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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處在徐家灣,要是真的就這麼撕破臉,能不能出得去還真的很難說,而且東方峻這次來徐家灣已經搭進去十年壽命,說什麼我們都不能再有損失了。
其次現在徐芬是徐家灣的人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但是幕後黑手為什麼要和她認乾親我們也沒有弄清楚,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透過這條線索我們或許可以查到這個該死的幕後黑手到底是何方神聖。
最後莫奶奶既然和此事無關,又和徐家公早年就認識,那就基本可以說明這個徐家公和幕後黑手是老相識了,我們如果錯過這條線索,一定會非常非常可惜。
這麼一分析,現在撕破臉似乎斷不可行,可是事已至此,不撕破臉也不由得我們,我們此行來的最主要目的是找到幕後黑手的線索,現如今得到的已經比我們之前預想的還要多,甚至我們還和幕後黑手交了手,因此看起來似乎不管不顧也不是不可以。
東方峻始終沒有答話,很明顯我們倆現在都變得異常煩躁,不知道此事該如何處置,突然東方峻說:“看這樣子,這徐家灣裡懂易容術的人應該只剩下他們一家,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因為此事和徐家公鬧翻,應該在村裡不會有太大的反應,換言之,我們不如一鼓作氣,把這個徐家公一舉拿下,給他上點辣椒水老虎凳,看他交代不交代!”
這事情看起來似乎也只有這樣了,既然已經把天通了個窟窿,就不如干脆把天一把扯開,想到這裡,我就點點頭說:“那就依你吧,不過現如今天色已黑,那徐家公又會招鬼,咱們還是小心點為妙。”
東方峻點點頭說:“那這個徐方咱們怎麼處置?”
我壞笑了一下說道:“這傢伙斷不能放回去,要不然就成了絆腳石,我看咱們就把他嘴堵上,綁在這裡,這祠堂平時沒什麼人來,他也鼓搗不出什麼動靜!”
於是我倆就把徐方拖到牆角,然後把他捆在牆根的大箱子上,徐方還想掙扎呼喊,被我用破布堵了嘴,我笑著說:“等我們把事情搞清楚,自然會來救你,你最好還是祈禱祈禱你那老爸會好好配合我們,否則不光他沒有好果子吃,你也會跟著受連累!”那徐方聽我這麼說,滿眼的驚恐,不知道是為自己驚恐還是為他老爸驚恐。
我和東方峻鎖好祠堂的門,就順著村裡的路朝徐家公家走去,遠遠就仇家徐家公站在門口焦急地望著,大概是在等他兒子的好訊息,只是天色已黑,我和東方峻又在暗處,他並看不到我們,反而他自己站在燈下,被我們看了個滿眼。
我不禁壞笑起來,這老傢伙本來還想置我於死地,萬沒想到讓我們來個大絕地大反擊,不僅拆穿了他兒子的易容術,還把他兒子捆在了祠堂了。
很快我和東方峻就出現在了徐家公的視野當中,我不懷好意地衝他笑笑說:“徐家公,太陽都下山了,你咱們還在院門口啊?”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揉才發現自己沒有看錯,臉上的肌肉都僵硬了,硬是擠出一絲格外難看的笑容說道:“我兒子……不,我兒媳沒跟你們一起回來嗎?”這老傢伙差點說漏。
我憋住自己心中的笑,板著臉說道:“你說徐嫂啊!她讓我自己看,然後就走了,我還以為她回來了呢?”看他那樣子,我也忍不住調戲調戲他。
徐家公一聽就滿臉狐疑,再看我眉飛色舞,就橫起了眉毛,怒目注視著我說道:“你們把他怎麼了?”
我聳聳肩,裝作聽不懂他的話說:“什麼怎麼了?徐家公你怎麼盡說些我聽不懂的?”
徐家公終於忍不住了,大喝一聲:“初生牛犢不怕虎,果然後生可畏,真人不說假話,老頭子我算是服了你們了,不僅能從水底出來,現如今把我兒子也辦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既然這樣,那我也只能和你們拼了這條老命了!”他兩隻眼睛都能冒出火來,聽這意思大概以為我們把徐方給殺了,壞人總覺得別人比他還壞。
我笑了笑,並沒有否認,因為我想讓他也嚐嚐難受的滋味,這時我就聽見院子中一陣喧鬧,聽動靜像是大家都出來了,二大爺、老爸和莫奶奶一看我們和徐家公對峙起來,很快就站到了我們這邊,那徐嫂不知道去了哪裡,大概是躲起來了,而黑猴子似乎也去了船上,和徐家公相熟的只有劉胖子一個人,站在原地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我們這樣子似乎是要打架,他就說道:“怎麼一會兒的功夫,你們還惹徐家公生氣了?什麼情況,天不早了,我看咱們還是回屋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一聽劉胖子的語氣,就知道他想勸架,可是今天這場架恐怕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