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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天經地義似的,於是便說:“哎,我說,芸姐,你是不是也應該感謝感謝我。”說完,我拿出口袋裡的信封在她面前晃了晃說,“你看,這幾天的活動經費都已經有人贊助了。”
白芸哪裡聽得進去我的話,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東方峻,那感覺就是她恨不能用眼睛就把東方峻的衣服給扒光了。
東方峻大概被她盯得有點不舒服,就衝著後視鏡裡的白芸點了點頭說:“不客氣。”
白芸一聽東方峻跟自己說不客氣,更是樂開了花,笑得花枝亂顫,一點都沒有了護士該有的矜持,過了半響又問:“東方先生,我是第一次來重慶,重慶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
我聽在耳裡,氣在心裡,敢情我已經被徹底當成空氣了,這一口一個東方先生,叫得真是讓人肉麻,我就說:“哎,芸姐,咱能別叫東方先生嗎?都這麼熟了,你比他大三歲,就不能叫他小峻?或者直接叫名字?”
白芸聽我這麼一說,才搭理我說:“大三歲啊?女大三抱金……”話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趕緊停了下來嗲嗲地接著說,“那我以後就管你叫小峻,行嗎?”
我估計東方峻這會兒跳車的心都有了,只見他尷尬地點了點頭,默不作聲,估計是怕白芸話多,一伸手趕緊把車裡的電臺開啟了,只聽電臺裡的主持人正在用一口標準地重慶方言播報節目,白芸一聽這才安靜下來。
東方峻帶我們去的是解放碑,這裡的解放碑是重慶的標誌性建築,雖然看起來並沒有多麼雄偉,但是這裡的周圍已經發展成了繁華的商業圈,無數帥哥美女穿梭在這裡,以前我就聽說,重慶的美女90?都雲集在這裡,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滿大街的大白腿,我兩隻眼都不太夠用了,東方峻找了個停車場,就把車停了下來。
三個人就走進了這條步行街,順著香味,很快就找了家非常出名的鐵板燒,打算把午飯和晚飯一併解決了,旁邊幾桌的人都是把酒言歡,我們這桌的三個人卻是面面相覷,尤其東方峻,屁股上跟有圖釘似的,坐在那裡魂不守舍,好像生怕白芸開口和他說話,看得我心裡只想笑,這小子遇見惡鬼都不怕,居然被一個美女給逼成了這個樣子。
鐵板燒味道倒是不錯,不過三個人就這麼不吭聲,再好吃的東西也顯得寡然無味,為了打破這種尷尬,我咳嗽了一聲說:“哎,我說,你倆聽沒聽過重慶鬧鬼的事?”
東方峻不緊不慢地往嘴裡送食物,對我的問題熟視無睹,而白芸一聽就來了興趣,她很小的時候就被褚爺爺收養,長時間待在壽衣店裡,也算是半個行里人,不過沒什麼機會開眼,因此雖然經常聽別人說起,但是自己並未見過,就對我說:“什麼鬧鬼的事啊?說來聽聽。”
我來重慶之前,在網上看了許多有關重慶鬧鬼的段子,大概是入行久了,去一個地方就想對一個地方有些瞭解,所以便笑了笑說:“你看過張國榮那個電影ウ夜半歌聲ェ嗎?”
白芸點了點頭說:“看過啊,不就是和吳倩蓮演的那個嗎?”
我一聽她看過,就又笑著說:“這個故事就和重慶有關。”
只要是重慶本地人,一定會對重慶本地“七大鬧鬼地”耳熟能詳,其實,每個地方都會有一些比較邪門的故事,就連首都北京的民間也傳過“北京十大鬧鬼地”,其中有故宮キ勁松鬼樓キ京城81號等等,所以,重慶的鬧鬼傳說並非個例。
而在重慶“七大鬧鬼地”中最被外界所熟知的無疑是“北碚鬼樓”了,早在上世紀40年代,著名大文豪林語堂就曾寫過有關這個鬼樓的故事。
這個鬼樓是晚清愛國實業家盧作孚所建,當時是為了建設北碚“嘉陵江小三峽鄉村建設實驗區”而招攬人才,因此才特為他的留洋好友キ庚子賠款委員會委員白敦容,建造了這座能俯瞰嘉陵江景色的小洋樓居住養病。
別墅庭院坐落在山坡頂,既可鳥瞰嘉陵江溫塘峽口壯美風光,又可遠眺北碚老城,兩岸風光盡收眼底,是一處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但白敦容只住了不到一年就病逝了,停柩樓中。他的太太是位洋夫人,獨守空房,傳說路過的人經常聽到有面色煞白的人在夜晚哭泣。後來,當地的說法越來越邪乎,說是這樓房犯忌,不吉利,還有鬼。貞廣向弟。
更有甚者說,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正值文革,曾有人想拆除鬼樓,黃昏時分,有人掄大錘砸牆,剛一砸開,圍牆倒向草地,竟慢慢滲出絲絲地紅色血跡。
這時,本已荒了幾十年的樓頂煙囪嘩地一下掉下來,正好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