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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自己???
施慕白不知道,對這一切充滿了好奇,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就像寒窗苦讀十年,參加了科舉後,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成績怎麼樣?有沒有高中狀元?能不能奪魁翻身改命?焦急地等著,迫切的等著放榜的哪一天。
可是一直到現在,自己的未來都沒有現過身,似乎自從在天台山現身見了自己後,就憑空從這個世上消失了,這讓他施慕白猜不透自己的未來在想什麼,難道自己的未來回去了?回到了屬於他自己的未來?
其實施慕白每每想到自己的這個未來,就很震驚和疑惑,如果他是自己的未來,那自己現在是什麼?自己現在做的一切又都是在幹嘛?難道都是在重複自己的這個未來以前做的事?既然這樣,那他回來了,叫自己改變,那麼自己聽了他的話,改變了一些事,不走他的路,那麼改變後的自己,又還是他嗎?又會隨著歲月的軌跡漫步到他那個時間成為他嗎?恐怕不會,一切的一切都會隨著自己的改變而改變,而他將不復存在。
問題來了,既然他不存在了,那自己還將存在嗎?
這是一個連帶問題,因為自己就是他,他就是自己。所以又回到了最初的問題,他是自己的未來嗎?自己又真的是他嗎?
細思極恐!
自己和自己見面,這簡直不可思議,顛覆了他施慕白所有的認知!
今夜,他依然沒有來。
書房裡坐等的施慕白有點失落,就像滿心期待自己的新娘子來和自己溫存,卻遲遲不來……讓自己火熱的心逐漸冷卻。
一夜無話。
第二天。
今天是一個下雨天。
雨嘩啦啦的淋漓著大地,風吹樹搖,江州城的大街小巷看不到什麼人。
喬老爺站在一個廊亭裡,望著亭外淅瀝瀝的雨,一臉惆悵。可以看出來喬府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對他的打擊不小。
“伯父。”聲音傳來。
喬老爺聞聲望去,但見施慕白站在亭外,一襲白衣的他撐著一把雨傘。
“是賢侄啊。”喬老爺勉強朝他施慕白露出一個微笑:“不知賢侄這是要去哪兒?”
“慕白不去哪兒,專程來找伯父您的。”施慕白麵色沉靜。
“找我?”喬老爺不惑的望著他,試著問:“賢侄可遇到什麼事了?”
“沒有。”施慕白露出一個微笑,抬腳進了亭子,收了雨傘。看向喬老爺:“昨日我聽喬枝說,老夫人等兩天過七十六壽誕,到時候府上會來一個戲班子,對嗎?”
喬老爺點頭:“是有這事,近來我喬府不是發生了很多事嗎,不吉利,所以想趁我娘過壽誕的日子,請一個戲班子來府上來熱鬧一下,沖沖喜。”
“伯父,慕白有一個請求,希望伯父准許我。”
喬老爺微微鄒了下眉,看著他施慕白關切的問:“賢侄你是不是遇到事了?有什麼需要你儘管給伯父我說,伯父只要能做到,一定滿足你。”
“伯父您誤會了,我方才已經說過,沒有遇到什麼事。我的這個請求,是想那個戲班子來了後,我想上臺表演一個節目。”
“表演節目?”喬老爺不惑,不解的問:“賢侄你怎麼突然想起要表演節目了?”
“伯父,您應該知道經過上次老夫人受了驚嚇一事,雖然那不是慕白我乾的,但老夫人一定對我存有芥蒂,雖然伯父您厚待我,可慕白不想因為自己而破壞您和老夫人的母子感情。至此慕白想表演一個節目在老夫人的壽誕上給她老人家祝壽,以此表達一下我致歉的誠意,雖然不是我嚇的她,可多少也是因為我搬去了那小院而起。”
喬老爺沉了口氣,點著頭抓住施慕白的手握在手裡:“賢侄有心了。”
“伯父不要這麼說,這是慕白應該做的。”施慕白說著話,又補充了一句:“所以到時候那戲班子來了,還麻煩伯父去給那班主說一聲這事,否則我擔心那班主不讓我上臺。”
“賢侄你放心,這事我去給那班主說。只是賢侄你會唱戲嗎?”
“不會。”施慕白笑著搖頭:“但我會變戲法,精彩程度不比唱戲差。”
喬老爺點頭:“那行,這事包在伯父身上。”
“對了伯父,我需要準備一些道具,可我囊中羞澀……”施慕白有點難以啟齒。
喬老爺自然明白,他笑著說:“賢侄不需要擔心,你需要什麼,要買什麼,直接去賬房找我四哥支錢就行。”
“那慕白就謝過伯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