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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塑膠袋,往外掏出一些切碎的瓜果梨桃,還有些點心,灑在他剛才燒紙的周圍。這才算是完事。
那老頭邊拍打膝蓋上的泥土,邊扭頭瞅了我們一眼,我仔細一看,這老頭怎麼這麼眼熟,但是又實在想不起在哪見過,但很明顯,那老頭並沒有同樣的感覺,看了看我們扭頭就要走。這時,廖叔趕緊讓我喊住他,我就喊道:“大爺,您稍等!”
那老頭聽我們喊他,一臉的莫名其妙。轉過頭來看了看周圍,似乎這片空地上還有別的人似的,瞅了半天才確認是我們喊他,就態度格外惡劣地對我說:“小夥子,你叫我?”
我趕緊點點頭,然後就把坐在輪椅上的廖叔也推了過去,那老頭一臉的不耐煩,彷彿著急要走,就急不可耐地問我:“你們到底啥事,趕緊說?”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坐在輪椅上的廖叔卻忍不住了,問道:“老爺子,您剛才是給誰燒紙呢?”
那老頭一聽廖叔問這個,可能也有點不太理解,就說:“給我祖宗燒啊,咋了?”
廖叔看這老頭說話絲毫不給人喘息的機會,字字擲地有聲,就有點尷尬,緩了下又問:“那啥,老爺子,這塊地之前被我買下了,我咋一直不知道這下面還有墳?”
那老頭一聽原來這片地已經被廖叔買下,也是一臉的意外,打量了廖叔一遍說:“原來你就是那個買地的人啊,我聽幾個老鄰居也說過了,我家這墳可有年頭了,少說也上百年了,這不每年三月開春我都來給祖宗燒點紙嗎?”
廖叔一心想知道這墳影響不影響他的地產開發,就又問道:“那您這墳遷不?這裡過段日子搞不好就動工了。”
那老頭一聽這話,原本緊繃的臉就舒緩下來,居然還笑了一下說:“你動你的工,不要緊的,我這些祖宗當年都是火葬的,只是把骨灰灑到了這裡,不會影響你施工的。”
廖叔一聽這才放下心來,連聲說:“那就好那就好。”
但我卻又有了疑問,這老頭說這裡的墳都是百年以上的了,一百年前,整個中國,尤其是關中地區哪裡有火葬這麼一說,除非是得了瘟疫死了人,或者是屍體僵而不腐,才會被火燒掉。
那老頭看我們不問了,轉身就要走,我想拖住他再問兩句話,就又說道:“那老爺子,要是這裡以後都是高樓大廈,您還怎麼上墳?”
那老頭一聽我這麼問,就笑著說:“橋歸橋,路歸路,萬事都有始有終,既然命中註定這裡要變成高樓大廈,我又何必強求,我相信我家的老祖宗們也能明白的。”呆嗎木號。
我聽這老頭居然說出這麼有水平的話,肯定不會是一般人,這樣的話我只聽兩個人講過,一個是我爺爺,一個是我外公,兩人都是四大家族中龍頭輩,參悟了一輩子才明白世間萬物中庸為上,卻沒想到這野地裡燒紙的老頭居然也把世事參得這麼透徹。
廖叔看我臉色一變,還以為他是為我沒遇到釘子戶獅子大開口而震驚呢,就咳嗽一聲,示意我不要表現得這麼明顯,別回頭又勾起老頭敲詐的心思來。
我看了看老頭,越看越面熟,總覺得在哪見過,但是老頭看起來卻對我沒有半點印象,我就試著問:“老爺子,還沒問您貴姓?”
老頭瞅了瞅我說:“問這幹嘛,我來燒個紙你們還要查戶口啊,你們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走了。”說罷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和廖叔一看這老頭脾氣還真不小,就也沒敢再叫他,廖叔說:“不說就不說吧,這老頭脾氣雖說怪點,但看樣子不是個敲詐的主兒。”
我看著老頭遠去的背影,更是覺得似曾相識,但是死活想不起來,就推著廖叔走了。
在路上又和廖叔商量了下,廖叔說:“這樣提心吊膽過日子也不好,腿也沒好利索,萬一哪天再被那個於老闆暗算,就有點划不來,但是把這地就這麼賣給他,我也覺得有點不甘心。”
我一聽也是,就給廖叔出主意說:“要不廖叔你出去旅旅遊,去個三亞什麼的,正好也養養你的腿,還能躲開這個於老闆,我也好幫你再打聽打聽,這於老闆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廖叔一聽就拍手說好,這季節去三亞對他傷勢恢復也好,反正他也想靜靜心,說完就這麼決定了。
廖叔在廖嬸的陪同下第二天就去了三亞,讓我這段日子有空去幫他查查到底怎麼回事,我點頭答應。
剛回到學校沒幾天,校花就跟我說,問我之前上班那個賣調和油的公司還招人不?說是她這學期課程不緊,也想出去鍛鍊鍛鍊,我一聽當然立馬就表示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