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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種很多,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單一,甚至嚴格來說,就平時靠當孝子哭喪掙錢的那些人都算。
所以自然而然,在行裡就形成了很多個家族,但是最大懂得最多道行最深的只有四家,其中就有我們祁家,我爺爺就是我們家的龍頭,我們以捉鬼為本;
我外公是他們家族的龍頭,我外公姓劉,他們是專看風水的;
還有一家姓李,龍頭和我爺爺外公一輩,行里人稱李五爺,大家見了他都叫五爺,他們家的人數最多,網路灑滿了全國各地,屬於工兵,全國上下行裡的事很難瞞過他們的眼睛,幾乎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
還有一家是複姓,姓東方,主攻的是算命看相,但是文革期間幾乎絕了手藝,現在只有我叔叔輩的幾個人挑大樑,他家老爺子的名字很革命,叫東方亮,據說行里人背後都管他叫六隻眼,因為他道行比幾個兒子要強上很多,看相算命的時候彷彿能看穿一切,所以得了這個諢號,不過這些年他已經很少出山了,和我們家老爺子的情況很相似。
我對這個家族地位還是比較在意的,以前看過好多香港黑幫電影,所以對輩分這種東西很敏感,我就問二大爺說:“我算第幾輩啊?”
我二大爺很不屑的瞅了我一眼說:“別問了,看見和你差不多的就叫師兄,和我和你爸差不多的就叫師伯,看見你爺爺那樣的就叫師公,沒有比你小的了。”
我一聽,心裡難免有落差,情緒一下就低下來了,搞了半天,原來我只不過是個小弟啊。我還以為我們祁家的人在行裡都是屬螃蟹的呢,沒想到我是屬皮皮蝦的,頓時就沒有加入組織的積極性了。
我二大爺一看我興趣大減,就又耐著性子跟我說:“你先念完這幾本書再說,別成天瞎想,還有啊,這事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這嘴確實得安個把門的,二大爺不說我準滿世界嚷嚷去,但是我女朋友已經知道了,我就對二大爺說校花已經知道了。
沒想到二大爺並不在意,他壞笑著說:“不要緊,你讓她不要說出去就行了,看你最近輕飄飄的,是不是拿下了?”我二大爺在這方面一向開明,但我還是沒敢說,就呵呵一笑,算是預設了。
二大爺說:“沒看出來挺厲害啊。”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二嬸就在一邊罵我二大爺不正經,回過頭來又讓我不要耽誤學習。
第二天早上我又起了個大早,俗話說一日之計在於晨,昨天二大爺給我的書我得好好研究研究,但看了一會兒,就發現其中有好多字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只能邊翻字典邊讀,感覺非常枯燥。
等把第一本書不認識的字標完拼音之後,都下午四點了,差點沒把我累死,好在有了拼音讀起來順暢多了,但是一讀之下總覺得似曾相識,越讀越上口,那感覺就像突然聽了一首好久沒聽的歌,然後跟著調子哼出來一樣。
仔細回想,這不是我媽小時候教我的童謠嗎?這都多少年過去了,她當時騙我說這是她們老家的方言,現在一看我媽果然留了一手。
想到這我就說不出得高興,屁顛屁顛的就去找我媽了,我媽看我著急上火的還以為我又闖什麼禍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那意思是千萬別讓我爸聽見。
我一手拿著書,一手指著上面的字對我媽說:“媽,原來小時候你教給我的童謠全在這本書裡啊。”
我媽媽一聽我原來是要說這個,就長出一口氣說:“那時候是我自己在背,壓根沒想讓你學,我是為了增強記憶力才讓你和我一起學的,現在看來,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原來如此,看來這一切真是命中註定。”我自己小聲嘀咕著。
憑著兒時的記憶,第一本背完差不多隻花了不到一週時間,接著的幾本難度逐漸上升,但是有了信心,慢慢地也就熟了,當然這都是後話。
還是說說二大爺帶我練膽的事吧,那段時間,我倆晚上幾乎跑遍了郊區的每一個墳地,我還被他逼著一個人去了好多個冬天停工的工地。而我自己為了自我鍛鍊,每次上高樓,都是走最幽閉黑暗的樓梯間,尤其是那些燈泡時好時壞的舊樓道,那叫一個爽。
二大爺帶了我幾天後,就開始讓我一個去墳地練膽了,還說都是給我特意挑的。
這天我倆又到了一個墳地,這是一個城市邊上的公墓,開車來的路上二大爺為了製造恐怖氣氛,給我講了不少和墳地相關的鬼故事,氣氛渲染得那是相當的銷魂,我下車後他不放心,怕嚇不著我,還在我額頭上抹了一把,幫我開了眼,生怕我看不見鬼。
說來也巧,大概是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