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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家人,那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說著一擺手,那剛才出來的十幾個老頭就都又回了屋。 只聽老爺子笑著說:〃我姓朱,叫朱富,做了一輩子紙紮,行里人都管我叫朱紙紮,我這是小買賣,不比你們大家族。在行裡樹大根深,不過這位東方家的小哥倒是沒說錯,那黑門裡面確實有鬼。〃
東方峻一聽他承認有鬼,就把目光投向了那個黑門,白芸則躲在我的身後。我輕聲對她說:〃不用怕。〃
只聽朱紙紮又說:〃你們也知道,我們這做的是陰間的買賣,所以有時候也給一些孤魂野鬼行點善。因此那黑門裡的小院子是專門給孤魂野鬼燒紙燒紙紮用的,所以才不讓你們進去。〃
我一聽就點點頭,看來這朱紙紮還真是心善。還給孤魂野鬼燒點紙錢用,算是業界良心了,既然大家把話說開,也澄清了院子裡有鬼的事,我們就沒必要在窮追猛打了,反正白芸找到供貨商對我們來說就算沒有浪費時間。
大家又寒暄了一,確定了合作,我們就稱謝告辭了。
晚上回去我還給二大爺打了個電話,二大爺說,朱家在行裡的日頭也非常久了,但是隻是經商做買賣,和我們的行當交集不大,因此很少來往,不過據他說,朱家紙紮的手藝非常了得,相傳已經傳了好幾百年,不過現如今變了天,恐怕這手藝要斷了,電話裡面也是替朱家的手藝惋惜。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又回了重慶,在李五爺那又過了一天,就打算起身回西安了,白芸一看又要和東方峻分開,心中一萬個不捨,好在幾日下來,東方峻和白芸也算相熟了,雖然冷冰冰,但是也開始和白芸偶爾說上幾句話,就這樣我們告別了,我和東方峻回西安打算處理鬼差老六的事,白芸則是回老家接著做她的買賣,我們相約暑假再見。
此次重慶之行雖然沒能成功給白芸和東方峻牽上紅線,但卻和李五爺去了一次陰陽地,看見了〃三魂木〃,想必這個秘密註定要伴隨我終身。( )
此外,李四爺也把於老闆和鬼差老六的事全部告訴了我,回到西安,肯定要先把此事處理妥當,否則,我和校花都沒辦法安心上學。
剛到西安,我就給李四道打了電話,四爺在西安多年,人脈財力非比尋常,但是卻告訴我,這鬼差老六就像人間蒸發一樣不見了,於老闆也是好長時間沒露面,他散出去的眼線都說沒什麼收穫。
我一聽就有些著急,不過四爺說,讓我先安心上學,他會慢慢查出來的,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按他說的做,我怕校花擔心,就告訴她事情已經解決,沒兩天,四爺就給校花找了個新工作,是在一家辦公用品公司做行政,和之前在於老闆那的職位差不多,也還算習慣。
我帶著東方峻和校花吃了次飯,算是介紹他們認識,這東方峻還算給我面子,雖然話不多,但好歹是出席了,校花一看東方峻冷冰冰的,就私下問我這人怎麼這樣?我說東方峻是自閉症患者,最近正在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校花知道我說話不正經,也不搭理我。
廖叔一直在海南休息,據說傷恢復得不錯,我就讓他安心養傷。東方峻暫時被我安排住在廖叔的房子裡,好在他本身就是有錢人,衣食住行也不用**心,不過他看起來也挺著急,似乎是想盡快把鬼差老六的事處理了,每天都去廖叔那塊地附近溜達,想看看能否找到什麼線索。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情緒也被他帶動,偶爾也會去那片地附近看看,但是始終一無所獲。
但是很快就有了新的進展,那是因為回到西安沒兩天,於嬌就找到我,問我和女朋友怎麼不去他爸的公司上班了?
我撒了個謊,說上次得病還沒好,需要休息一段時間,而校花最近學校課程多,估計也沒時間去了。
其實於嬌這女孩平時冷冰冰的,但是對我找工作這事確實幫了不少忙,即便他爸不是什麼好人,也與她無關,所以我心裡還是記著她的這份好,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報答她。
既然她找上門來,我正好想問問於老闆的事,就說:〃你爸爸最近有空嗎?我想請你們吃頓飯,多謝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雖然我上班時間不長,但好歹混了點工作經驗。〃
於嬌瞅了我一眼說:〃我爸最近在外地,估計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哎,我也怪想她的。〃
我一聽於嬌這麼說,就笑著說:〃上次你說你爸去外地了,怎麼還沒回來嗎?〃
於嬌瞅了瞅周圍,沒有別的人,這才對我說:〃真不知道我爸是怎麼了?這子像有什麼事瞞著我們似的,什麼話都不說。〃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