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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大功夫。”說罷就說他先走一步,去落實磚頭。
看得出來,四爺找的人都是些常年在工地上打工的老實人,一個個話也不多,就是互相之間偶爾開開玩笑,手裡幹活的速度卻絲毫不減慢。
不出三天,趙晨就帶著這些工人們完成了我給他們佈置的所有活兒,一道3米多高的圍牆把廖叔的這塊地圈了個嚴嚴實實,為了讓這裡更像一個工地,我還讓他們在牆上刷了些標語,無非是“安安全全上班來,高高興興回家去”之類的話,而在圍牆中間,我還安了一個嚴絲合縫的大鐵門。
院子中間的這個簡易房是間彩鋼房,現如今已經開春,因此也不必做什麼防寒措施,在地上鋪了層磚,又買了幾張床,我就讓大部分工人都回去了。
只留下趙晨和這幾日幹活最踏實最老實的6個人,我對他們說:“幾位這幾日辛苦了,剩下來還有一個活兒,就是挖坑?”
趙晨就說:“挖坑?打撲克?”我一聽就突然想起個笑話。
陝西一帶有個撲克牌遊戲叫做“挖坑”,有個人每天遊手好閒,老母親一問你出門幹啥去啊?這人就說去挖坑,起初老母親還挺高興,以為兒子是去哪個工地打工,幫人家做挖坑的活兒,逢人便說,這幾天我兒子也不知道在哪幹一個挖坑的活兒,都把他挖瘦了。
想到這,我就搖搖頭說:“不是打撲克,是在這院子裡到處挖坑,要有深有淺,裝出你們在找什麼東西的樣子。”
趙晨和剩下那6個民工點點頭說:“這好辦。”
第二天一早,等我和東方峻再來的時候,圍牆裡面已經變成月球表面了,四處都是坑,有淺有深,還真是像再挖什麼東西?
我和東方峻相視一笑,看來離鬼差老六上當已經不遠了,我不知道於嬌是否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