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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〥地下交通隊〤裡的賈隊長,還一個勁地在那搖頭掙扎。
他旁邊坐了三個身材魁梧,穿黑西服的人,看樣子八成是張老闆的保鏢,裡屋斷斷續續還傳出點女人的哭聲,聽動靜是張老闆的老婆。
張老闆解釋說:“我兒子的靈就停在裡面,這不他媽都哭了幾天了。”
二大爺一看就說:“這道士發瘋,八成是遇到髒東西了,不過你把這人捆成這樣,你就不怕人家回頭告你?”
張老闆用手揉著脖子,估計是捆綁的時候扭傷了,一臉怒色地說道:“這要再不捆上,我得被他咬死,就這動作慢了,都被他下嘴了呢,我也沒報警,畢竟這種事還是要靠你們。”
說到這裡,二大爺?我?東方峻三個人都警戒了起來,搞不好髒東西就在這屋裡,我記得那天在醫院,我看見張老闆兒子的魂魄已經慢慢飄遠了,按理說不會出事啊。
我剛想掏出開眼水看看周圍的情況,就發現站在身旁的東方峻從兜裡盤出一個很眼熟的東西,定睛一眼,這不是我的羅盤嗎?啥時候到他那去了,我趕緊摸摸褲兜,咦,我的還在褲兜啊,我趕緊掏出來看了看,還真他媽和他手裡那個一模一樣。
我就問東方峻:“那啥,你這羅盤咋和我的長得一樣啊?”
東方峻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說:“這是我爺爺給我的,怎麼了?”
這時我就發現一邊的二大爺又開始把眼睛往四處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羅盤可是他當初給我的,我一直以為這是獨一無二?天下無雙的至尊帝王級別法器,怎麼也沒想到東方峻居然也有一個,看樣子他那個都上包漿了,比我的還高階幾分,我就板下臉來問二大爺:“這怎麼回事啊?”
二大爺撓著頭說:“那啥,這是當年咱行裡批次做的,各家都有不少存貨。”
我一聽都傻了,敢情我這羅盤還是批次生產的?虧我隔三差五就擦擦它,生怕它壞了,原來尼瑪這麼不值錢。
我就問我二大爺:“那照這意思,我那銅錢劍八成也是你們批發的了?”
二大爺趕緊擺擺手說:“那可不是,那是貨真價實的法器。”
東方峻聽我說銅錢劍,竟然破天荒地和我主動說話:“你們祁家的銅錢劍在行裡可都是數一數二的法器,你爺爺可真捨得,居然傳給你了?”
我一聽這才放下心來,但是又一想:不對啊!什麼叫居然傳給我了?難不成我還沒資格使?
我剛要發飆,東方峻突然示意我們安靜下來,低著頭看手上的羅盤,輕聲說:“有髒東西。”
我一聽不敢怠慢,趕緊從褲兜裡拿出開眼水給自己額頭上抹了一把,又遞給二大爺,他也抹了一把,剛要給東方峻,我就發現站在旁邊的張老闆不大對勁,他的脖子上居然騎了個人,剛才他一直梗著脖子,還不停地用手揉,我還以為他是受了傷,原來髒東西居然騎在他的脖子上!
第七十七章 鬼騎脖子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我張大了嘴,“哇”地一聲就喊了出來。
。二大爺這時也看到了騎在張老闆脖子上的東西,也被嚇得一愣,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東方峻雖然還沒來得及開眼,但看我們的表情就猜到有問題,順著我們目光也朝張老闆頭頂上看去。
這時我才看清,一個白衣白褲的白鬍子老頭手裡拿著一個白柺棍,一臉怒氣地騎在張老闆頭上,時不時還用屁股扭上兩下。感覺在不斷調整坐得很不舒服的姿勢,只見他一臉慍色地看著我們,那眼珠子白多黑少,看上去不由得讓人頭皮發麻。
我以前聽過一些有關鬼騎脖子的故事,其中有一個印象很深,是一部電影,叫什麼名字我記不清了,就是一個男人總覺得脖子疼,後來用相機拍到原來自己的脖子上騎了個鬼,那電影詭異十足,因此我一直有印象。
後來爺爺也給我講過一個故事,說是有一家人。父親死得早,孩子娶了媳婦後,一點都不孝順,經常和媳婦一起對老太太連打帶罵,生了孩子之後,經濟緊張,更加變本加厲地虐待老太太。
等到小孩長大會說話後,老太太終於熬不住虐待,自己搭了根繩子就上吊了,他兒子一看自己親媽上吊了,居然高興地在村子裡奔走相告,到處說還是老媽對自己好,看見家裡窮,就自殺給他們省口糧,村子裡的人都在背後戳著脊樑骨罵他。
過了沒多久。他和媳婦兩個人就覺得自己脖子疼,貼了很多副膏藥都不管用,後來有天自己的孩子就對爸爸媽媽說:“媽媽,怎麼這幾天奶奶老騎在你的脖子上。爸爸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