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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次永安墓地,破了擺在宮芳芳墓裡的煞局,又簡單地給宮芳芳超了度,祝福她下輩子好運。
此後我一直在想,她的家人如果知道自己家的閨女死後依然遭受了這麼大的打擊,不知道作何感想。
而對於高亮和高德我始終心存愧疚,也不知道該怎麼彌補,兩個魂魄都已經煙消雲散了,這或許是我入行以來做的最大的錯事,不過我也因此學會了一個道理,事情往往和看起來背道而馳,剛開始我以為他倆只不過是普通的惡鬼,人人得而誅之,後來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主觀臆測,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看來這份愧疚要跟著我一輩子了。
老慕回去後據說開了個小超市,生意漸漸好了起來,沒了兩個鬼魂的作祟,他的日子一天好似一天,老婆孩子也從孃家回來了,只是以前修補外牆的生意再也沒能做起來。
暑假結束後,趙奶奶就和她的冷飲攤一起消失了,過了大概半個月,蔡老師給我們公司賬上打那1萬塊錢時說,趙成功已經辭職了,原本在學校家屬院的房子也賣掉了,和趙奶奶回了老家,我笑了笑,什麼話都沒多說。
後來我還見過幾次蔡小亞,她似乎已經對趙成功徹底死了心,不過也猜得出來,趙成功離開時壓根沒有告訴任何人,看起來應該也是趙***意思,有次在街上和蔡小亞撞了個滿懷,大傢伙還在一起吃了頓飯,茶餘飯後說起了趙成功,蔡小亞笑了笑說,自己迷途知返,已經放下了,還讓我幫忙給她介紹個物件,說是蔡老師就她這麼一個女兒,成天盼著她找物件。
大概是我這次在物理樓的英姿得到了蔡老師的肯定,他幾次說媒拉縴要把女兒介紹給我,迫不得已,我帶著校花請他們父女倆吃了頓飯,他這才罷休,我本想把東方峻給他推銷出去,因為論模樣,只有他和蔡小亞比較登對,可是又怕白芸跟我秋後算賬,就沒動這個心思。
物理樓裡的事就這麼過去了,說點後話,過了大概不到一年,第二年春天的一天晚上,就我一個人在宿舍睡覺,晚上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了久違的趙奶奶,她說自己專程來告訴我,自己已經和孫子在另一個世界了,第二天我找東方峻說了此事,一對之下,他說自己也做了同樣的夢,我倆這才反應過來,這大概是趙奶奶給我們二人託的夢,既然都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我約莫著就都死了,於是和東方峻在清明節的時候給他們在十字路口燒了點紙,也不知道他們是否能夠收到。
物理樓事件讓我們公司開了張,錢雖然不多,但是也好歹是個四位數,瞎驢刨去了吃飯和我們的汽油錢,還剩下大概9000出頭,大傢伙吃了頓慶功宴,又每人分了1000,剩下的差不多5000塊錢放在公司戶頭上當做基金了。
瞎驢的嘴皮子厲害,學校開學沒有一個月,又給我們找了幾個小活,無非都是些超度、看陰宅的買賣,勉強都給幹了,又掙了點,再加上我和鍋碗盆組合擺攤掙的錢,我足足攢了有5000多,全部交給校花存了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學校的課程還是很稀鬆,一有空閒我就琢磨著上次在馬家堡時的事,想抽時間回老家好好調查下褚常富,但是學校的課程總不能落下,因此始終拖著。
我和東方峻經常一起討論這件事,他也試著算了算,可是這事錯綜複雜,並不是他拉粉絲團那種“丟錢包哪裡去找”,“大概幾月份才能命犯桃花”的事,因此也算不出什麼所以然。不過好在我經常和白芸互通訊息,也時不時把話題引到褚爺爺身上,但是由於話沒法攤開了講,白芸也沒什麼確切的訊息,只是說她也沒見過褚爺爺有什麼親戚,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這事沒調查清楚之前,我覺得跟誰都沒法說,不管是我爺爺、外公、二大爺還是李四爺、李五爺,甚至我的爸爸,都難以啟齒,東方峻也沒問過東方亮,因此我們只能盲人摸象,湊合著調查。
有天上《中國古代文學史》,代課的老師講到了姓氏這個問題,列舉了歷史上幾個最有名的姓氏,一一作了解釋,原來每一個姓氏在歷史上都經過了多年的演變,這下倒是給了我一個靈感,白芸說褚爺爺沒有親戚,那我們不妨從他的姓氏下手,先分析分析“褚”姓的來源,雖說全國上下都有“褚”姓,但是這個姓氏數量稀少,如果能找到其中的大家族,或許就能找到一些細碎的線索。
東方峻覺得我這個主意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就和我去陝西省的圖書館裡泡了一週,好在西安夏天悶熱,圖書館裡倒是涼快,再加上秋老虎還沒有來,我們就索性把圖書館當成了避暑山莊。
褚氏是一個多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