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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從小就是個唇裂兒童,一直長到17歲,庵裡才湊夠了給她動手術的錢,所以現在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人中的地方還是有點疤,不過長得還算?整,已經結了婚,當年師太從她的襁褓之中發現了她的出生年月和名字的字條,也不知道是不是父母想日後再相認才寫下的字條。
寬仁師太一向視這些棄嬰為己出,因此對他們感情很深,得知徐若芳出了事,自然是著急不已,但是等到徐若芳回到庵裡跟她訴說了事情的經過後,她卻完全傻了眼,這件事聞所未聞,幾乎超出了她的想象。
講到這裡,寬仁師太停了下來,東方峻聽得正認真,一聽她停了下來,就抬頭瞅瞅師太問:“不知道這徐若芳到底出了什麼事?師太您怎麼不言語了?”
師太笑了笑說:“出家人本是化外之人,平時收養棄嬰也不過是多行善舉,此事最好還是你們自己去找她問問清楚,老尼就不多說了。”說罷就拿出一張紙,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東方峻。
東方峻一看這老尼姑還挺會賣關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就一直等著我從山丹回來,再相約去找徐若芳,因此已經耽擱了幾天,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一聽這事宜早不宜遲,別我們沒去成,好好的生意卻叫別人搶了先,於是我們就回到了公司,把公司的座機放在擴音上,給徐若芳打了個電話。
這徐若芳的電話響了半天老沒動靜,我們三個人的心都快懸到嗓子眼了,終於,幾乎是最後一次“嘟”的同時,電話被接了起來,緊接著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喂。”
我一聽,這毫無疑問是個女的聲音,聽起來還像是剛剛哭過,於是我就說:“您好,請問您是徐若芳嗎?”
那女人的聲音依舊沙啞,說道:“嗯,我是徐若芳,您是?”
我趕緊說道:“您好,是寬仁師太讓我們聯絡您的,她告訴我們您好像出了什麼事,不知道您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電話那頭突然有個男人粗暴地大喊道:“操你大爺,你他媽才出了事,一群王八犢子,都給我滾!”緊接著我們就聽見摔東西的聲音,接著電話就斷線了,留下我們三個人在電話這頭面面相覷,完全搞不懂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我又壯著膽子撥了次電話,這次倒好,直接變成關機了,於是我就對東方峻說:“小峻,這寬仁師太到底靠譜不靠譜,這什麼情況?”
東方峻也懵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瞎驢倒是湊了上來說:“小正,這個寬什麼師太我倒是見過幾次,挺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看上去還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不像是咱們這種江湖騙子。”大概他平時一直自詡為江湖人士,因此把我們也歸進了江湖騙子的行列中。
我張口就罵道:“什麼叫江湖騙子,你自己當就行了,別把我和小峻也擱進去,我倆可是正兒八經的行裡傳人,別讓我們沾染你那些江湖氣息,那你說,這徐若芳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嗨!這你都聽不出來嗎?”瞎驢對我的話充耳不聞,滿心都是生意,點了根菸咬在嘴裡說道,“你沒聽這是一男一女,很明顯是夫妻鬧矛盾了,保不?是讓咱們去調和一下他們之間的感情問題,話說回來,哥們我可是好幾年沒接到這種買賣了。”
我就不該問瞎驢,這傢伙真是滿嘴跑火車,我就沒聽說過,處理夫妻關係要找行里人的,除非他是鬼夫妻,臥槽!這寬仁師太當面不肯跟東方峻說清道明,莫不是還真是鬼夫妻?怪不得剛才電話裡那女人的聲音格外沙啞,沒有幾分人氣,聽起來老像是另一個世界傳來的聲音一樣……
第二百四十五章 庵裡春色
我們坐在一起討論了近兩個小時,不知道該怎麼答覆寬仁師太,這活兒到底接還是不接,接的話看樣子很棘手。 不接的話,我和瞎驢又怕駁了東方峻的面子,雖然他對此看得很開,但我和瞎驢還是不忍心開口,正當我們一根接一根抽菸的時候,公司裡的座機又響了。
我探頭一看,電話號碼正是此前我撥出去的那個,看樣子這徐若芳又打了回來,瞎驢衝我使了個眼色,讓我按擴音,我心中也有些奇怪,就按了擴音,輕輕“喂”了一聲。
那邊是個女的聲音,聽起來依然是徐若芳,不過這次她的嗓子好像恢復了正常。聽動靜好像還在外面,街上汽車的轟鳴聲此起彼伏,只聽她說道:“喂,你好!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不太方便接電話,請問是我師父寬仁師太讓您聯絡我的嗎?”
看來我們猜人家是鬼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