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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就是幫他找到他二叔的元神,幫其超度,就算好事一件了。
這時男孩的家人已經把死者的屍體擺好了,那兩個負責抬死屍的工作人員朝我走了過來也要上一樓,我就衝那男孩點點頭,讓他節哀,然後就跟著這兩個工作人員一起上去了。
兩個人中,為首這個人是個板寸頭,不過頭髮都花白了,看樣子怎麼著都有60歲了,剩下一個年輕些,但也30多歲了,是個地中海的髮型,這兩個人有一個非常大的共同點就是醜,那老點的是個蒜頭鼻子,還有點天包地,那個年輕的活脫一張猴臉,要是臉上長毛直接就能去花果山入夥了。
不過雖然冬天穿得多,但還是能看出來,兩人都是一身的腱子肉,看樣子幹這行當也是個體力活。
其實要是算起來,這倆人也可以稱作是行里人,畢竟乾的都是和陰間打交道的行當,但我沒時間和他們聊天,一出太平間,就直奔院子裡去找二大爺和老趙了。
我把剛才那死者的死因和死亡地點簡單跟他們說了下,我們仨就直奔一樓的樓梯間,進去一看,那裡已經被保安用那種懸在半空的隔離帶隔離開了,還像模像樣地拿了一個橡皮棒,大概是不允許人進去,保護現場。
老趙對我們說他以前常來醫院,那樓梯間一樓有個窗戶是衝外的,就帶我們又迂迴出去,果然,樓梯間的窗戶還是開著的,樓梯間的地板上還有一灘血,大概正是被保安封鎖起來的現場,在不遠處的另一側,一個元神就在那裡無精打采地飄蕩著。
二大爺比我狡猾多了,我剛想拿八卦袋把那元神收過來,回頭給抄了,誰成想二大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先別收,讓他飄著,你還有比這個更好的誘餌嗎?”
老趙也說:“你二大爺說得對,先讓他飄著,反正又丟不了,搞不好劉六強就在附近呢。”
我一聽也是,搞不好劉六強此時也在找這個元神,等他現身比我們去找他可容易多了,這不和小時候套鳥一個道理嗎?
我點點頭就退了回來,三個人蹲在臺子下,找了個陰影處,二大爺對我說:“你拿幾張符出來,等會搞不好會有場惡戰。”
奶奶給我的符都是我的寶貝,它們功能強大,其中一個功能就是可以降低你身上的陽氣,這樣鬼怪就看不清你,都說人肩膀上有兩把火,頭上有一盞燈,符的作用就是把他們的亮度調到最低。
我的符本來就沒有多少,何況這種小事普通符就可以做到,我就有點捨不得,我知道二大爺其實自己也藏著一些好符,就是捨不得用,這種符現在越來越難搞到手,因此即使對於他親侄子親徒弟的我也是一毛不拔。
但是我也不能慣著他,我就說:“我不幹,奶奶給我的符本來就不多了,我還得留著,還是用你的吧,你的多。”
二大爺邊罵我摳門邊從懷裡翻出三張紙符,然後我們各自朝額頭一貼,這就算是關燈模式了,就在這時,一雙冰涼的手冷不丁的就在我的脖子上抽了一把……
那手冰冷冰冷的,冷不丁碰到我的脖子,那感覺就像一條蛇鑽進了我的衣領似的,我們三個人只顧低頭擺弄紙符,哪裡知道背後有人。
我回頭一看,一個身穿大衣的女人站在我們的面前,衣領處還露出護士服的邊沿,頭上也帶著護士帽,年齡大概有快30歲了,看那樣子,還是個美女,左手上抱了不知道是病歷還是什麼東西?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們說:“你們是幹嘛的?大半夜在這裝神弄鬼的幹什麼?”
我們三個人臉上都貼著一道黃符,看上去確實詭異萬分,但是擔心劉六強趁虛而入,我們又不敢摘下來,我就腆著臉說:“護士小姐你好,我們是剛才那個死者的家屬請來的,想給死者做個法事,這不是他的死亡地點嗎?我們來給叫個魂。”
那美女護士一臉嫌棄地表情說:“大半夜的來叫魂想嚇死我們的病人啊,要不是我膽子大,剛才早被你們嚇死了。”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站起來打算跟她解釋,這時才看見這護士帶著名牌,原來還是個護士長,名字很俗,叫白芸。
我說:“那可不行啊,我們都收了錢了,您高抬貴手,我們很快的,處理完就走。”
白芸瞥了我一眼說:“看你們也不像壞人,快點啊,讓保安看見非把你們轟出去不可。”說完她也朝那窗內看去,嘴裡還說了句,“哎,酒真是穿腸毒藥啊。”說完她就朝太平間的方向走去。
我不敢大意,專門還看了看,月光下她確實是有影子的,是個人無疑,我猜它大概是去太平間讓死者家屬籤點什麼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