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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範濤最近手頭很緊,一看莫小靜錢包鼓鼓囊囊,似乎有不少錢,就起了歹心,再加上莫小靜一直在嘲笑他沒錢,氣憤之下腦子充血,就把這莫小靜給活活掐死了。
這下,倒是嚇壞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於是就下樓用莫小靜的錢買了把刀,回來就把莫小靜給分了屍,但屍體實在太重,他一個人難以搬出去,就想起來自己的好朋友白良,白良也是傻小子一個,被範濤苦求之下,居然答應幫範濤拋屍。( )
於是,白良騎著腳踏車,後面帶著範濤,走到一處垃圾桶,就往裡面塞一塊肉,拋屍完畢後,白良就回了村裡,這範濤本來就經常不回村,拿著莫小靜的錢就出了遠門,一走就是十幾年,這過程中,白良出了車禍死掉了,死之前也沒留下一兒半女。
範濤則是一直受到精神上的折磨,據他交代,自己經常夢見莫小靜的鬼魂向自己索命,還說自己看見莫小靜死後化成了厲鬼,但是並沒有殺他,而是一個勁兒地折磨自己,問他要自己的頭顱。
警察一聽,雖然範濤說得頭頭是道,但是白良一死,沒有了人證,而這範濤看上去似乎精神上也出現了問題,不知道所說是真是假,範濤一再強調自己被惡鬼纏身,沒有辦法才選擇了投案,因此,警察一開始覺得他精神有問題,後來有人認為他是裝傻充愣,假扮精神病,就找相關專家測試了一下,發現他的思維很正常,和常人無二。
後來透過審問,範濤交代,此前警察一直沒找到的死者的頭顱,被他埋在那棟單位宿舍樓樓下的花園裡,果然,警察很快就找到了莫小靜的頭顱,這也成了給範濤定罪的重要證據。
聽到這,我和鐵蛋都有點驚了,看來這事還真挺邪門,如果按照範濤所說,自己是迫於莫小靜化成的厲鬼的壓力才來投案自首的話,確實有一定的可信度,而此案的一些細節當年在老百姓之間也流傳頗廣,關於無頭女屍的傳說幾乎人人都知道,看樣子,流言有時候還挺準的。
那楊華看我倆都張著張大嘴,就笑著說:“怎麼樣?這事挺玄乎吧?”
我點點頭說:“還真挺玄乎,這案子當時傳得也挺邪乎,幾乎家喻戶曉了。”
鐵蛋家是農村的,但是對這事也有耳聞,喝了口酒說:“你說那無頭女鬼聽起來就怪滲人的,哎,也是個可憐人,被人殺了過了10好幾年才破案,不過你說那個叫白良的出了車禍?我估計也不是沒有原因,搞不好也是那女鬼做的怪。”
楊華又笑了笑,喝了口酒說:“那誰知道呢,我們當警察的,幾乎每天都在和這種事打交道,這社會上各種各樣的事幾乎都見過了,哎,慢慢也就看淡了。”
我點點頭說:“楊哥,看淡點好,看淡點活得舒服。”
三個人喝完了酒,鐵蛋和楊華就算認識了,兩個人互留了電話號,說以後常聯絡,鐵蛋就把楊華送下樓,打了輛車送走了。
我知道鐵蛋今天開業,還有很多人要應付,因此也就沒敢多待,找了個藉口回去了。
又過了些日子,臨近開學,眼瞅著就要去西安了,我媽不放心我,帶著我去商場給我買了一堆東西,大包小包塞得滿滿的,我趁著最後幾天和二大爺開著車在城周圍轉了轉,陶冶了下情操,二大爺一直對我哥放心不下,老是說錢的問題,我看他被折磨地都瘦了一圈。
臨走前幾天,我覺得應該去跟褚爺爺和白芸告個別,就去了趟壽衣店,正巧,兩個人都在,我就把要回西安的事跟他們說了。
白芸還對東方峻不死心,一個勁地向我打聽,我說:“芸姐,你到底看上那小子哪了?除了長得秀氣點,成天對誰都愛搭不理的,有什麼好?”
白芸一聽我說東方峻壞話,還不一個勁兒地維護他:“你懂啥,那叫風度,你瞅瞅人家東方先生,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要是真的能和他……”說到這居然臉紅了,低下頭還有點害羞,八成在心裡已經把東方峻的衣服扒光了。
褚爺爺估計也是沒見過他孫女這麼犯花痴,瞅了瞅我感覺很尷尬,我就問褚爺爺最近生意怎麼樣?
褚爺爺說:“正月裡沒啥生意,不過今年是閏年,估計置辦壽衣的人不少,想著開了春生意就好了。對了,你芸姐說的那個東方峻,到底是幹啥的?有工作嗎?”
這還真把我問住了,我第一次見東方峻,他正在工地院牆外擺攤算卦,還拉了個粉絲團,不知道這算是工作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說:“這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他是個算卦的總錯不了。今年51節,我還得和他一起出趟門,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