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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我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這是一間隱藏在食堂房頂下的閣樓,修建的地方算的是格外隱秘,從外面根本無法察覺,房頂上有一片瓦是玻璃的,所以能透進光亮,只顧著看房頂了,等我回頭再一看身後,饒是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還是嚇了一大跳。
看見這玩意兒猛然間出現在我的眼前還是有些害怕,原來在我進門後的右手邊居然擺了一口棺材,這棺材一看就知道有些年頭了,上面還刻著古代農人耕田,秀才讀書,婦女紡線的圖案,整個棺材在月光下顯出一副血紅色,一看就知道里面絕對不是善茬。
我又看了看周圍,黑漆漆的牆上什麼都沒有,地上倒是有幾個燒紙用的陶罐,也不知道是不是古董,都被燻得烏黑,雖然剛才那個綠腦袋的東西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但我仍然不敢大意,左手掏出羅盤,右手拿出一張符,只見羅盤上的指標又死死地釘在了棺材的方向上,看來正主肯定躺在裡面呢。媽的,老子來都來了,說什麼都要掀開你這棺材板瞧一瞧。
我嚥了口唾沫,說實話,棺材這東西出現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冷不丁的我還真有點怕,剛剛入行就遇上這種狀況,我估計也算是倒黴的了,但是能怎麼辦呢?這個時候在打道回府明顯不現實,萬一下去的時候後路再被抄了,我極有可能就死在這了,想到這我就悔恨,自己確實有點魯莽,應該在白天來的,這次失算了。
但話說回來,不管是死是活總得把這個棺材板掀起來再說,媽的,難不成我祁正一個響噹噹的漢子,還要在這裡等天亮嗎?這要是被校花知道了,還不被她笑死。
想到這,我就把羅盤放回褲兜,想找找地上有沒有木棒之類防身的東西,摸來摸去,突然發現,在牆角有一片油布,也是被油煙燻得烏黑,又在陰暗的角落裡,剛才居然沒看清,還以為是牆。
我扯了扯這塊糊在牆上的油布,想看看這後面會不會有什麼東西,掀起一角一看,原來油布後還有一片小空間,是一個梯子,再一看,梯子頂上還有個被鐵板罩起來的出口,看來從這裡能通到房頂,太好了,這下退路也有了,從這撤退比回煙囪靠譜多了。
我再一瞥,油布下面還有個壓布的鋼筋,拿在手裡,還挺稱手。
正當我為找到武器沾沾自喜的時候,棺材裡突然發出一種摩擦的聲音,在寂靜的小閣樓裡顯得格外刺耳,一聽之下我就明白,指甲刮木頭不就這動靜嗎?
這一下不由得我不起雞皮疙瘩,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得趕緊出手,俗話說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二話不說,左手抄起一張GPS符,右手拿著鐵棍,拿腳一踹,棺材蓋就應聲而起。
也不知道這破棺材多久沒開啟了,裡面全是灰塵,我這一踹之下,地上的灰塵也洋洋灑灑得飛了起來,我以為我會看到一具慘不忍睹的屍體“嗖”地一下坐起,沒想到,卻被灰塵嗆得我連眼睛都睜不開,我勉強使勁睜開一支眼,就看見灰塵中又是剛才那個綠色的腦袋“嗖”地一下就竄了出來,直撲我的面門。
哎呀媽呀,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獄無門我偏闖進來,我差點就給面前這個綠腦袋跪下說:“英雄,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但是再定睛一看,麻痺,這哪裡是人頭,分明是一隻體型巨大的老鼠,不知道腦袋上的毛為什麼是綠色的,一根根豎在頭上像鐵絲一樣,它的嘴裡還彎彎地支出兩顆獠牙,那老鼠尾巴又粗又長又油,讓人看了就說不出的厭惡。
我看它迎面撲來,心想鬼也就算了,一隻老鼠難道我都收拾不了,潛意識下一個飛腳就踹了上去,力量之大,差點讓我扯了蛋,好在哥們這幾年球沒白踢,腳上多少還有40米外遠射的力量,一腳踹了個結結實實,正中老鼠面門,老鼠被我一腳踹翻,再也不敢上來,扭頭“嗖”地一下從門上那個大窟窿裡竄了出去,順著煙囪逃之夭夭了。
我再一看,剛才勁使得太大,老鼠的一顆斷牙都扎進了我的喜得龍鞋底,好在鞋底夠厚,才沒被它扎透,也不知道它的牙有毒沒毒。
我再一看棺材裡空空如也,只有些木屑和花生大小的老鼠屎,棺材底還爛著一個大洞,原來這裡早已經被這大老鼠當成窩了。
我撕了塊油布,墊在鼠牙上,把它從我鞋上拔掉,本來想扔掉,再一想,何不帶回去給我二大爺看看,這到底還是老鼠不?我看它那造型都快成精了。想到這就用油布把老鼠牙包上,放進了口袋裡。
我探頭看了看棺材裡,散落著很多花生大小的老鼠屎,其實老鼠屎是一種藥材,但是這麼巨大的估計搞不好能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