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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這麼說也是想嚇唬嚇唬王木勝,惡人自有惡人磨,不過話說回來,我說的也半點不誇張,我和東方峻都是四大家族的人,這一個小小的王木勝我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王木勝一看我說話斬釘截鐵,似乎也是被我嚇住了,過了一小會兒,他瞅了瞅張玉蘭,發現張玉蘭也是愁雲慘淡,似乎對他們的安危很是擔心,那王木勝這才像下定了決心一樣,對我們說:“我總得見見我師弟吧,只要他沒事,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我瞅了眼東方峻,這王木勝的要求並不算是過分,就是綁匪要錢也得讓人知道肉票是安全的,於是我就對王木勝說:“這沒問題,你師弟現在就在潛伏庵,不如咱們一起走一趟。”
王木勝看了看張玉蘭,張玉蘭輕輕點了點頭,似乎表示同意,於是王木勝就說:“好,那我們就跟你走一趟。”
等我們到了潛伏庵,已經臨近黃昏,我事先給瞎驢打了電話,讓他們警醒著點,這節骨眼可千萬別出問題,到了庵裡,寬仁師太等一幫人正圍坐在屋子裡,那田煤球跟個鵪鶉似的蜷縮在牆角一動不動。
一看他師兄和師姐來了,這才像是盼來了親人一樣說道:“師哥師姐,你們可算是來了,師哥,你趕緊告訴他們,那買靈魂的人到底是誰?這群人手黑著呢!”
我一聽田煤球說我們手黑,就知道我和東方峻不在的這段時間,瞎驢沒少欺負田煤球,保不齊還上了點老虎凳辣椒水。
寬仁師太一看王木勝來了,壓下去的火又冒了起來,出家人連嗔戒也不顧了,大聲喊道:“王木勝,你為什麼要對我們庵裡的小鬼魂們下手,你這手段也太歹毒了。”
那王木勝一聽寬仁師太說他,嘴角哼哼一笑:“出家人不好好修行,養些小鬼居然還義正言辭,你也不怕菩薩饒不了你!”共系樂血。
那寬仁本是慈悲為懷,這才養著這些可憐的小鬼,但是她嘴上功夫哪有這個靠嘴皮子吃飯的王木勝厲害,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就語塞了。
我趕緊說道:“王木勝,今天晚上我們是想知道那些鬼魂到底被什麼人買去了!只要你說出來,我保證不傷害你們三個!”說罷我把四爺也抬了出來,“看見沒,這是西安城裡的四爺,有通天的本事,要是你們膽敢隱瞞一絲一毫,四爺保證讓你們三個雞犬不寧。”
四爺一聽我這麼說,臉都綠了,大概覺得我把他形容的像是黑社會老大,但是此刻正在辦正事,他也不好反駁,就硬撐在那裡,擺出一副黑幫老大的架勢。
那張玉蘭趕緊躲在王木勝的身後,看樣子是被我唬住了,只聽她說道:“其實我們也是被人利用了,師兄你就說吧!”
王木勝瞅了我一眼,慢慢說道:“這事也並不是我們想隱瞞,只是我們也不過是顆棋子而已……”我一聽難不成他們也是被幕後黑手操縱了?
正當我想詳細往下問的時候,就聽見庵門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就聽見有個人衝了進來,所有的人都是一愣,我趕緊快步走到門口,就看見一個滿臉是血的人站在院子中間,那腦袋跟個血葫蘆似的,像是剛出了車禍,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們。
就聽見身後的寬仁師太大呼一聲:“光巖,你這是怎麼了?”原來這就是劉光巖。
只聽張玉蘭接著說:“他已經不是我兒子劉光巖了,他早就被人控制了,現在只剩下個空殼子,**裡的根本就不是他的靈魂!”
我一聽怎麼會變成這樣,就聽王木勝接著說道:“其實我們都是被那個人控制了,更可笑的是,我們甚至都不知道那人是誰?叫什麼名字?是男是女,他派那個戴面具的人分別找到我們,讓我們幫他找靈魂,我們雖然也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是也不願意為這個傢伙賣命,可這傢伙法力高強,很快就把光巖控制了,起初我還不知道……”
張玉蘭接著說:“我怕自己也著了道,這才瞞著師兄,偷偷拿件道袍穿在身上,白天陽氣重不容易被控制,到了晚上只有道袍才能保護我的魂魄不離軀體,沒想到,後來師兄告訴我,原來他早就被那人威脅了,那人先拿我兒子下手,把他的三魂七魄打出了**外,我每天點香,希望能召回兒子的靈魂,可是這麼久了也不見動靜,不知道我兒子是死是活,沒有辦法,我每天打著跳廣場舞的幌子,混在人群之中,是希望人群所在陽氣重,這樣才不會輕易被他左右,也多虧師弟隔三差五就抓靈魂給那人……”
聽到這裡,大家都有點反應過來了,四爺小聲對我說:“這劉光巖現在找上門來,八成也是那幕後黑手安排的,這人可真夠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