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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倒是遺傳到了白芸的身上。
說到白芸,在此之前,她曾告訴我自己最近總在夢中夢到一個穿繡花鞋的女人,難不成這就是親人之間的心靈感應,我笑著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莫老太太,誰知道她哭得更厲害了。
褚常富說:“莫姐,你哭什麼啊,這是好事嗎?這說明你們有心靈感應,打斷骨頭連著筋啊!”
莫靈嗚咽著說:“我家芸兒命苦啊。從小就沒親人,一個人孤苦伶仃地長這麼大。”說到這她又看了看褚常富說,“都虧了你啊,要不然我芸兒不知道還長不長的這麼大呢?”
褚爺爺似乎也被莫靈帶動了情緒,眼睛也有點泛紅。這麼多年來,他始終沒有告訴白芸事情的真相,而他更是含辛茹苦,一邊防備著鬼差老六和幕後黑手對白芸下毒手,一方面還要教育白芸,之中辛苦自不必說。
我看他們情緒激動,心中也暗暗責怪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於是我就對褚常富說:“褚爺爺,我這裡還有件事要向你打聽,不知道你是否有印象?”
褚爺爺擦了擦泛紅的眼睛,衝我點點頭說:“小正,有什麼話你就問吧。”
此前我在馬家溝遇到的軍閥馬斌曾經告訴我,他手下一個狗頭軍師叫做褚良,曾經告訴了自己不歸閻羅的秘技,而他也曾經說過,行裡有人為了長生不老的秘術。都秘密當了鬼差,雖然看起來和常人無異,由於他們的靈魂附在**上,因此看起來和常人沒有什麼區別,有的甚至已經隱藏了多年,我此前一直懷疑這個褚良就是褚爺爺,可現如今看來,這個褚良是誰尚未可知。
於是我便把我在馬家堡的遭遇告訴了褚常富,褚常富聽完面色沉重,他嘬了嘬牙花子說:“我們褚家雖然是行里人,但是多年來始終人丁凋零,沒什麼大的本事,就連我,也是在日後出門學藝,後來才認識了白師兄和莫師姐,不過你說的這個褚良我似乎還有點印象。這人算是我們褚家的能人,也是我的長輩,早年間我聽父輩提起過,但是我和他卻沒有交集。”
我想起當初我聽白芸告訴過我,說褚爺爺說,這次來山丹見的熟人是山東人,而我也曾經調查過褚姓的由來,現在在山東省內的褚姓人最多,於是我就問莫靈:“莫奶奶,您是山東人?”
莫靈點了點頭說:“不錯,我出生在山東,後來才來的甘肅。”說罷又看了看褚爺爺說,“其實你褚爺爺也是山東人。”
這時褚爺爺也朝我笑著點了點頭,我一聽果然不出我的所料,這褚常富還真是山東人,他一口隴東話說得格外地道,加上我爺爺還是他的學生,更讓我覺得他是本地人無疑,我不禁有些奇怪,怎麼他們都不遠千里跑到我們甘肅來了?
褚爺爺看我神色有異,就解釋道:“解放前,我們家鄉的光景不好,我一直東奔西跑,想吃頓飽飯,後來參加革命,才算在甘肅紮下了根,你說的這個褚良,估計山東老家的人會對他有印象,不過我這麼多年沒回去了,也不知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接著說:“對了,小正,這個事你可以問問東方峻,我記得我小時候聽父輩們說,我們褚家那時候在行裡的勢力不大,但是這個褚良和東方家的關係很好,藉著東方家的名聲,當時也沒人敢小瞧我們褚家,不過呀,這都是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了,誰也說不準了。”
要說行裡各家之間有些聯絡也並不奇怪,拿我們祁家和劉家來說,不還有我爸我媽這條紐帶嗎?再加上我爺爺多年來也和行裡的老前輩交好,尤其和四大家族的另外三個龍頭都算是常來常往的好哥們,好兄弟。因此這褚家和東方家有點瓜葛倒也不足為奇,只是那時候連東方亮年齡都還小,也不知道這褚良到底和東方家是個什麼關係?難不成褚良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東方家給放出風去的?
我自己在心中盤算了一陣,心裡越來越糊塗,原本以為褚常富是幕後黑手呢,哪裡想得到他只不過也是個局裡人而已,這個幕後黑手隱藏的遠遠比我以為的要深很多,想到這裡,我也沒了主意,就對褚常富說:“褚爺爺,事到如今,你們有何打算?”
褚爺爺看了看我,搖了搖頭說:“這些年來,我始終在暗中調查,但是毫無所獲,自從鬼差老六被抓之後,我算是鬆了口氣,可是也不敢掉以輕心,我和莫姐這輩子算是毀了,所以我們才見上這一面,商量著接下來該怎麼辦?你芸姐還年輕,不能像我們這樣,猶如老鼠一般生活一輩子,我們一定要揪出鬼差老六的幕後黑手,這樣才能讓你芸姐踏踏實實地過日子!”
褚爺爺說得這些話我完全能理解,兩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