。
那戴宗等四人領了命令,帶足盤纏乾糧,便行出發。李逵等人好容易離了軍營,自然快活。只是奉軍令不得遲延,因此走得甚是迅即。四人駕了神行甲馬,一日之間,先到宛城。不敢稍有耽誤,歇息了一夜,又奔許昌。一路上風餐露宿,只是喝山水,啃乾糧。偶或有山野店鋪,也都是粗食野菜。那李逵在梁山軍中,雖然生活清苦,肉是總要吃的,現在嘟嘟囔囔,甚是不平,又不敢頂撞戴宗,只好憋一肚子悶氣。
不日來到許昌,四人收了甲馬,在街頭閒逛。戴宗正思看之間,肩頭被人一拍:“張大哥,你如何在此!”驚回頭時,卻是菜園子張青。戴宗大喜,慌忙上前相見。張青自把四人引到城南一個大店之中。見一個婦人在裡面張羅,卻是母夜叉孫二孃。兩邊相見,都是久別重逢,各自歡喜不已。
原來張青夫婦自奉宋江吳用之令,帶一百個嘍羅來此,便在城裡城外四周開了十數個小店,又在城南設了一個大店以為總部,四下打探訊息。二年以來,卻也沒多少收穫。今日得見戴宗等人,自是欣喜。張青吩咐人擺酒上來,一邊道:“這曹操立法禁酒,此是我店中私自釀造,不敢讓外人知的。”李逵道:“菜園哥哥真是體貼,知俺鐵牛多日不飲酒了。不知道可有肉吃?”張青笑道:“肉卻有,只怕鐵牛兄弟你不敢吃。”一語既出,戴宗悚然色變:“張大哥你還在幹那買賣?”張青笑而點頭。孫二孃插口道:“院長有所不知,公明哥哥叫我夫婦來此開店打探。這世道不太平,生意也不好作。我等一百來號人又是要在此常駐的,不比得往天喬裝打探只耽擱十天半月;雖然帶了些盤纏,焉能維持許久?只好教那城外遠郊的分店,有機會作些手腳。這城裡的總店卻是清白,院長不必擔心。”李逵早聽得不耐煩:“說這麼多有鳥用,菜園哥哥,我是不怕的,有肉拿些來吃便是。”張青微笑,正欲吩咐嘍羅,戴宗怒瞪道:“鐵牛!”李逵本是怕的,見狀只好噘嘴不語。張青哈哈大笑,吩咐嘍羅把廚房後醃製的山雞野兔拿來與眾位好漢下酒。李逵許久未見油腥,吃得興高采烈。戴宗審視了許久,方才下箸。
吃了一會,戴宗說了這次來歷,問道:“不知張青哥哥在此,可曾見西川使者張松前來?”張青道:“卻是未見。不知那張松長的如何模樣?”戴宗按吳用囑咐的說了,張青叫四下店中幾個休息的頭目來問,都說沒有。孔明道:“想是還沒到罷。我幾個就在此等幾日無妨。”
正說之間,一個嘍羅闖進道:“好教張大頭領得知。我們城西小三的店中,麻倒了一個矮胖牛子。身上搜出別駕印牌,看起是個朝廷狗官,尚未處置,特來報請頭領指示。”張青尚未答話,戴宗拍案起來:“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那矮胖子八成便是張松,我等同去看!”於是張青引路,戴宗等四人同往城西店中去。
那店鋪在城外二三十里,道路艱辛。進得店門後面隔間,只見陰氣逼人,戴宗不由打了個寒噤。解脫凳上躺了一人,已剝得赤條條的。戴宗看之,那人身材五短,形貌萎縮。剝下來的衣服不是官服,身上卻搜出益州別駕從事的印綬,以及一張西川地形圖。戴宗道:“如此倒是個奸臣模樣。賣主求榮,死有餘辜!”朝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