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誰知道這一砸,墓道上面居然有沙子往外漏,我三舅一把抓住我和老徐,趕緊從墓道里跳了出來,隨後被老徐砸中的地方居然瘋狂地往下漏沙子,這連我也能看出來,這八成是墓主人以前的防盜措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墓主人最後居然輸給了水土流失,愣是沒人觸發機關,現如今才被老徐這一鋤頭給砸出來。
不到兩根菸功夫,整個墓道居然全給沙子給填了,臥槽,這哪來這麼多沙子,難道這溝裡有沙山,老徐也被這沙子嚇了一跳,幸虧跑得快,不然還真得被埋了。
第二天,我三舅找專家來看了看,居然說溝壁裡全是沙子,完全可以開發出來,開一個沙廠,村長和村支書高興壞了,這不僅可以讓村裡人多點收入,也能安排不少就業崗位。
老徐一輩子沒挖到什麼東西,一天之內連著挖了兩次寶貝,先是那個銅錢,後來居然一鋤頭挖出來一個沙廠,現如今,這裡的沙子依然在開採,黃土高原溝壑縱橫交錯,在前山一帶,接連又發現了好幾個沙礦,據說裡面都被挖空了,兩輛東風車並排都能從山中間開進去,而且除了沙子,還陸續發現了很多稀有的金屬元素,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我們還是說回我三舅。
前文說過,我三舅並不是行里人,說到底只不過是個商人,平時倒騰個土特產、樹苗、農機之類什麼的,偶爾也買賣些地裡刨出來的東西,總之就是個二道販子,不過現如今這個社會,像他這種人幾乎混得都不錯,加上他們劉家本身人脈就廣,所以生意一直不錯。
他本人也好古玩,侵淫此道多年,生意往來多了,前山附近只要是出土東西,幾乎都找他出手,算是這一代的地頭蛇。我三舅為人圓滑,大東西從來不碰,那些國家允許民間交易的他才會去下手,當然了,也不知道他背地裡乾沒幹過通天的買賣,總之一句話,我三舅“能人”一個,但是幹他們這行,牽扯的利益一大,就有一定的危險係數,我媽私下還跟說:“別跟你三舅學,不正經。”
前一天老徐一鋤頭挖出來沙子的事,把我打野雞的雅興都給耽誤了,第二天一早,我就喊我三舅一起下溝裡找野味,記得小時候,經常去農村的玉米地偷玉米,夏天還趁瓜農不注意,偷西瓜,那時候吃著那叫一個香。
現在我扛著槍和三舅在溝裡四處晃悠,彷彿回到了童年的時光,如果真能打上幾個野味,滋味肯定差不了。這前山村的溝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形成的,說深不深,說淺不淺,溝壁上還有很多水土流失留下來的痕跡,要是一個人來,估計還真有點��幕擰�
半山腰上有很多的土殼子,一不小心就能陷下去,好在並不深,三舅說也沒出過事,無非就是偶爾掉下去只羊。
向溝底看去,溝下有很多大土坑,可能是多年的雨水沖刷出來的,看起來就相當危險了,一個個足有十幾米深,掉下去估計就上不來了,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地形,充滿了新鮮感,雖然走在這裡有點害怕,但為了打野雞又算得了什麼,三舅看樣子是沒少下溝,非常熟悉這裡的地形,跟個老猿猴似的,上躥下跳,我可比不了他,小心翼翼跟個鵪鶉似的跟在他屁股後面。
我和三舅邊走邊聊,快到溝底的時候,大概是我們說話的聲音回聲太大,一隻在山澗上的野雞被驚了起來,呼啦啦拍動著翅膀就飛了起來。
我抬眼一看,那野雞長得好生漂亮,全身披著五彩斑斕的羽毛,尤其那尾巴,趕得上齊天大聖頭上插的那兩根毛了,只見它撲騰著翅膀,想趕緊飛到溝壑另一側的梯田邊上躲開我們。
這種野雞的習性我上初中的時候從生物課本里讀到過,它雖然會飛,但是飛行並不持久,距離也並不遠,其實說白了就是滑翔,不過它的奔跑能力很強,特別是在灌木叢中奔走極快,只要你稍不留神它就能逃之夭夭。
我剛想讓三舅開槍,就聽見身後“砰”的一聲,三舅的子彈已經從槍膛飛了出去,那隻可憐的野雞還沒等徹底啟動自己的飛行裝置,就被三舅一槍撂倒,在空中撲騰了幾下翅膀,就垂頭掉到了溝底。
我倆高興壞了,我心想今晚能開個野葷,這幾天的假期可就太有趣了,等我們跑到溝底,卻傻了眼,找了半天愣沒發現剛才被三舅撂倒的野雞,我心中不由得嘀咕:難道剛才那槍沒打死,給它跑了?
還是三舅眼力好,在溝底一個不起眼的凹處發現了這隻野雞,估計是這雞死得不甘心,還想撲騰翅膀飛到溝的另一邊,沒成想體力不支半道就壯烈犧牲。
三舅給我指了指方向,我就走過去想撿起這隻野雞,剛走到野雞附近,就覺得腳下一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