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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爺爺也沒管我們,接著看起了報紙,蒜鼻頭和我們走到一處沒人的房間,看樣子今晚的打鬥他也累得夠嗆,就掏出包煙,點了根,又問我們要不要,我們都搖搖頭,一心想知道他是何許人也,哪裡還有心思抽菸。
只見那平叔指著老趙說:“我認識你。”
老趙被他說地一愣,我和二大爺也是好奇,只聽那平叔接著說:“你也是給劉六強抓鬼的吧?”
老趙點點頭說:“對啊,我當了好多年鬼差了。”
平叔接著說:“我聽劉六強說過你,不瞞你們,我也是個陰陽眼,十幾年前劉六強找到我,讓我當鬼差,我長得醜,從年輕時開始就和死人打交道,劉六強就是看上了我這點,說實話,幹我們這行掙不了幾個錢,劉六強出手闊綽,我當然不能放過,這鬼差一干就是十多年,前陣子劉六強告訴我,說廠子裡的鬼差不願意幹了,問我能不能順便給接管了,我當然沒有答應,我知道那廠子裡不太平,我還想多活兩年,後來劉六強又說他受了傷,需要元神進補,我這陣子就一直在給他找,話說回來,劉六強一直對我不錯,你們為什麼要對付他?”
很多事情我們並不能告訴外人,我就撿緊要的告訴了平叔,老趙也把自己喝血的事說了出來,不過沒說咬死兒子的事。
平叔點點頭說:“聽你們這意思,劉六強還真算不上好人,至於喝血,我自己倒是從來沒有過,大概是成天和死人打交道,身上的陰氣重,所以一直沒有發作吧。”
我問他是否知道劉六強的下落,他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不願意幫助我們,或者他壓根就站在劉六強那邊,只聽他說:“劉六強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也不知道他的藏身地。”
這個平叔對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威脅,他的態度也是不偏不倚,似乎並不想幫我們的忙。
我看也問不出有關劉六強的事,就問他以後什麼打算?
平叔抽了一口煙說:“要是劉六強來找他,我一定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所言不虛,劉六強幹的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我也不想損陰德,但是讓我幫你們去找劉六強我也做不到,畢竟劉六強這麼多年也一直給我錢,沒加害過我。”
我一聽就說:“那好吧,不是敵人就行。”
這時平叔又說:“其實你們要是想找劉六強,不如問問壽衣店那個老頭,這麼多年我老覺得他不是凡人。”
等我們出門的時候,那家壽衣店已經關門了,原來白芸下了班,就接爺爺一起回家了。
我們三個覺得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只能慢慢再找劉六強的下落,就作鳥獸散。
但我心裡始終放不下,自從外公告訴我陰陽界的事,我就覺得這兩件法器留著始終是個禍害,其中一個被放在陰陽界裡,另一個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任何線索,據猜測可能在其餘的三大家族裡,但是我從沒有聽爺爺說過,所以法器在祁家的可能性很小,在李家和東方家的可能性比較大。
只要這些法器不毀滅,像劉六強這樣的行里人就會永遠會層出不窮,想到這裡,我就想回爺爺家問問他,陰陽界和法器的事,我想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得多。
到爺爺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爺爺奶奶看我一身的土很驚訝,著急地問我怎麼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說:“沒事,就是遇上個髒東西,剛打發了。”
爺爺一聽就沒在說話,邊幫我拍背上的土邊問我:“吃飯了嗎?”
我累得夠嗆,差點忘了自己還沒吃晚飯,就說:“還沒顧上,都給忙完了。”
奶奶一聽,就去廚房給我做飯了。
我悄悄地把爺爺拉近書房,輕聲問他:“爺爺,你知道陰陽界的事嗎?”
爺爺的表情很詫異,就問我:“你怎麼會突然間問這個?”
說完又有點奇怪,問我:“你怎麼知道陰陽界的事情的?”
劉六強的事我本不想告訴他,但是我又擔心日後爺爺會被捲進來,畢竟這事和四大家族有著很大的干係,於是我就一五一十地把在前山村和在工廠發生的事告訴他了,當然,我大爺祁港生的事我只字未提。
爺爺聽完後很驚訝,但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感覺這些事似乎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爺爺沉默了一會兒,像是觸及了記憶深處的一些不願提及的往事,臉上愁雲慘淡,過了半天才說話。
爺爺嘆了口氣,告訴我說:“你現在也入了行,有些事確實應該告訴你,從古至今,已經算不清有多少行里人為了長生而背叛各自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