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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在茶館裡那個算命的猥瑣男嗎?怎麼著?是他家死了人?
那猥瑣男果然也認出了我,滿臉的尷尬,衝我生硬地笑了笑,我就開啟車門,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兩個人三言兩語之間,這猥瑣男說他叫呂紅軍,平時閒著沒事就在重慶給人家算算命,偶爾也接點白事的活兒乾乾,因為早年間得病壞了一隻眼,所以行當裡的人都管他叫“瞎驢”。
這不,今天就在附近接了場白事的活兒,打算把死了這人送到重慶附近的江南鎮安葬,說完還對那天的事有點不好意思。
我一聽這人和上次在張古平家見到的那個招搖撞騙的“臭豆腐”有點像,不過說到底,雖然他們倆都是二把刀,但也算是半個同行,我遞給他一根菸,告訴他前面是山石堵了路,估計沒幾個小時,路是不會通的。
這下可把他給急壞了,抓耳撓腮地在那乾著急,這時又有幾個披麻戴孝的孝子過來打聽,為首那人40多歲年紀,聽我這麼一說,也是面露難色,就問瞎驢該怎麼辦?貞貞休劃。
瞎驢搖了搖頭說:“沒辦法,只能乾等著了,你讓大家都別下車,還是坐在車上。”
那幾個孝子倒是對瞎驢的話言聽計從,眼看著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都回到了車上,只剩下瞎驢一個人和我站在路邊說話。大概白芸ふ範薔和東方峻幾個人都嫌此人太過猥瑣,所以還是坐著車上,也不和他打招呼。
我看氣氛有點尷尬,就指了指靈車,問他死了的是什麼人?
瞎驢揉了揉自己的假眼,用一隻眼睛看著我說:“嗨,大兄弟,打聽這幹啥,死的不明不白的,聽到心裡都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