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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蘭和王木勝也看不出來。
倆老頭眼看就要打起來了,那張玉蘭卻躲在王木勝身後得意的笑著,看那樣子,倒是很享受這種被男人爭來爭去的氛圍,也是,兩個男人為她打架,還有個男人在她面前護著她,恐怕她年輕的時候都沒有這種待遇。
又過了幾秒鐘,那王木勝突然開了口說:“老周,你看你們把玉蘭給嚇的,實在不行你倆就抓鬮,誰抓到就跟誰跳,再這麼下去,你們今天還怎麼排練,這不是影響玉蘭拿成績嗎?”
那老週一聽,似乎還有點不甘心,但是那老石卻咬著牙說:“抓鬮就抓鬮,誰怕誰!”老週一看老石都開了口,就也點點頭說:“行,***,是我的就是我的,抓鬮也是我的!”
四周圍的人一聽“譁”地一聲都笑了,我心想,這些老頭真他媽瞎了眼,看上這張玉蘭什麼了?
那王木勝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看樣子是他擺攤用的名片,只見他把名片撕成兩片,然後往其中一張上寫了字,然後團成兩團,放在手掌裡讓老周和老石抓。
老周扭了扭嘴,走上去抽了一個,老石一看,就把另一個也拿在手中,兩個人慢慢開啟,就見那老周眉開眼笑,而老石則瞬間黑了臉,把手裡的半截名片往地上一扔,悻悻地推開人群,罵著娘走了。
剩下那老周高興得跟二百五似的:“我說什麼來著,是我的就是我的,抓鬮也是我的!走吧,玉蘭,咱們趕緊排練,明天保準讓你拿個一等獎!”說完兩隻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
那王木勝這才把張玉蘭從身後讓出來,對張玉蘭說:“玉蘭,事情解決了,趕緊練吧,我在邊上等你。”
那張玉蘭特別噁心地給王木勝拋了個媚眼,看得我只打哆嗦,只聽她當著眾人說:“師哥,你等我,晚上還得送我回去呢!”我一聽怎麼她管王木勝叫師哥啊?
那王木勝一聽這才對著眾人說道:“還看什麼看,快散了散了,人家要練舞了,你們別佔著他們的地盤!”人群這才轟然而散,大概大家對沒看到老頭打架有點失望,一個個還搖著頭,也有幾個年輕點的婦女在那裡捂著嘴小聲說,這老女人真是個妖精,看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啊。
我衝瞎驢和東方峻招了招手,三個人就走到遠處的一個花壇邊坐下,這裡距離王木勝和張玉蘭不遠不近,還有樹影擋著,不怕他們發現我們,於是我就把剛才和徐若芳談得事跟他倆說了說。
東方峻就說:“剛才那張玉蘭叫王木勝師哥你們聽見沒有?”
我點點頭說:“聽見了,我也納悶呢,難不成他們是師兄妹?可是我沒聽說過一個算卦的道士和一個拆姻的媒婆能當師兄妹的?”
東方峻也一臉的不解,還是瞎驢腦子活,說:“這有什麼啊,保不?這倆人是半路出家,也許這張玉蘭以前是個道姑呢,再說了,也有可能這倆人的師傅就是個二把刀,什麼都會點。”
這倒也是,從年齡上推斷,他們的師傅怎麼著也應該有個80…100歲了,這麼算下來,他們的師傅應該是解放前學的藝,那時候這種雜家確實不少,聽我爺爺說,他小時候,就經常看到有的人今天穿著袈裟,明天穿著道袍,哪家需要什麼他就穿什麼,保不?他倆的師傅就正是這樣的人。
東方峻說:“這個可以先不管他,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調查這個道袍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好咱們能把這個道袍找出來看看,如果咱們看不懂,還可以找李五爺幫忙,他在行裡浸淫多年,這種事瞞不過他的眼睛,除此之外,那個劉光巖也需要去調查調查,這個倒是好辦,咱們可以去一趟潛伏庵,這寬仁師太應該對自己的這位姑爺多少有點了解,再不濟,咱們就去他們駕校報名……”
話還沒說完,就讓瞎驢給攔住了,只聽他說:“別,這種產生費用的事你就別提了,一提我肉就疼,還是去趟潛伏庵吧,正好我們也燒燒香。”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總覺得我們忽略了什麼環節,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於是我就說:“除了這些外,我覺得我們應該找機會去趟徐若芳的家,那天張玉蘭不是說了嗎?讓咱們去她家坐,雖然是客氣,但是咱們也有了理由啊,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這屋子裡有什麼髒東西!”瞎驢和東方峻點點頭,看樣子也覺得這件事確實應該做。
忙活了一天,天色已經接近黃昏,雖然在這盯了一下午,沒什麼收穫,但是也算知道這王木勝和張玉蘭是師兄妹,再待下去也沒什麼必要了,於是我們就直奔永寧門,希望還能碰到寬仁師太。
一下車,這才發現,這裡的卦攤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