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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養分。
我又問老趙:“趙叔,你有多久沒看見劉六強了?”
老劉嘆了口氣,想了會兒說:“大概快有快2年了吧。”
我知道剛才他著急逃命,沒看到鬼差老六,就對他說:“剛才劉六強就騎在那鳥的背上,我估計這鳥極有可能就是他養的,你最好注意點,劉六強可不是什麼好人,我們所有行里人都憋著滅了他呢。”
老趙點點頭說:“這還用你說,要不是他,我現在兒子還活著呢。”說到這大概又勾起了他的傷心往事,低著頭不再說話。
既然臭姑鴣已經飛走了,我就和老趙也就出了廠房,在他屋裡又聊了很多他當鬼差時經歷的事,我突然想起陳雨花說她曾在車間見過一個白衣女鬼,就問老趙是否見過。
老趙說:“那是很多年前的一個工人,據說還是當年的廠花,我估摸著,要是活到現在,和你爸爸年紀差不多。”
說到這,老趙又說起了他當年抓白衣女鬼的事,原來白衣女鬼早年出了事死在廠房裡,總是不願去投胎,老趙也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
再後來她家裡人都死完了,一一被老趙抓去投胎,只有她老趙抓了好幾次都沒抓住,慢慢地,大概有了反偵察經驗,老趙也有好一陣子沒碰上她了。
哎,聽這遭遇,估計也是個可憐人,老趙看女鬼也沒做個惡,索性就沒再下狠手,有次老趙在豬圈裡修房頂,掉下來差點摔著,還是她飛身過來救了老趙,不過救了後就跑了,所以到現在估計還在廠子哪個角落裡飄著呢。
老趙好像又想起了當年和白衣女鬼鬥智鬥勇的往事,苦笑著對我說:“你要碰上了,看看她到底是什麼難處?反正你們行里人幫得上。”
我笑笑說好,但心裡又有點擔心,說不準這女鬼又是個什麼角色,廠花,難不成比之前在前山村遇上的紅衣聶小倩長得還好看,一想到廠花,我突然就想起我家校花了,回來還沒怎麼陪她,明天得約她吃個飯。
校花好幾天都沒看見我了,大早上一見面就劈頭蓋臉罵了我一頓,說我不著四六,也不關心她。
我說:“姑奶奶,我最近確實挺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親戚多,回來不得走走親戚。”
校花怒氣未消,瞥了我一眼說:“我爸還讓你上我們家吃飯呢,我可把咱倆的事跟我爸全交代了,你自己看吧。”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挺怵校長的,我相信這個感覺一般人根本體會不到,各位讀者可以幻想一下,要是你把你班主任的女兒把到手是什麼感覺?更何況這還是校長家的閨女。
我一聽就趕緊說:“你可真大膽啊,我還以為咱們起碼得半公開到大四呢。”
校花笑著說:“其實我爸早都察覺了,你放心吧,我爸和我媽初中就談戀愛了,肯定不會說咱倆的。”
我一聽,這群老師也真是的,只許他們小時候早戀,到了我們手裡就成天鎮壓,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對校花說:“要不這樣吧,過了年我再去你們家給你爸媽拜年,大臘月的上你家裡去也不太禮貌。”
校花說:“那也成,你一定別忘了”
我嬉皮笑臉地說:“那肯定,你的話我能不聽嗎?”校花誇我乖。
我倆就這麼在街上走著,突然馬路對面走過來一人,真是少見,這不是鐵蛋嗎?
果然,鐵蛋也看見我倆了,表情特別高興,飛奔著就過來了,我高中畢業後都沒看見過他,偶爾打過幾次電話。
他之前告訴我,他沒考上大學,家裡就讓他在親戚家學著做點小買賣。
他剛見了我就從兜裡拿出一張名片說:“老祁啊,我過了年店就開業了,你一定要來捧場啊。”
沒想到這傢伙才不見幾個月,居然連名片都有了,我看上面印著“火熱酒吧總經理”的頭銜,原來這小子幹起來酒吧的買賣。
我一拳輕輕打在他胸脯上說:“不錯啊,鐵蛋,都混上總經理了,怎麼著,打算開酒吧啊?”
這時校花也接過鐵蛋的名片一看說:“鐵蛋啊,你咋開酒吧了呢?我爸說酒吧裡可都不是好人。”
鐵蛋一聽就擺擺手說:“你們別誤會啊,我這可是正規場所,前幾天剛剛盤的,生意老好了,人家老闆家裡有急事,要趕回東北,這才轉讓給我的,現在正裝修呢,我可不比你們這些大學生,我得餬口。”
鐵蛋剛出社會不久,和我們一樣,都未經世事,我和校花就有點擔心地對他說:“那你平時多注點意,酒吧那畢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