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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瞅出啥不對勁的地方,這時候寡婦似乎也聽見有動靜,很快就醒了,邊揉眼睛邊對我們說,鐵蛋爸有一年摸了她的胸,非要問鐵蛋爹要饅頭。我們幾個別提多尷尬了,鐵蛋爹更是臉都紅了,急忙讓鐵蛋跑回家去取饅頭,我和校花也對視一笑。
據我觀察,這寡婦雖然腦子糊塗,但是身體還是挺好的,至於為什麼會擺酒,我也看不明白,只能對鐵蛋爸說:“叔叔,要不這樣吧,我回去研究下,過兩天再來。”
回到家,我就又把寡婦的事跟我爺爺說了,我爺爺倒是一點都不緊張,笑著對我說:“你是對這事越來越感興趣了,這樣下去你那天說不學手藝的話不等於放屁嗎?”
我解釋道:“不是啊爺爺,鐵蛋是我的好朋友,他們一家也是好人,再說了,做點好事咱不也積德嗎?咱能幫就幫吧。”
爺爺說:“這種事你幫不了,你功力不夠,又沒練過膽,小心別嚇壞你。”
我心想,也沒什麼可怕的啊,就說:“那怕什麼,我想這種手藝、膽量也是有遺傳的,您和我二大爺那麼猛,我覺得我多少應該有點基因,你就告訴我,怎麼幫他們吧。”
我爺爺還是低頭不語,我一看沒辦法,就又去求我奶奶,我奶奶說:“這個和之前那養鬼的事不一樣,並不簡單,你還是等你二大爺回來再說吧。”
我一聽也是,就說:“那好吧。”
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鐵蛋給我打電話,說出大事了。
鐵蛋在電話裡哭腔都出來了,說:“唉呀媽呀,老祁啊,也沒什麼徵兆,那個寡婦一大早就跑到我們家門口,說要擺酒,我爸我媽都慌了。”
我一聽電話裡果然非常嘈雜,能聽見他爸媽在電話那頭哭。
我就問他奶奶什麼情況,鐵蛋說他奶奶倒很淡定,並沒什麼大反應,說罷就讓我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