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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點燃了篝火,怕引來野獸,不敢烤東西吃,便坐在篝火邊回憶今天發生的事情,琢磨著那老侏儒為什麼不願意去投胎?
想了一會兒,始終不得頭緒,突然,我就聽見有人從睡袋裡鑽了出來,回頭一看,原來是玲子,我笑著對她說:“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玲子也衝我一笑:“睡不著,老在想那個侏儒鬼魂的事,祁哥,你以前見過鬼魂嗎?”
我聽她突然這麼問我,也有點意外,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見過吧,怕她問在哪見過,怎麼見的?說沒見過吧,又不好說謊,猶豫了一會兒,我就點了點頭。
玲子一聽我見過鬼,果然就問我詳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告訴他,就把以前在高中學校裡的事跟她說了說,當然沒說我抓鬼,只是胡謅了個我見鬼的故事。
玲子這姑娘是學歷史的,對故事什麼的自然很感興趣,聽我說了半天,不斷地咋舌,看樣子從沒有聽過這麼離奇的鬼故事。
兩個人聊了半天,白天的疲乏一掃而光,暢聊之餘肚子也是咕咕亂叫,於是我就在營地裡拿出罐頭開動起來,我記得老張還帶了瓶二鍋頭,由於要守夜的關係,我起初也沒敢喝,現在既然聊得開心,喝點也不要緊。
一邊吃著罐頭喝著酒一邊侃侃而談,從鬼故事聊到我和校花怎麼認識的,又給她講了些楊鵬在學校的趣事,樂得我們哈哈大笑。
我剛打算給她講捲毛睡覺磨牙的時候,就聽見身後的村子裡一陣咆哮,嚇得我們差點把罐頭掉在地上,聽這聲音應該是貓科動物,而且絕對不止一隻。
我的腦子裡飛快地轉了一圈,聽玲子講,子午嶺裡是豹子和猞猁的天下,要是遇上一群可著實不好對付。
玲子花容失色,已經抄起了一根木棒,我也趕緊跑進屋把大家都叫醒,媽的,今天真是諸事不順,搞不好今晚連蠍子都沒法抓了。
老張ぴ捲毛和楊鵬一聽有動物,就從揹包裡拿出了刀,這些刀是我們之前打算野外做飯切菜用的,現在看來拿著刀出門絕對是明智的。縱以頁號。
校花一聽可能有豹子,也是嚇了一跳,我怕嚇著她,趕緊上去抱住她,讓她跟在我身後,我們都站在屋外,大家又隨手往篝火裡扔了點柴,讓火著得更旺一些。
我左手拿起一根棍子,右手開啟手電筒照了過去,想看清楚究竟是什麼動物,但光線所到之處無不是荒草樹木,連老鼠都不見一隻,這種氣氛卻人一種很不安的感覺,那殘垣斷壁的背後,絕對隱藏著什麼危險,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起了層雞皮疙瘩,那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絕對不是害怕,而是直覺告訴我村子裡有危險的東西正在靠近我們。
我們幾個腿都有點哆嗦,我一看很有可能有動物,就讓校花和玲子躲在屋裡,這屋子雖然破,但是四面牆都很完整,只要我們守住門口,野獸根本進不去。
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害怕了,只聽我身邊的老張不斷地衝遠處罵:“**你姥姥的,什麼東西,有種出來讓老子看看。”俗話說酒裝慫人膽,老張一看地上還放著我們剛才喝剩下的二鍋頭,就拿起來朝自己嘴裡灌了幾口。
也不知道是老張這幾句話起了作用,還是那些野獸懼怕我們的篝火,始終隱藏在黑暗中不動,但是又能感覺到它們在黑暗當中偷偷地注視著我們。
這種感覺真是令人毛骨悚然,要知道這些動物可不比鬼,打起架來可不怕什麼銅錢劍百福印,直接都是下嘴,再說了,要是真是豹子猞猁什麼的,可都是食物鏈頂端的動物,突然我想起來,み動物世界ま好像演過,這豹子好像不是群居動物。
可是猞猁又是不是群居動物呢?聽這動靜,黑暗裡最起碼有4ぴ5個動物,想到這裡我就問大家說:“哥幾個,豹子不是群居動物,我估摸著應該不是豹子,你們誰知道猞猁是不是群居動物啊?”
大家聽我這麼問,一個個都搖頭說:“這他媽誰知道,老子是學文學的好嗎?”
我還想回頭再問問屋裡的玲子和校花,她們倆可都是學霸,誰知道老張卻喊道:“老祁,不用問了,應該是野狗。”
我一聽怎麼又變野狗了,就對他說:“你怎麼知道?”
老張指了指我們前面不遠處的一堵斷牆說:“我看見的。”
我順著他的手指往前一看,果然有一隻野狗從黑影中走了出來,只見這這隻狗通體發紅,長得跟小馬駒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在樹林子裡捕獵的野狗,它的嘴裡不停地往外滴口水,還不斷地衝我們呲牙,我之前在張古平的工地裡被狗咬過一次,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