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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家的規矩,人死後要停滿7天,等到頭七的時候才能下葬,因此我們趕過去應該還可以趕得上葬禮。貞記縱扛。
我打電話告訴了瞎驢,會盡快趕過來,瞎驢一聽也挺高興,大概為自己能請動我而沾沾自喜吧。瞎驢是個行外人,根本不知道東方家是做什麼的,只是把東方家要來人弔喪的事通報給了朱家。
既然大家已經商定好要去豐都,當即就讓人定了機票,李五爺暗中悄悄對我說,讓我觀察東方亮的行蹤,他是幕後黑手的嫌疑並沒有完全排除,我一聽就點點頭。
當晚,廖叔的飛機就到了西安,我們短短相聚了一次,第二天一早,我就直飛重慶,臨走的時候給老張打了電話,讓他幫我糊弄著老師,回來的時候請他吃大餐,掛了電話,我也不由得覺得好笑,我這學生當的可真是不稱職。
僅僅過了幾日,重慶就已經徹底從春天變成了夏天,旺鋪的人早早便來機場接機,本來我們是打算現在五爺那住一晚,但五爺自己說在西安還有點事要處理,因此並沒有和我們一起返回重慶。
朱家的車是一輛很普通的帕薩特,加上開車的朱陽,我們四個人坐上去剛剛好,東方亮和他孫子一樣,一路上話也不多,只是問了幾嘴喪事操辦的情況,搞得氣氛很尷尬。
朱陽看上去比我還要年長几歲,應該和東方峻差不多大,一臉白淨,長得很秀氣,還帶著個無框眼鏡,怎麼看怎麼不像在行裡混的,要是不清楚他的底細,還以為是在中學裡的老師。
這朱陽胳膊上纏著一個黑袖箍,上面用白字寫著一個碩大的“孝”字,大概是因為傷心,一路上話也不多,但是對我們的到來非常感激,不多的幾句話裡都是表示感謝的。
我笑了笑說:“陽哥不必客氣,我和你家老爺子前幾日才見過,怎麼這麼快就陰陽兩隔了?”
朱陽手裡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傷心地說道:“老爺子本來身體還算硬朗,我們也沒想到……”說到這還唉聲嘆氣了好一會兒,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爺爺的死非常惋惜。
我看話題有點沉重,就問他以前是做什麼的,怎麼看起來這麼文鄒鄒的,結果一問之下,更是意外,他告訴我,自己是當地派出所的一個片警,豐都這地方還算安穩,很少有重大的惡性案件,他一直以為他會在派出所呆一輩子,但是萬沒想到朱紙紮一出事,家裡實在需要個主事的人,這才辦了停薪留職,想等他爺爺的事處理完了再做打算。
我聽說朱家的旺鋪被他和朱陰接了下來,就問他朱陰的情況,他說朱陰比自己小兩歲,是他的妹妹,以前是個舞蹈老師,雖然從小對家裡的行當不反感,但是家裡人都覺得女孩還是踏踏實實嫁個好人家要緊,這才沒讓她學手藝,後來就發現,朱陰的手越來越巧,原來是自己偷偷的學藝,現如今,爺爺一死,朱陰就說要幫家裡經營旺鋪,先斬後奏,就把工作給辭了,去了鋪裡工作。
我又問他朱紙紮死亡時的細節,朱陽苦笑了一下說:“也不知道爺爺是怎麼了?平時那小院不允許任何人進去,那天他卻自己一個人開啟了門鎖,自己走了進去。誰成想,就這麼出了事。這不讓瞎驢請你們來,就是想讓您幾位幫幫忙,爺爺死得不明不白,我們也希望能查個水落石出,最好能揪住那個害死爺爺的兇手。”
我一聽朱陽似乎也不知道什麼細節,就不再多問,轉而問東方亮是怎麼想的?東方亮深諳算命打卦,對抓鬼行當卻是知之甚少,只是覺得可能是院子裡的髒東西來得厲害,朱紙紮一時半會兒難以對付,這才引火燒身,自己性命不保。
其實我心中的想法和東方亮想的差不多,於是我便讓朱陽直接把車開到旺鋪,朱陽說,爺爺死後,家裡的店也暫停營業,大家都在籌備爺爺的白事,想等風平浪靜的時候再做打算。
第一百四十一章 靈棚
?到了旺鋪已經是下午了,上次我來這裡是晚上,只看到整條街上全部是賣白貨的招牌。
今天來正值陽光充沛。就發現這條街都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各個店面的門口到處樹立著些紙人紙馬,靠馬路牙子上的電杆上,還綁著幾個小型花圈,大概也是他們獨有的廣告形式,而街上也時不時的飄出來幾張紙錢,似乎是從哪家院子裡飄出來的半成品,遠處的櫥窗裡還放在許許多多的壽材壽衣,要不是街上還走著幾個活人,我真的以為自己來到了鬼街。
很快,朱陽就把車開到了旺鋪。旺鋪看上去和我上次來並沒有什麼兩樣,硃紅色的木門上貼著兩張掉色了的倒“福”,只不過整個門緊鎖著,並不對外做生意,我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