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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成功擦了擦腦門的汗,繼續說:“我一看,這鬼魂逼得太厲害了,現在才夜裡不到3點,熬到天亮還要好幾個小時,於是我乾脆咬咬牙,打算起床看看外面究竟什麼情況,反正我嘴裡有小半口童子血,只要這血噴到髒東西身上,晾她也不能作祟了。”
趙成功越講越起勁,接著說道:“想到這裡,我就打定了主意,一把掀開毛巾被,我這個人就這點好,認定一個方向就算碰到南牆也不回頭,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我就穩了穩身形,可是腿確實有點不聽人使喚,我嚥了幾口唾沫,把血運動到容易噴發的位置,慢慢地朝門走了過去,那敲門聲始終不斷,但是又聽不出什麼節奏,只是時不時的砰,砰砰,砰砰,有時急有時緩。”
說到這裡,趙成功臉都憋紅了,說道:“媽的,我一想,男子漢大丈夫,總不能被活活嚇死,就一把上去開啟值班室的門,鼓了鼓嘴就打算把童子血噴出去,可是定睛一看,居然有一個東西衝我的面門飛了過來,我趕緊一個側身,原來是隻蝙蝠,奇了怪了,這樓裡平時也沒什麼動物啊,就是偶爾見個小昆蟲,什麼時候蝙蝠也在樓裡安了家?”
我一聽趙成功說蝙蝠,立刻就想到了我和李五爺一起去豐都三魂木所在陰陽地的情景,那裡也有不少蝙蝠,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關聯?不過夏夜裡蝙蝠本來就多,物理樓裡如果蒼蠅和蚊子多,有個把蝙蝠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趙成功接著說:“我當時想,蝙蝠這東西雖說不怎麼討人喜歡,但是畢竟不是鬼怪,不可能像人一樣敲門,剛才敲門的一定還另有其人,但是門口一片漆黑,好在樓道里有不少的聲控燈,不過其中很大一部分都不太好使,我開門的時候有幾個聲控燈也亮了,我看了看樓道里沒有任何人的影子,就慢慢地往出走,想看看樓道里究竟有什麼東西?”
不得不說,這當老師的就是不一樣,講故事格外引人入勝,聽得我們一個個都不敢大聲喘氣,就連趙奶奶聽得也是一臉的緊張,也不知道趙成功之前跟她講過這些事沒有?
只聽趙成功接著說:“不瞞幾位,當時要是有點風吹草動,我估計我的精神就要垮了,好在我站在屋裡半天,門口始終沒有什麼動靜,我就壯著膽子,慢慢地朝門口挪步,最可惡的就是這個聲控燈了,一會兒功夫就滅一次,害的我老得小聲咳嗽,每次聲控燈一滅,我就覺得有鬼站在我的面前,但是燈亮之後卻什麼都沒有,嚇得我腿直哆嗦,直到我挪到了門口,也始終沒看見有什麼動靜,真是奇怪了?到底是誰敲我的門?”
趙成功邊說邊又抽了口煙,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左看右看,心中實在是毛得厲害,好在值班室外就是物理樓的側門,我想都沒想,趕緊拿出鑰匙,打算開啟側門逃之夭夭,也不管這樓裡到底是人是鬼了,只要別傷害我就行,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鎖子老化,我扭了半天鎖子愣是紋絲不動,當時我拿腳踹門的心都有了,這時我又聽見身後傳來了女人的笑聲。”
趙成功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一看就是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鼓了鼓喉結接著說:“當時我的神經感覺都要繃斷了,我嚇得腿肚子直哆嗦,短短几秒鐘我就感覺自己動不了,但是好在我嘴裡還含著點童子血,因此心裡還有點底氣,我慢慢地回過頭,就發現在一樓大廳樓梯那個位置站了一個女人,不,女鬼……”
講到這裡,瞎驢緊張得捏著我的大腿,我一把開啟他的手,示意他別丟人,瞎驢一看,自己好歹也是個董事長,就又直了直身子,從桌子上抽了一根菸,遞給蔡老師,又拿了一根給自己點上。
此時蔡老師也一臉緊張,根本無暇抽菸,一動不動地盯著趙成功。
趙成功接著說:“不怕幾位笑話,當時我真是大小便都失禁了,尿順著褲管就下來了,我是個近視眼,雖然戴著眼鏡,但是大晚上光線昏暗,也看不大清楚,可黑漆漆的樓道里就站了那麼一個女鬼,就算我戴倆瓶子底也能看個大概,只見那女鬼直愣愣地盯著我,長髮披肩,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面板雪白雪白的,但是沒有穿鞋,頭上開了瓢,血順著頭髮流滿了全身,白的連衣裙有很大一部分都被血染紅了,由於她的面板白,被血一染說不出的可怕,那裙子上的血順著小腿一直流到腳上,腳下還積了一小灘血,看起來真是駭人極了。”
趙成功額頭上滲出來不少汗,他擦了擦接著說:“也得虧我是個近視眼,這才沒把那女孩的樣貌神情看清楚,但是隱約也能感覺到,那女孩直勾勾地看著我,你說她要是在我的面前,我還能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