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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不太明白,就把我們最近遇到的事跟五爺說了說,五爺經歷的事多,但是聽罷也有些驚訝,緩了一下又笑著說:“你們這倆小子倒是沒少遇事,不過這事聽起來雖然玄乎,但是歸根到底也就兩件事。”
東方峻和我一聽,怎麼著,五爺已經分析出來了,就趕緊側耳恭聽,只聽五爺說道:“第一,這三個有道袍的人肯定有聯絡,你們一定要好好查查;第二,那個坐在桑塔納裡的人肯定不簡單,搞不好這所有的事都是這個人一手策劃的。”
其實我心中也覺得這個桑塔納裡的人才是這一切的中心,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買這些靈魂,買去又有什麼作用,而這個田煤球又如何知道這庵裡養著鬼魂,而且看慧因和慧清的樣子,這是庵裡第一次丟靈魂,十有**,就是桑塔納裡的人指使田煤球去幹的,所以說,這個人才是重中之重。
可這個殘魂香又是誰給張玉蘭的呢?王木勝?
想到這裡,我就有點犯難,正在愁眉苦惱之際,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一聽,說曹操曹操就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田煤球說:“哥們,那銅錢劍怎麼樣了?要是可以,咱們今天出來見見面唄?”
我捂住話筒對五爺和東方峻說:“是田煤球。”然後把電話按到了擴音上,放在了桌子上。我接著說:“行啊,那銅錢劍現在就在我手上呢,不過我這話說到前面,這東西可真不便宜。”
那田煤球在電話那頭笑著說:“這個您放心,要是真東西,價錢可以商量。”於是我就跟他約了時間。
掛了電話,我覺得應該讓五爺去給我們把把關,看看這個田煤球到底是個何許人也,於是就讓五爺冒充瞎驢的老舅,瞎驢倒是挺樂呵,自己攤上行裡這麼大個前輩給自己當老舅,鼻子泡都快美出來了,五爺大概最近在家裡也憋壞了,就爽快地答應了。
我們約在鼓樓附近的一家酒店大堂裡,這個酒店在西安本地很有名,進出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看樣子這談大生意還真應該找個好地方,我摸了摸口袋裡的銅錢劍,心裡笑著說:沒想到你還能派上這種用場。
一進酒店,就傳來一陣柔美的鋼琴聲,果然夠高檔,裡面裝修得富麗堂皇的,遠遠就看見田煤球衝我們招手,我給五爺指了指說:“那人就是田煤球。”於是四個人就走了過去。
我給田煤球介紹了一下,田煤球一聽銅錢劍的正主“老舅”來了,趕緊起來笑著說:“原來您就是老舅啊,聽說您家裡祖上可都是牛人,看您這樣子,也仙風道骨的,身子骨可真硬朗。”
五爺笑了笑說:“牛個屁,這不日子過得不景氣,才打算賣了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嗎?”
說到這,我就從口袋裡拿出了銅錢劍,擺在了酒店的沙發上,我的銅錢劍古香古色,一下就把田煤球給震住了,顯然他也沒想到這把銅錢劍居然這麼古樸,拿在手裡一股油然而生的歷史滄桑感讓他有些激動。
只聽他說道:“好傢伙,老實說,我昨晚回去都沒怎麼睡著,心裡老是惦記著你們說的這把銅錢劍,今天這麼一看,得,起碼有一個月我是睡不著了。”
我笑著說:“別這麼說,咱們還是談談正事,你到底有沒有買的打算?”
田煤球拿著我的銅錢劍愛不釋手,笑著說:“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就是不知道你們打算開個什麼價?”
這時候就需要瞎驢上了,只聽瞎驢說道:“我昨晚不是說了嗎?這可是好東西,我專門找專家看過的,少於80萬我是不打算賣得,不過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東西其實是有價無市,只有賣給行家才能顯出它的真正價值來,所以我們一直想把他賣給個行里人。”
這點昨晚我們就跟田煤球說過了,他雖然沒有直接承認自己是個行裡的道士,但是也說過自己家裡卻還是有這方面造詣,就笑著說:“嗨,瞧您說的,我要不是懂這個,能這麼著急地看嗎?這麼說吧,我吧,也多少懂點手藝,只是手裡沒有個趁手的傢伙什,這下好了,不過咱這價錢能不能商量商量,說實話,80萬有點漫天要價了!”
瞎驢笑了笑說:“既然您是行裡的人,那我們也算讓這銅錢劍找到真正的主人了。”說到這,瞎驢瞅了我一眼,我衝他點點頭,示意他不必在意我的感受,玩命忽悠就對了。
瞎驢接著說:“我們漫天要價,你大可以就地還錢嘛,我也沒說80萬就是一口價啊。”
那田煤球一聽就笑著說:“不瞞幾位,我這賬戶裡也就小三十萬,幾位要是給我這個面子,我就湊夠三十萬!”
我一聽,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