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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不是有什麼特異空能,花錦張的嘴張的巨大,看那樣子肯定是在求救,但是我卻一點也聽不見,慢慢的花錦張不知道被什麼力量控制住,直愣愣的站在地上,手腳都不打彎,一臉驚懼地看著那個浮在半空的木偶。
常玉趕緊從床上爬起,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只見她甩著身前的兩坨肉,對木偶說:“求求你,別傷害他。”
那木偶轉頭看了眼常玉,常玉就也被釘在了床上,動彈不得,麻痺,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石化功?
大概是木偶討厭花錦張那條去舔常玉姐的舌頭,微微一笑,用意念就把花錦張的嘴撬了開來,我看著眼前的一切,簡直不敢相信,這木偶的功力太強了,不動手僅憑意念就可以這樣,我更堅定了在這看戲打死不出去的決心。
只見花錦張的舌頭慢慢地伸了出來,臉上的鼻涕和眼淚不由自主的往外流,嘴裡嗚咽嗚咽地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常玉姐也在一邊驚恐的看著他,木偶衝了上去,一口咬住了花錦張伸出來的舌頭,一扭頭,就用嘴把他的舌頭連根拔起。
臥槽,看花錦張的表情幾乎已經立刻就要死去了,常玉姐的瞳孔也是不斷放大,嘴裡不斷呼喊這什麼,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似乎還在讓木偶不要傷害花錦張。
說實話,我是今天沒喝什麼水,晚上送常班主去醫院也幾乎沒吃東西,要是肚子裡和膀胱裡有存貨,估計這會早就屎尿齊流了。
這時,木偶伸出手往花錦張的頭上使勁一按,只見他立刻癱倒在了地上,七孔流血,就這麼沒了性命,慢慢地常玉姐似乎也能動彈了,就捂著眼睛坐在地上無助的嗚嗚哭著。
那牆上的木偶,都眨巴著眼睛,彷彿特別高興,那木偶也不搭理,對躺在地上倒在血泊中的花錦張也不再多看一眼,依然湊著腦袋往常玉的懷裡鑽,看樣子是奶還沒吃夠,不,是血還沒喝夠。
此刻我是多麼希望它趕緊吃完他的宵夜,我也好趕緊逃回去,常玉並不搭理往她懷裡鑽的木偶,不住地低聲哭,那木偶彷彿覺得沒趣,就搖了搖頭,那表情跟個小大人似的,然後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我再仔細一瞧,那木偶恢復了原來的模樣,變得和木頭一樣堅硬,再看牆上那些木偶,也頓時沒有了靈氣,死氣沉沉的。
常玉嗚咽著把衣服穿好,把那個木偶抱了起來,放回到牆角的大鐵箱子裡,然後用一件軍大衣蓋著,把蓋子蓋了下來,我看那木偶進了箱子,終於敢長出一口氣。
我想:不如留下來看看常玉把花錦張的屍體怎麼辦?
緊接著,常玉找了把鐵鍬,臉上掛著淚珠,可憐兮兮地在土地廟的後面找了個空地,挖了起來,好在剛剛下過一場雨,地都被泡軟了,常玉挖了大概有1個小時,就挖了一個一米多深的洞,我靜靜的看著她怎樣毀屍滅跡,她把花錦張的屍首放在了另一個鐵箱子裡。
然後拿臉盆在已經積水的水窪里弄滿了水,站起來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走回後臺開始洗刷磚地,那些血跡就慢慢的滲到了磚縫裡,再也看不見了。
常玉不知道拿了一瓶可能是用來卸妝的油,倒進了裝著花錦張屍體的鐵箱,然後點了根火柴,花錦張的屍體就開始燃燒,看她輕車熟路的樣子,我敢打賭她絕不是第一次毀屍滅跡。
過了大概2、30分鐘,火漸漸小了,她又拿鐵鍬往箱子裡倒土,然後把土和燒過的屍體放在一起攪拌,看得我直想吐,沒看出來這常玉居然有如此的膽魄,然後她把鐵箱子裡的土和屍體殘渣一起倒進了之前挖好的坑裡,拿土掩埋好。
因為剛下過雨,幾乎看不出來這裡埋過東西,她就把多餘的土自己撒開,居然就這麼輕鬆地把花錦張毀屍滅跡了,我心裡不由得不佩服她這門手藝。
弄完後她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把鐵箱子又用水洗刷了一遍,等她忙活完,身上居然還挺乾淨,這更讓我斷定她大概是個慣犯了。
我依然看著她,打算等她進屋後,我再溜走,利用白天的時間我要回趟西安拿我的法器,這個木偶如此怪異,身為行里人,絕對要把他滅了。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的對手,但是身為行里人,看見如此慘劇怎能不管,這時候常玉突然跪在了掩埋花錦張的地方,嘴裡喃喃地說道……
我雖然離得遠,但是也能隱約聽見,常玉別哭邊說:“師弟啊,師姐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爸把我許配給了偶祖,我不得不從,我知道師弟你命苦,師姐只有來世再補償你了,祝你早生極樂,不要再受罪了。”
她邊哭邊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