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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真相,但是也能猜得到,一個個都戳著老公公的脊樑骨罵,再加上村西這幾十家人喝了好幾天泡屍水,一個個對這老公公更是深惡痛絕,不管他走到哪裡,別人都對他吹鬍子瞪眼。
更要命的是,這兒媳婦死後也並不安分,還幾次附身在自己得病的丈夫身上,說是要找老公公索命,說話聲調都和生前一模一樣,老公公這次再也沒有了平時的窮兇極惡,嚇得體如篩糠,跪下了求兒媳婦的冤魂放過自己。
兒媳婦死得冤屈,哪裡肯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就說只要你答應我三件事,我就饒你不死。
這老公公早都被嚇傻了,就說,別說三件事,就是三十ば三百件我也答應,只要你別再來找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兒媳婦就說,第一,你必須年年去我墳頭燒紙?第二,你必須把我葬回我自己孃家,跟我孃家人磕頭認錯,你如此待我,我不願意入你們家祖墳?第三,你得和你另外幾個兒子披麻戴孝給我辦喪事,我要好好的丟丟你家的人。
老公公一聽頭就大了,第一件事好說,無非是每年跑點路,花點錢而已,可是這第二件,第三件卻著實難辦。
首先如果自己去了兒媳婦孃家,免不了一頓打,搞不好還得賠錢?其次,這另外幾個兒子和兒媳婦是同輩人,披麻戴孝還算正常,可老公公給自己兒媳婦披麻戴孝,可能是自古以來第一人了,這臉面可就丟大了。
但是這兒媳婦的靈魂附在自己小兒子身上,雖說小兒子和自己已經斷了父子關係,但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再加上,兒媳婦的死確實是因為自己一手造成,要是不肯答應她,自己這條老命搞不好也要交代了,最怕的是連累別的兒子。
這老公公畢竟只是個普通農民,並沒有什麼大義凜然,慷慨赴死的決心,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不,就請了瞎驢操辦白事,今天老公公披麻戴孝親自帶兒媳婦回江南鎮下葬。
我一聽這瞎驢說的有鼻子有眼,不像編出來的,再看靈車上的人,一個個臉色都不好看,為首那個小五十歲的人正是瞎驢口中的老公公,此時低著個頭,不知道是不是再為自己到了兒媳婦孃家的後果而擔憂。
我心裡冷笑了一聲,這完全是咎由自取,先不說自己幹得這碼子事,光因為生孩子,一個老公公就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媳婦,出言惡毒活活逼死一個人,才遭到這點報應,也算是僥倖了,我要是那兒媳婦的魂魄,不把這老公公活活嚇死決不罷休。不過這種事對我來說也算是平淡無奇了,稱不上奇事,畢竟我見過聽過的事情比這件可要驚險上許多。
那瞎驢看我默不作聲,還以為是我覺得這故事不夠精彩,就說:“那天給你們算命,我就看出來幾位不是凡人,尤其是您和您車裡那位不愛說話的朋友,渾身都透著那麼股子勁兒,難怪對這種事也是見怪不怪。”
我笑了笑,又點上一根菸說道:“這種事你也看淡點,這兒媳婦還算良心,應該不會傷害你們這些旁人,你踏踏實實給人家辦好白事就行了,我估計這靈車一到孃家,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子呢?”
瞎驢也一臉壞笑說:“管他呢,我掙得是辛苦錢,他就算打出來腦漿子,該是我掙的錢還得是我掙,不管他那個。”
雖然這瞎驢話說的難聽,但是歸根到底卻也是這道理,我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靈車問瞎驢說:“這兒媳婦一路上還算安穩吧?”
瞎驢搖了搖頭說:“哪啊,跟棺材坐在一輛車上,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我這心撲撲直跳,嚇得我都不敢回頭。”貞估木亡。
我看瞎驢臉色一白,知道他所言非虛,我心想:既然碰上了,又算是半個同行,就出手幫幫他吧。
於是拿出一張符,便對他說:“我這符可是好東西,你貼身裝著,保你沒事。而且,冤有頭債有主,我想她也不會找你麻煩的。”
那瞎驢接過我的符,用他那剩下的一顆眼珠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嘴裡不斷地發出嘖嘖的聲音,還不停地點頭,看樣子也算是懂行,知道我這符是好東西,連聲稱謝。
我笑著說:“你倒是挺懂行啊?”
瞎驢笑了笑,用他的真眼盯著我說:“嗨,這不是在這行當裡混得久了嗎?雖說不是很懂,但是很多東西一上手,就知有沒有,您這東西,透著股子勁兒,拿到手裡就有一種穿越歷史的感覺,保準是好東西。”
我笑了笑,看他煙抽完了,就又拿出一根地給他,笑著跟他說:“遇上就是緣分,這事你處理完就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