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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說:“剛才忘了說了,前陣子好多人聽說廠子要拆,都來偷東西去賣廢鐵,這不會是遭賊了吧?”
我一想還真有這個可能,搞不好真是來偷東西的,我們這些工廠子弟當年都沒少偷,更何況那些廠子外的人呢,我記得我小時候一個軸承能賣10塊錢呢,現在肯定不止這個價了。
我倆就一人從地上撿了個大鐵棍子,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是真有賊,就給他拿下扭送公安局。
我倆剛準備悄悄摸上2樓,走到樓梯口,突然聽見樓上又傳來一聲女人的笑聲,在黑暗之中的樓道里顯得格外刺耳,把我和老趙嚇了一跳。
這尼瑪到底什麼情況?一會兒叫一會兒笑的,而且整個聲音橫穿過樓道,伴著風聲顯得格外的淒厲。
我抬頭看了看上面的樓梯間,並沒有什麼異樣,黑洞洞一片,只能看到樓梯邊上用來當扶手的鐵柵欄,按理說,這廠房裡都是些大機器,就算偷個小電機,一個女人搬起來也夠嗆,我又拿出羅盤來看了看,怎麼還是沒有反應?
老趙說:“廠房裡機器多,好多機器上都有磁鐵,工人上班都把表放在外面,別不是你這玩意兒失靈了吧。”
我一聽還真有這個可能,搞不好還真是這裡磁鐵太多,不管了,反正咱們兩個人,手裡要武器有武器,要法器有法器,人擋抓人,鬼擋抓鬼。
也不知道那聲音是從二樓還是三樓傳出的,我倆只能慢慢摸進二樓,我探頭朝樓道一看,連個鬼的影子都沒有,廠房的中間是那種大型的機器,就像一個鐵房子,我記得它開動起來就是在那裡不停的搖,也說不出這機器的名字,裡面的結構就更不得而知了。
整個2樓有六個鐵房子似的機器,機器下面還殘留出很多的麵粉,不知道積了多少年,都發黴了,看一眼就犯惡心,而且二樓的老鼠屎更多,大概是這裡有麵粉的緣故。
我和老趙分別從兩頭瞅了瞅這個車間,空蕩蕩的,就我們兩個,我看了看鐵房子的上面離房頂還有一段距離,搞不好上面會有什麼東西,就跳起來想看看,眼睛一掃之下,一隻老鼠飛快地從上面跳了下來,鑽進鐵房子上的一個窟窿眼裡,動作一氣呵成,看來早把鐵房子當家了。
我被它嚇了一跳,但好在比這噁心的東西我已經見過太多,再加上滿地的老鼠屎有個老鼠也不足為怪。
我又跳了跳,想看看清楚上面還有別的東西嗎?
咦,上面的陰暗處裡密密麻麻像是有很多的老鼠屍體,看起來噁心極了,老趙覺得奇怪,就找了個架子踩上去看了看,用鐵棍子劃拉下來一隻。
我倆一看,原來是一隻死了的臭咕鴣,看樣子死了不知道多久了,我也從架子上踩上去,仔細一看,鐵房子的頂子上不僅僅只有臭咕鴣,還有不少死老鼠,那尾巴油亮油亮的,個頭幾乎個個都有貓那麼大了,死了估計也有段時間了,看得我那個噁心。
老趙用手擦了擦鐵房子的頂,有些顆類狀的東西,就對我說,可能是以前滅鼠的時候在頂子上撒的老鼠藥,臭咕鴣也以為是吃的,這才死了這麼多。
我點點頭,應該就是這樣了,但是按理說吃了藥也應該還能活動一段時間再死,這些臭咕鴣和老鼠怎麼都死在鐵房子頂上,真是巧了。
管他呢,我倆接著往三樓走,這次沒再聽見女人的聲音,我倆都小心翼翼的,心裡跟明鏡似的,要是有問題肯定就在三樓了。
我經歷也算豐富了,老趙更是這片的前任鬼差,有什麼事我倆應該都能應付,但在這空蕩蕩的車間廠房裡,只有些宕機器,幾乎聞不到活物的味道,要不是有老趙作伴,我一個人還真容易肝顫。
我倆慢慢地向三樓走去,我回頭看了看,身後並沒有什麼,一般來說,鬼都喜歡給你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所以我還是防著點身後好。
三樓的情況要複雜得多,到處都是我叫不上名字的機器,其中也有兩個超大型的鐵房子機器,我和老趙互相示意,慢慢地分頭朝兩邊走去,想看看那女的是不是藏在這些機器的後頭。
就在這時,車間裡突然又傳出了那女人的笑聲,“嘻嘻……”那聲音迴盪在整個三樓,不得不讓你起雞皮疙瘩。
我和老趙一聽,聲音應該是來自三樓最右邊的一個角落裡,我倆探頭看了看,那正是一座鐵房子的背後,我嚥了口口水,就慢慢和老趙走過去,想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我倆雖說是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但拎著鐵棍子的手還是不住的抖,月光從破窗戶上灑了進來,把原本黑燈瞎火的車間照得更加陰森,我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