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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接著說,“對了,小正,你是行里人,你幫我分析分析,我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老做同一個夢,可能早上起來又把夢裡的內容忘得乾乾淨淨,只記得夢裡有個女人,一連三個晚上了。”
我一聽這話,咂了砸嘴說:“這還真是有點奇怪,不過也不要緊,踏踏實實睡你的覺,不過你能想起來夢裡那女人的樣子嗎?”
白芸頓了頓,似乎在想些什麼,過了會兒才有點不確定的說:“我也記不清了,總是模模糊糊看不見她的樣貌,不過看她那穿著打扮,像是穿了雙繡花鞋……”
“繡花鞋!”我頓時就緊張起來了,怎麼會這麼巧,褚常富晚上去見的女人也穿著雙令人印象深刻的繡花鞋,難不成和白芸夢中的是一個人?想到這,我臉上都有點冒汗,這些事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可是卻又有著很玄妙的關係。
白芸看我神色緊張,就直起身子搖了搖我的小腿說:“小正,你怎麼了?是我的夢有問題嗎?”
我知道這事最好不要告訴她,就擺擺手說:“沒事沒事,你早點休息吧,別想那麼多。”心中已經暗暗下定決心,明天要去老太太那一探究竟。
可就在這時,樓道里突然有了動靜……
第二百二十章 軍馬墓地
顯然,白芸也聽到了,趕緊坐了起來,我也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走到門口,莫不是那倆人販子要行動了?
我回頭衝白芸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把燈關了,然後悄悄把門開啟一個縫兒,果然就看見馮龍和潘小軍把自己的腦袋也從他們的門裡探了出來,四下裡張望,我的門只有一道小縫,且關著燈,從外面看幾乎就是鎖著的。
看來剛才的動靜是他們倆開門的動靜了,那潘小軍看樓道里沒人,就率先走了出來,緊接著馮龍也走了出來,他們都換上了件黑色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他們的夜行衣,估計八成是要作案去了,而那馮龍的手裡還拿著一個編織袋,裡面還有個什麼硬邦邦的東西,隔著袋子也看不清到底是什麼。
馮龍回頭一看樓道里沒有人,就衝潘小軍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下樓,潘小軍這才頭也不回地朝樓梯間走去,然後快步走了下去,馮龍緊隨其後。
媽的,看樣子他們真的要去作案了,我回頭衝白芸小聲說:“開著手機,有事情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你跟我爸和褚爺爺說一聲。我得出去跟著他們,要不然他們就走遠了!”
白芸衝我點點頭,緊張地說:“你一個人去不要緊吧,要不然我陪著你?”
我說:“姑奶奶,你還是留守陣地吧。再說了,就你身上這兩片布,穿衣服也來不及,別回頭又給我惹麻煩,記得別給我打電話,有事我給你們打。”說罷我就趕緊開門出去了,也來不及跟我爸說。
我站在樓梯口往下一看,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兩人下樓的響動不斷變亮,我怕被他們發現,就貼著牆根往下走,好在我此刻已經不穿喜得龍了,一雙鞋的鞋底很輕,慢慢走幾乎沒有一點動靜,我時不時探頭順著樓梯的欄杆往下看,他們倆很快就到了樓下。
我不斷停留,看他們已經走出了樓梯間。就快步跳著下了最後幾節樓梯,追了出去,沒想到兩人卻站在賓館門口四下張望,這賓館也正是的,一樓大廳晚上連個值班的都沒有,我探頭一看,他們倆站在門口瞭望了一會兒,就順著街道朝西去了。
這兩人的反偵察能力還挺強,看來我得小心點,街上的路燈隔三差五地亮著,看樣子不少路燈都壞了,昏黃的路燈照在地上,把他們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不知道是因為晚上冷還是什麼原因,他倆一人點了根菸,邊朝前走邊時不時地說話。離得太遠我也聽不清楚。
我緊貼著牆根,這大半夜的,路上連個野貓都看不見,別被他們發現了,好在這路燈亮的不多,我又穿著件深色的衣服,他們也不容易發現我,好幾次他們回頭我都蹲在陰影裡,始終沒有暴露自己。
我跟著他們往前走了好幾公里,都出城了,越走越黑,越走越荒涼,真是奇了怪了,這倆傢伙不應該是去拍花子嗎?這荒郊野外的別說拍花子了,連個屁都沒有,走著走著,兩個人腳步慢了,我趕緊蹲在一個小土包後面,生怕他們發現我。
這時,我已經跟著他們走出去至少4、5公里,身後隱隱能看見縣城的燈光,再看馮龍和潘小軍此刻正站在一片樹林外,說是樹林,其實也就幾十棵樹,一看就知道是小白楊,半夜裡也沒有什麼風,但是那樹頭卻不知道為什麼時不時擺上幾下,像是鬼在招手。
兩個人站在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