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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突然發現我正在偷看她們,就衝我微笑了一下,哎呀媽呀,我這個小胸脯撲騰撲騰的,估計我臉都紅了,她咋那麼好看呢,可惜年齡大了點,只能當大姐姐了。
我被她一笑,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這時又到了她的唱詞,她鼓著腮幫子接著唱,我看她用氣憋得胸部都脹大了,起碼是個D罩杯,再想她剛才跟常班主說話的聲音,就覺得她肯定不是人妖,再說了,梅蘭芳還唱霸王別姬裡的的虞姬呢,也沒規定女的不能唱男戲啊。
可是她這聲音確實有點太男人了,要是平時這麼說話,估計能嚇死好幾撥人。
我看她看得入迷,不忍就這麼出去,就索性拉了把椅子坐下來看,我數了數他們的戲班,下午跟我和捲毛說話那個師傅原來是拉板胡的,在後面拉得起勁著呢,還有打鼓的敲鑼的,攏共有5個人,看樣子是五月天。
然後加上這5個侏儒,和那幾個擺弄木偶的,一共差不多15個人,再算上常班主和她女兒,還有另外幾個唱戲的,攏共差不多20多個人,不過看來看去,就常班主女兒這麼一個女的。
很快,第一齣戲就完了,我看舞臺另一側常班主走進來催演員趕緊換人,這出似乎唱的是《空城計》,我看他進來,就趕緊又走了出去,沒想到常班主的女兒也走了出來,原來《空城計》沒她什麼事,她也出來喘口氣。
看見我就朝我笑了笑,美女都衝我笑了,即使我們年齡上有點差距,難道不應該上前搭搭話,拉個家常什麼的嗎?
我就厚著臉皮問她:“姐,沒看出來,您這嗓子夠地道的啊,你們平時都在哪演出啊?”
她剛要回話,剛才和她一起搭戲的那個男的就跑出來喊道:“常玉姐,班主問你,你把他的行頭放哪了?他要扮裝了。”
我一聽,原來她叫常玉啊。
常玉說:“就在那個紅木箱子裡。”
那人一聽就扭頭回去了,常玉笑著說:“打小沒什麼別的本事,就光練這個了,現在年輕人喜歡聽這個的可不多了,所以我們就到處在村子裡走穴。”
我說:“你們也沒個固定演出的地方嗎?以後想聽了上哪找你們啊?”我是真心覺得人家這玩意兒地道,想多聽聽。
常玉說:“我們明晚還要再演一場的,村裡有人找我爸說,他們家老爺子過80大壽,說要請我們再唱一次,我爸已經應下來了,你要想聽明晚再來。”
說完她拿出來張名片接著說:“對了,這是我們的演出地。”
我一看挺好,在西安市裡,原來他們平時都在西安一個小劇院裡演,但現在人都去看電影演唱會了,最不濟也去看話劇,他們的木偶戲生意很差,所以偶爾就出來走走穴。
我說:“那太好了,姐,你戲唱得真棒。我就在西安上學,有時間一定去你們劇院看。”常玉笑了笑,月光下真是太漂亮了,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在心裡給不要臉的自己扇了個嘴巴子。
我趁著機會又和常玉姐扯了半天,感覺她也挺喜歡我的,不過只是那種喜歡小弟弟的喜歡,聊了一會,《空城計》也完了,該輪那五個侏儒和他們班主上場了。
常玉姐說:“你上前面去看戲吧,這個保證精彩。”
我其實還想和她說說話,但是我告訴她我是一個戲曲愛好者,這要是不去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我就說:“那有機會再聊。”說完就走到前面去了。
剛一抬眼,戲臺下就浮起了六個人,他們的身材大小和剛才的木偶一般無二,加上臉上畫著濃妝,穿著又是那種古裝,因此看上去和木偶真的一樣,就連做的每一個動作,也是有那種木偶的遲鈍感,臥槽太牛逼了,邁克爾傑克遜的機械舞在這個面前也被分分鐘完爆啊。
不過他們架勢擺了半天,我愣是沒看出來他們唱的這是什麼戲,原來這只是一個單純的扮木偶表演,每個人扮演一個角色,然後走出唱一段,雖然看上去有點異類,但是他們裝的木偶確實是太像了,不由得讓人不喝彩。
大家看得正高興,突然戲臺頂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上去一隻花狸貓,一爪子蹬下來一塊厚木板,不偏不倚,正巧砸在扮演包龍圖的常班主頭上,常班主一個仰翻就從舞臺上摔了下去,就聽見後臺一陣攢動,那另外5個侏儒倒是很淡定,接著唱他們的戲詞,職業精神可見一斑。
但是臺下的人哪還有心思看戲啊,都想知道那常班主到底有事沒事,我也挺好奇,別給砸出人命來,好在那5個侏儒唱功不錯,很快就把觀眾的目光重新拉回了舞臺,我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