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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們是行里人,為首那個就高喊一聲:“你們帶著法器來投胎,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你們不把我們陰間的王法放在眼裡不成?”
我知道陰間和陽間一樣,都有自己的一套規矩,我們即便能用法器保護得了自己一時,又怎麼敵得過陰間的千軍萬馬,於是我趕緊解釋說:“諸位鬼差大哥,不是小弟我願意拿法器示人,實在是事情緊急,不得已而為之,還請諸位海涵!”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後有人喊道:“這是誰啊?好大的膽子!”那聲音飄飄忽忽,五音不穩,聽上去像是嘴裡咬著個什麼東西。
我們三個順著聲音的方向回頭一看,就發現橋的那頭走過來兩個人,只見他們兩人的衣服和面板一黑一白,黑臉黑衣服的一臉嚴肅,戴著個高高的帽子,上面寫著“天下天平”四個大字,看上去格外的悲苦,手裡拿著一條鐵鎖鏈;那個白臉白衣服的一臉的詭異笑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頭上也帶著個高帽子,上面寫著“一見生財”,手裡拿著根白色的哭喪棒,我只看了一眼,就看見他的長舌頭鮮紅鮮紅的,慢慢地從嘴裡伸了出來,足有兩尺多長,接著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陰間亮傢伙!”
我一看這兩位的造型,心中就是一顫,以前沒少和鬼差打交道,今天算是和鬼差的老祖宗見面了,這不是黑白無常嗎?
我知道這白無常名叫謝必安,人稱七爺,黑無常名叫範無救,人稱八爺。據說,謝範二人自幼結義,情同手足。有一天,兩人相偕走至南臺橋下,天將下雨,七爺要八爺稍待,回家拿傘,豈料七爺走後,雷雨傾盆,河水暴漲,八爺不願失約,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爺取傘趕來,八爺已失蹤,七爺痛不欲生,吊死在橋柱,所以白無常是伸著長長的紅舌的。
閻王爺嘉勳其二人信義深重,命他們在城隍爺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說,謝必安,就是酬謝神明則必安;範無救,就是犯法的人無救。
現如今見了這兩位,我們三個不由得就緊張起來,我趕緊說道:“七爺八爺,請聽我們解釋!”我叫它們七爺八爺一是尊稱,想跟他們拉近距離,二是想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行里人,這般行事自然也是迫不得已。
那黑白無常一聽我喊他們七爺八爺,就揮了揮手,示意其他的鬼差都各自散去,其他的鬼差一看兩位無常老爺發了話,就悻悻地散去。
那黑無常範無救始終耷拉著臉一言不發,於是白無常謝必安就接著問道:“那就說說吧,你們膽子也太大了,竟敢在陰間亮傢伙,就不怕陰間的王法嗎?好傢伙,你們這法器倒是夠亮的,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我一聽,對了,說了半天趕緊把傢伙什收起來,這兩位老爺我們可得罪不起,於是我和東方峻趕緊從地上找到之前撕下來的柳樹葉,又把銅錢劍和百福印套了上去,這下子那耀眼的金色光芒才被遮住,我又把他們放進包袱裡,重新背在背上。
等我和東方峻站起身來打算解釋時,那始終一言不發的範無救居然一臉的驚訝,緊接著謝必安也打量著我們三個人,滿臉都是不可思議,只聽謝必安說道:“我當時誰呢,熟人啊!”
熟人?誰和他是熟人?難不成是紅姐?
第三百一十九章 人質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誰會和黑白無常是熟人呢?紅姐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們可都是第一次來地府,哪裡見過他們。 莫不是他們也聽說了我們在陽間抓鬼的風采?
那謝必安見我們一臉的不解,就咬著他的長舌頭笑著說:“怎麼,連我們兄弟倆都不認識了?”
我還是沒明白他們到底什麼意思,就用手指頭指了指自己說:“兩位是在和我說話嗎?”
那謝必安一下就笑了。他的臉上本就煞白,吐著個血紅色的舌頭看上去格外的嚇人,這麼一笑之下更是讓人駭然,只聽他說道:“我是說你們兩個。”說著就指了指我和東方峻。
我和東方峻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這傢伙在說些什麼。這時就聽見那黑著臉的範無救轉過頭對謝必安說:“你傻了!那是多少世以前的他們了,他們都不知道轉世投胎多少次了,喝了多少碗孟婆湯了,怎麼還可能認識咱們哥倆?”
謝必安一聽這才反應過來,笑著說:“瞧我這腦子,這不是一看見他們我就不由得緊張嗎?誰知道他們這次來又打算幹什麼?”說罷就瞅著我們。
我和東方峻一聽,這意思他們像是認識前世的我們,這一下可真是讓人好奇,也不知道我前世是做什麼的,東方峻也有點奇怪,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