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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我直嘬牙花子,突然間身後追我的人似乎急了,朝天放了一槍,槍聲在黑暗籠罩的馬家堡中猶如驚雷一般,嚇得我一個趔趄,千算萬算,忘了他們手中還有槍。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停下來,因為無數電視劇中都演過,只要別人放第一槍,就是警告你趕緊停下來,如果你還不停下,就有可能挨槍子了。(。 )
我趕緊低下頭,朝草叢中鑽了進去,這樣他們不會輕易發現我,但是身後的槍聲此起彼伏,他們似乎已經動了殺心,要將我置於死地,這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該怎麼辦才好?
實在不行,我就舉起雙手束手就擒算了,但是又怕他們沒有繳槍不殺這麼一說,這幫人手黑的緊,肯定都是殺人滅口,我只能抱頭鼠竄,儘量不讓他們瞄準,但是對方有二十多人,我哪裡避得過來,心中已經做好了game over 的準備,上天保佑,祖師爺保佑,老祖宗保佑,只要讓我祁正度過這次難關,我一定給你們好好地……
我心裡慌亂得厲害,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只能儘量朝前狂奔,可眼看就到了山根,再往前走,就都是光禿禿的黃土山了,那裡都是開闊地,上去就變成了活靶子。
慌亂之際,我乾脆一扭頭又朝村子的另一側跑去,那裡有許多大樹,實在不行,躲在樹後他們也不會輕易用槍打中我,聽聲音,那些槍中十有**都是獵槍,還有幾個小口徑的氣槍,射擊距離有限,只要我能逃出他們的射程範圍,這條命就算撿回半條了。
可是,那些盜獵者也是長時間活動在這一帶,對這一帶的地形比我瞭解的多,我的想法似乎早已經被他們看穿,正當我以為要跑出包圍圈的時候,突然看見前面又閃過來幾個人,把我的去路堵得死死的,我心中頓時就要崩潰,早知道不著急超度那些鬼魂了,現如今連個幫忙的都沒有,這下算是死定了。
還沒等我再做反應,已經被前面的幾個人按倒在地,我剛想掙扎,一支獵槍就頂在了我的後腦勺,我吃了一嘴的土,但是絲毫不敢動彈,生怕他們開槍,只能用嘴咬著地上的草,心中想:我祁正入行以來,抓了這麼多的鬼,雖然生命短暫,但是也算經歷豐富,今天要是死了,實在對不起爺爺奶奶二大爺爸爸媽媽,還沒把校花娶回家,細細想來,還有很多的遺憾沒辦法彌補,萬沒想到,今天居然要死在這群盜獵的手裡。
想到這裡,腦子已經亂成了漿糊,生死關頭哪裡還有什麼思緒,一股腦兒的事不斷地從腦中蹦出,眼淚都快要留下來了,也不知道是垂死之際,還是被這群盜獵者打得狠了,只覺得耳鳴不斷,眼睛都有些充血,看著地上的草和土都是紅色的。
小時候聽別人說,人死前看什麼東西都是紅色的,看來我果然是要命赴黃泉了。
突然就聽見旁邊有人說話:“留活口,你們幾個去看看周圍有沒有雷子,別開槍了,怕別人聽不見還是怎麼著?別回頭被雷子包圓。”
其實他說別的話我反倒已經沒心思去聽,但是“留活口”三個字一進我的耳朵,我就如釋重負,心想看來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剛才還癱軟的身體終於恢復了正常,我長出一口氣,使勁呼吸了下空氣,雖然一股子土腥味,但是能活著可真好。
緊接著我就被一個人一把提了起來,腦袋上的槍也被挪了開來,只見我周圍站了十數個大漢,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看著我,而提我起來的正是剛才那個鬍子頭,他的脖子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傷痕,看樣子是被野獸抓的,他二話不說,就甩給我兩個耳光,破口大罵道:“你他媽幹什麼的,老實交代,周圍有沒有雷子?”
我被他兩個耳光扇的臉上火辣辣的,但是雙手被另一個人牢牢鎖著,面前也有一個人舉著槍指著我,哪裡敢發難,就扭了扭脖子,想讓自己儘量放輕鬆下來,腦中也開始活動,好在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緊張,於是我便信口胡謅說:“叔,你說你們這是幹啥,我就是個來抓蠍子的,看見你們拿了那麼多槍,才嚇得跑了,這周圍就我一個人,不過我的同伴離這都不遠,也不知道回不回來?”
我這麼說,首先要撇清自己和警察沒關係,這些人平時最怕警察,要是懷疑我和警察有關係,性命可能立時就沒了,而我說自己的同伴在附近,不知道回不回來,就是想給他們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這樣他們也有些忌憚,不敢輕易把我滅口,否則我的同伴可能帶著警察就來了。
那鬍子頭聽我這麼一說,登時就沉下臉來,在我的褲兜裡摸了起來,拿出了我搶走的鐵籠子鑰匙說:“臭小子,你一個路過的,拿我們鐵籠子上的鑰匙幹什麼!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