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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衣,看樣子價格不菲,其中年長的那個長的黑些,胸前還掛著個個頭不小的單反照相機,一看就是經常出來旅遊的驢友,另一個年齡稍微小些,面板也白淨些。在旁邊也不多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聽列車員說話,這兩個人應該是結伴遊玩的朋友。
我側耳聽列車員介紹了半天,心中也動了去感受一把“隻身打馬過草原”的念頭,就多了句嘴,轉過頭來問褚爺爺說:“褚爺爺,您不是說您那個老熟人就在山丹嗎?到時候您讓他帶咱們去騎騎馬唄?”
褚爺爺倒是面不改色,原本看向窗外的他轉過頭來,衝我笑了笑說:“只要時間允許,當然沒問題。不過我老了,這騎馬的事折騰不起,到時還是讓你爸帶你和你芸姐去吧。”
我一聽褚爺爺這麼說,就也笑了笑說:“行啊,不過褚爺爺,您也一直沒說,您這老朋友是做什麼的啊?”
褚爺爺又把頭轉向了窗外,嘴裡慢慢說道:“好多年沒見了,他現在做什麼我也不清楚。”話說到這音就斷了,聽得出來他是不想再說。
我一聽也就沒接著追問。轉過頭看了看白芸,白芸低下頭看了看窗外的戈壁灘,嘴裡不停地念叨:“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
沒想到這白芸還挺有文學造詣,居然連這句古話都知道,這是當年匈奴人被霍去病打敗,敗退時悽然回首,發出的千古悲歌,意思是失去了我的祁連山。我的家畜們都沒辦法生長繁衍了,失去了我的焉知山,我那要嫁人的新婦都沒辦法施粉黛,漂漂亮亮出嫁了。
我爸也聽到了這句話,笑著對白芸說:“沒想到小芸連這句話都知道,當年我們在這一帶當兵,這句話可真是沒少聽人講起。搞不好這裡的很多居民就是匈奴人的後代,不過現如今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支花。這一代早已經沒有了那麼多民族問題了。”
白芸一聽我爸爸這麼說,居然有點不好意思,笑著說:“哪啊,我是來之前在網上看到的,覺得這句話跟詩一樣,這才記住的。”
這時,剛才沒正面回答我的褚爺爺也笑著說:“小芸來之前也查了不少攻略,原本說是陪我來看望老熟人,其實是打算自己出來好好逛逛,這下醫院不僅扣工資,店裡的生意也耽誤了。這麼大了,不找物件就算了,還天天讓我著急上火。”
白芸一聽褚爺爺居然怪她,就嘟著嘴說:“還不是您動了手術,我怕您天天待在店裡悶,這才請了年假出來,要不是您要找老熟人,我早帶您飛三亞看海去了。”
大傢伙一聽都笑了起來,比起三亞的碧海藍天,這車窗外確實荒蕪了些,都是望不到邊的戈壁灘,乍一看倒是挺壯闊,但是看一會兒就審美疲勞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火車就靠站了,我們坐的是t字頭的子彈頭,從蘭州到山丹大概花了5個小時,山丹火車站距離縣城不遠,打了個車10分鐘就到了,恰巧有個焉支山假日酒店,於是幾個人就登記入住了。
褚爺爺年齡大了,舟車勞頓需要好好休息,於是我們就給他開了個單間,白芸是個女孩,自然也是單間,我和我爸則睡在了一間標間中。
這山丹縣城非常小,來去就一條街,不過這酒店倒是檔次還行,看樣子有不少驢友都來軍馬場旅遊,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剛才到站是20點出頭,現在都快21點了,坐了一下午的火車,什麼都還沒吃,我們就打算出去吃點宵夜,褚爺爺說他年齡大了,晚上吃東西不消化,還不如早早睡覺。
我這次來山丹的主要目的就是調查褚爺爺,因此就多長了個心眼,最好還是在這裡盯著褚爺爺,於是我就在走廊裡對我爸和白芸說:“要不你們去吃吧,我今天特別累,想先睡了。”女鼕鼕扛。
正說著,走廊裡有間屋子的門就開了,從裡面也走出了兩個人,我一看不正是火車上那倆南方人嗎?
他們也認出了我們,走過來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原來那個年齡小點的肚子也餓得厲害,打算下樓買點泡麵,一聽我爸和白芸要去吃飯,就索性三個人搭夥去了。
我則和那個年齡大點的南方人相視一笑,各自回屋裡,沒想到,僅僅過了10幾分鐘,那個人居然敲響了我的門,原來是借刮鬍刀的,我鬍子少,平時都是湊合著拿剪刀剪,於是就把我爸爸的刮鬍刀借給了他。
那人似乎並不著急,就問我們是從哪來的,我說我們也是甘肅人,不過是隴東地區的,離這裡有上千公里,這次來是找熟人的。
那南方人一聽就也做起了自我介紹,他叫馮龍,他的同伴叫潘小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