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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個學生,不可能長時間駐紮在豐都,所以你以後有事咱們商量著來,隨時電話溝通。”
瞎驢一聽就擺擺手說:“要我說。這在哪裡安營紮寨都是小事,老哥我長你們幾歲,這麼說吧,我雖然不是真正的行里人,但也在這行裡混口飯吃,這些年也攢了點錢,不敢說多,但是開個公司綽綽有餘,既然你們覺得不方便在豐都開展業務,我也可以跟著你們去西安啊,反正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再說了,哪的黃土不埋人啊。”
我一聽他居然想跟我去西安,頓時就樂了,沒想到這瞎驢為了事業倒是能放下一切。我看了看東方峻想知道他是什麼態度,東方峻衝我癟了癟嘴,那意思是隨便。
我覺得既然瞎驢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駁他的面子,就說:“瞎驢,這事我們可以答應,你也可以去西安,但是咱得約法三章。( )”我這麼說是想給自己留點後路,別回頭讓這不著調的傢伙給坑了。
瞎驢說:“行行行。只要咱們能合作,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
我笑著說:“錢不錢的我也沒什麼概念,本來就是窮學生一個,不求大富大貴,所以第一,咱們每筆生意的入賬都要算清,親兄弟明算賬,既然是以你的名義開公司,我們就把錢分成四份,三份30一份10給你還本錢,等到還完你的本錢,咱就攢下來,算是公共資金。”
瞎驢一聽我還挺細緻,很為他著想,就笑著說:“這再好不過。”
我便接著說:“第二,這接活兒的事得我和東方峻說了算,咱不能為了掙錢,什麼活兒都接。”
瞎驢點點頭,覺得我這個條件也在情理之中。
我就又說:“第三,這開公司的事我不懂,你也別指望我能和東方峻幫你什麼忙,說白了,就是你找活兒,我們出力,另外一定要保密,我可不想讓家裡人知道。”
瞎驢說:“這是肯定,我知道你們行裡規矩多,你放心,我就是鐵了心想和你倆大幹一場,掙了大家分,虧了我自己扛。”
我一看他說話還挺有氣勢,就和東方峻相視一笑,這事就算這麼定了下來,瞎驢回家準備東西隨時就能奔赴西安,我和東方峻、東方亮則一起先行返回西安。
剛出門的時候,我一直懷疑東方亮此次去豐都的目的不純,但是現如今看來,似乎我多慮了,他並沒有露出絲毫馬腳,看起來也是正氣十足,不像是有陰謀詭計之人,加上一路上對我照顧有加,我對他的懷疑就逐漸減弱,覺得這幕後手也許另有其人,但是思來想去又不知道該懷疑誰?
飛機上,從重慶去西安的人不是很多,飛機起飛後,東方峻挑了個安靜的靠窗的座位自己睡覺,我和東方亮則談了很多,經過這次事情,我們對彼此加深了了解,我也從他的身上隱隱看到了爺爺口中那個少年英才的影子,和他聊的越多,越覺得他不可能是鬼差老六的幕後手。( )
但是又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證明他的清白,只能把心中的猜疑慢慢減少,我問他對鬼差老六幕後手這件事怎麼看?東方亮並沒有正面回答他懷疑誰?只是說行里人這麼多,不一定就是四大家族的人,保不?別的小家族裡也有高手,畢竟我們這行樹大根深,很多家族雖然沒什麼名氣,但是實際上卻很有實力,像朱紙紮這樣的前輩高手還有很多,講到這裡,他給我講起了他當年和朱紙紮第一次見面的事。
那時的東方亮還很年輕,在行裡雖然已經掙了些名氣,但是功力尚淺,算命打卦的本事還沒學到七成,經的事也不多,談不上經驗豐富,朱紙紮長他幾歲,雖說解放後,他先是趕上了反對封建迷信,又趕上破四舊、打倒牛鬼蛇神等一系列打擊,但由於豐都的鬼怪文化已經深深地埋入了人們心底,所以即便有個把紅衛兵成天吆喝著批鬥別人,但心中對鬼神之說還是有幾分忌憚,因此朱紙紮一家的日子還算過得去。
東方亮早早就扛起了養家的重任,那時東方婧的事情剛剛過去,東方亮非常苦惱,他知道東方婧是自己家族中的敗類,還是個國民黨特務,不過說到底也是自己的親妹妹,雖然已經被他和我爺爺祁家強打得魂飛魄散,但是為了寄託這份哀思,東方亮找到了朱紙紮,他聽說朱家的紙紮做的特別好,就請朱紙紮按照東方婧的模樣做了一個紙紮,然後放入棺材,埋進了黃土,道理就和古代的衣冠冢差不多,也是寄託一份哀思。
朱紙紮起初並不以為意,以為東方亮想睹物思人,後來兩下里一通換姓名,朱紙紮才知道這就是赫赫有名東方家的龍頭東方亮,此時的朱紙紮年齡雖比東方亮要長几歲,也當上了旺鋪的掌櫃,可是說到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