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調來咱們學校當校長才三年多,也不知道校檔案室裡有沒有?”
其實這些情況我也考慮到了,我就說:“咱們先找找吧,畢竟事關重大。”說完我倆就直奔學校檔案室,他還給梁科長打電話交代了下,讓他平時多注意老劉頭和樓管夫婦的行蹤。梁科長被之前學校的事嚇成了驚弓之鳥,在電話那頭一個勁地說好。
學校檔案室和校長辦公室都在學校西邊的一個樓上,只不過是一間半地下室,裡面無非是學校歷年使用的教學課本、老師以往的教案、還有幾十年來學校考試的考卷,學校所有的建築資料和人員檔案也被存放在這裡,但具體全不全校長也不知道。
這間地下室好多年都沒人打理,到處都是蜘蛛網和老鼠屎,每一個角落上都有一層厚厚的灰塵,上面還有一些齧齒動物的爪印,看來這裡早已經成為了老鼠的樂園。好在學校的建築資料和人員檔案都在鐵箱子裡,才沒有像那些試卷一樣,被老鼠用來磨牙。
我和校長找了半天,才找到燈的開關,還好,燈泡雖然灰暗些,但好歹算是有些亮光,再加上半地下室也有個已經不太透明的小窗戶,因此看起東西來也並不是特別費勁,牆的一側放了4、5個鐵箱子,每一個的個頭都不小,還貼著封條,一看封條上的時間幾乎小十年了,我和校長一人搬了摞書當椅子坐了下來,揭開封條開啟箱子,開始找資料。
開啟箱子這才發現,這些東西看似繁亂,實際上都是整理過的,箱子裡的東西也被分成年份,按順序插在裡面,有些重要的檔案還用蠟紙抱著,可能是用來防水防潮。其中最老的年份是1943年,那時還是民國,可見我們學校也有一定的歷史了,最近的差不多到2000年左右,自那以後,學校的檔案和相關資料就基本上都用電腦儲存了。
我問校長:“您知道樓管是什麼時候來學校的嗎?”
王校長搖搖頭說:“我也不清楚,從來也沒問過。”
我們便從樓管的年紀推算,按他的年齡,差不多應該是80年代參加工作,我們就從1980年的資料開始找,果不其然,樓管是1986年參加工作的,資料上的照片還很年輕,檔案上寫的也是單身,看來他那時候還沒有結婚,我們就接著往後翻,翻到1990年的資料,找到了一本當時學校住宿人員的檔案表,裡面出現了神經病的名字,關係一欄寫的是樓管的妻子。
再翻她的個人資料,卻是少的可憐,只瞭解到她是個孤兒,和樓管結婚的時候還很正常,並且就在學校食堂裡當職工,我一看果然有線索,就把這些資料都抽出來,接著找老劉頭的。
老劉頭的年齡比樓管大很多,我們就從60年代找起,終於在72年的檔案裡找到了他,檔案顯示老劉頭當時是以非常少見的司機身份進入學校的,籍貫一欄並沒有寫,但是我聽他的口音,應該和樓管夫婦一樣,都是本地人。
72年,那正是文革的時候,一個會開汽車的人在那個年代應該相當吃香,可是到現如今,老劉頭仍然沒有結婚且無兒無女,家庭資訊也是一點沒有,宗教信仰同樣是空的,面貌一欄既不是黨員也不是團員,只是個普通的群眾,終於在他的工作經歷一欄,我看見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原來在來學校之前,老劉頭曾在區火葬場工作過一段時間,負責燒屍體。
看到這個我一下就陷入了沉思,火葬場有大煙囪,學校也有大煙囪,難道這兩點有什麼共同處?除此之外,很難再從老劉頭的資料中獲取到別的資訊了,我們便開始找食堂的施工資料。
按照校長所說,食堂是二、三十年前建的,我們就從80年開始找起,翻到91年,就發現這年學校的生源越來越多,就修建了食堂,還好,當時的設計圖和施工圖都在,而且還有一份工資名單,是當時參與施工的人領工錢用的,雖然紙已經泛黃,但是好在那個年代墨水的質量普遍不錯,因此還是能從這些藍黑色的字跡中找到線索。
我和校長並不懂建築,但是我仔細看這個設計圖,果然有閣樓的設計,不過圖上的閣樓規劃的有門有窗,看樣子是專供工作人員休息的,而且他和煙囪之間也有一牆之隔,為什麼現在變的沒門沒窗,入口還被弄到了煙囪裡?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我又看了看那份工資單,樓管和老劉頭的名字都出現在這份名單裡,看樣子應該是小工,工錢少的可憐。
再一看,為首一個人的工錢最高,幾乎高出了老劉頭和樓管20倍,應該是食堂的設計師,負責監督施工。
一看這人的名字,劉六強,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總覺得在哪聽過,我又翻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