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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另外兩個居然舉起了拳頭,看樣子已經把二大爺和東方峻當成壞人了。
我兩條胳膊實在是舉不動了,咬著牙死命地堅持,這時,突然那老頭朝我撲了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往後一拽,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他硬摔在地上,整個背磕在這大理石地面上,疼得我齜牙咧嘴,那兩個女鬼也就失去了控制。
就這樣,三個保鏢舉著拳頭對著二大爺?東方峻和我,我們三人則也擺好架勢對著白衣老頭和那兩個女鬼,我們不知道該如何向這三個保鏢解釋,好在和道士一起躺在沙發上的張老闆很快就清醒了過來,雖然他也看不見白衣老頭,但是自己剛才被人控制確實真實發生的事情,只聽他對那三個保鏢說:“你們趕緊把太太扶到裡屋去,這裡有髒東西,快去!”
那三個保鏢一聽有髒東西,似乎也突然明白了我們剛才的舉動,一個個頓時嚇得面如土色,趕緊攙扶著張太和小保姆就進了停屍的裡屋,回手就把門鎖上了。
張老闆也怕自己再被上身,趕緊躲在了沙發後面,二大爺一看就給他扔了張紙符說:“趕緊貼臉上。”張老闆接過來一抬手,就趕緊把紙符貼在了自己的面門上。
那倒在沙發上的道士都快嚇傻了,嘴裡咬著毛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上的肌肉不斷抽搐著,一個勁兒地哆嗦,我們哪裡管的上這種江湖騙子。
那白衣老頭撿起自己的白柺棍哼哼地笑著,原本臉上就慍色十足,一笑之下更是可怖,啞啞地說道:“怎麼?張古平又請了你們這麼幾個三腳貓?別做夢了,我們是不會放過他的。”
二大爺一聽這老頭還挺硬氣,就說:“你到底和他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跑到人家家裡鬧事?”
那老頭哼哼冷笑著說:“這缺德的傢伙為了蓋樓,連我們祖墳都給刨了,我們勢必不會放過他。”
聽到這我就問他:“拆了你們祖墳?是那個爛尾樓嗎?”
那老頭點點頭表示肯定,又接著說:“你們要是再替張古平作惡,老夫絕不輕饒你們。”
我和二大爺面面相覷,這年頭真是邪門了,鬼居然還這麼義正言辭的,搞得好像是我們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一樣,反正現在是三打三,我手裡還有法器,也不會怵你,大不了咱就過上幾招,見見高低。
我剛準備發難,東方峻就伸手把我攔住,用一種非常有壓迫性地語氣對那老頭說:“老爺子,你先回去,明晚我們去工地找你,關於你祖墳的事,我們會給你個交代。”
那老頭聽東方峻這麼說,居然也是一愣,不知道他搞什麼名堂,這時二大爺也開口了,說到:“老爺子,冤有頭債有主,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這事我們一定會弄個水落石出的,冤家宜解不宜結,您先回去,明晚我們去給你個交代。”
那老頭聽二大爺和東方峻這麼說,似乎不賣點面子也說不大過去,就點點頭說:“也好,這張古平害苦了我們,如果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還會回來的。”說完就帶著那兩個女鬼飄走了,那倆女鬼估計是被東方峻剛才給按暈了,臨走的時候居然還一臉不好意思,兩片大紅耳團都快紅得滴出血來了。
我們看那老頭總算走了,這才鬆了口氣,三個人也坐到沙發上,這下可得好好休息休息。
那張老闆看我們這樣子,大概也知道危險解除了,就從沙發後面爬了出來,本來用髮膠打理的一絲不亂的頭髮,此時基本已經變成了雞窩,不過他的脖子倒是不再梗著了。
那個道士還在那躺著,看他那眼神像是有話要說,二大爺就把他嘴裡的毛巾取了下來,那道士“哇”地一聲就嚎起來了,邊嚎邊說:“哎呀媽呀,嚇死我了,這以後打死我都不當道士了!”
那哭聲聽起來慘烈極了,我們一問才知道,原來這哥們叫劉洪山,以前人們都管他叫劉道士,後來知道他手藝臭,基本上是靠坑門拐騙,再加上他本職是個販豆腐的,所以後來人們都叫他臭豆腐。
這傢伙聽說張老闆死了兒子,就託人聯絡,接了這個白事的買賣,本來想著糊弄過去就完了,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幾個鬼整了,被上了身後到處咬人,這不才被張老闆的保鏢捆成粽子了。
二大爺聽他說完,也笑了起來說:“你膽子可真夠大的,不懂行還要裝高手,這次長個記性,以後就別再丟人現眼了。”邊說邊把繩子給他解開。
張老闆一聽臭豆腐居然是個江湖騙子,氣得火冒三丈,罵道:“好你個臭道士,我兒子的白事你都敢糊弄,看我抽不死你。”說著就要動手。
二大爺趕緊一把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