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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著,說如果我想賺外快,可以去找找她孫子要了這個晚上值班的活兒,雖說掙錢不多,但也就是去值班室睡個覺,一般沒膽子的人不敢一個人睡在空曠的教學樓裡,我是行里人,自然不怕,搞不好還能把那幾個髒東西打掃打掃。
我一聽,這活兒可真不是什麼好活兒,前幾次,我都以為髒東西好打發,結果次次都是吃了大虧,雖說最終都是僥倖過關,但是細想起來,還是不由得心驚,可這活兒錢好掙,不去我又覺得有些可惜。
萬沒想到,我剛告訴趙奶奶我考慮考慮,晚上回到宿舍,電話就來了,我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我們弘揚行文化有限責任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瞎驢同志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就聽見瞎驢在電話那頭興奮地喊道:“我說小正,咱們公司總算是有了第一筆生意,說來巧了,還是你們學校的活兒。”
我心裡一緊,難不成是物理樓的事,於是我就問他:“什麼事啊?你詳細說說。”
一問之下,果不其然,還真是物理樓的事,說是學校內部沒敢上報,怕學校領導怪罪下來,原來物理樓裡不怎麼幹淨,據說是樓外牆裝修那年,有兩個民工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還砸死了個女學生,這麼一來,一下子死了三個人,這事到現在足有兩年多時間,自打死了人之後,樓裡半夜總聽見女學生哭,搞得沒人敢值班。
白天學生多倒還好說,一到晚上樓道里就陰風四起,接連找了7、8個值班的保安,都被嚇跑了,雖說沒受傷,但也搞得整個物理樓人心惶惶,當然,這事控制的好,學生都不知情,只有幾個物理系的老師門清,總覺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自己又是教物理學的,這種懸而未決的事他們也說不好,更不好上報學校,思來想去,幾個人湊了一萬塊錢,打算請個懂行的人來看看,說是除了這一萬塊錢,還有值班費可以拿。
原本,瞎驢都想一口應下來,但是又想起我們當初約法三章,接活兒必須經過我和東方峻的同意,這不就打電話趕緊問我的意見。
我一聽,好傢伙,現在不光是值班費的事了,還有1萬塊可以掙,這要是不去可真就是大頭了,我就對瞎驢說:“你告訴東方峻,這活兒接了,讓他明天別去扯粉絲團了,到學校來找我,還有,你得跟那幾個老師說說,這值班費可得是雙份。”
瞎驢一聽我答應了,立馬就笑了起來說:“值班費都是小事,折騰了好多天,咱們公司總算是開胡了,既然你說沒問題,那我可就回復人家了,哦,對了,是你們學校,保不?你還認識呢。”說罷瞎驢就掛了電話。
宿舍裡另外三個人不知道上哪去了,這麼晚還不回來,我就仔細琢磨,那個物理樓是學校裡最闊氣的樓之一,不過我是文科生,還真沒進去過,和物理系的老師同學也沒什麼來往,只是聽說裡面有不少值錢的裝置,都是國家直接批下來做研究用的,一個就好幾千萬,給這麼個樓抓鬼,1萬塊似乎少了點,不過看在是我母校的份上,就算打折吧。
過了一會兒,鍋碗盆組合終於回來了,原來哥幾個在學校周圍沒找到什麼活兒,又去市裡逛了逛,一聽我今天生意還不錯,還和趙奶奶交上了朋友,還給我介紹了份值夜班的工作,都誇我有本事,我心想:明天捲毛的生意也不會差。
第二天10點左右,我電話就響了,是東方峻發的簡訊,說他和瞎驢已經在物理樓外了,我就趕緊出門,先去跟趙奶奶說了些感謝的話,還叮囑她別告訴別人我是行里人的事,趙奶奶和我相視一笑,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於是我又在我們的攤子上拿了三瓶飲料記賬,這才跑到物理樓。
物理樓在操場南側的一個角落裡,隔壁不遠處就是鍋樓房的大煙囪,由於學校裡文理科的教學樓都劃了區域,因此物理樓除了本專業的人,幾乎鮮有人去。
這個物理樓一共有8層,至於為什麼要修8層,其實並不是圖吉利,而是當年政策規定,9層樓就必須配置電梯,學校為了省錢,就蓋了8層。
我一到樓下,果然看見瞎驢和東方峻坐在門口花園的長椅上,旁邊還站了個40多歲帶著茶色玻璃眼鏡的男人,看樣子應該是我們學校的老師,瞎驢一看我來了,趕緊招呼我。
我走過去把三瓶飲料遞給他們三人,心中暗暗罵娘,忘了算這老師了,早知道應該拿四瓶。
東方峻依然是別人欠他200塊錢的表情,對我愛搭不理,我就索性也不搭理他,不過說到底,有他和我晚上搭伴,我也沒有自己在馬家堡那樣孤立無援的無助了。
瞎驢給我介紹道:“這位是物理學院的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