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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從馬上摔下地後,估計傷得不輕,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身,喘著粗氣望著苗君儒。
苗君儒從身上取出那支紅色的羽箭,說道:“你應該認得這支箭,對不對?你叫什麼名字,你的老闆叫你來做什麼?回答得令我滿意,我可以考慮留你一條命,怎麼樣?”
他以為那個人會很老實地回答他的問題,不料那人起身之後,看了看都已經變成屍體的同伴,從身上拔出一把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胸部,抽搐著倒在地上。
苗君儒下馬走到那人面前,可那人已經停止了呼吸。他俯下身子,扒開那人的上衣,見那人的胸前並沒有他料想中的標記,他搜了一下屍體的身上,除了幾個彈匣、一包三炮臺煙和一些大洋外,沒有別的東西。
拉姆騎馬過來問道:“他們是什麼人,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們?”
苗君儒說道:“我也想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不是神鷹使者!”
他又搜了一下另外幾具屍體,也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也許這些人本來就未曾藏有可證明身份的東西,其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越是無法證明這些人的身份,就越加說明他們有問題。
苗君儒把搜到的東西用一塊布包好,連同另幾匹馬上的包袱,一同捆到其中的一匹馬背上。至於那幾支盒子槍,是送給索班覺大頭人的最好禮物。
拉姆看著苗君儒做完那些事,問道:“能給我一支槍麼?”
苗君儒問道:“你要槍做什麼?”
拉姆說道:“打狼!”
“打狼?”苗君儒愣了一下,雖說草原上有很多狼群,可她是頭人的女兒,無論要去哪裡,身邊都有很多隨從,就算要打狼,也輪不到她呀!
“打人狼!”拉姆笑了一下,說道,“如果是人少,你可以對付得了,可要是對方人多呢?你們漢人不是說,多個幫手多一分力麼?”
苗君儒笑道:“你說你想幫我不就行了?一說打狼,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以為你真的要打野狼呢!”
他把一支盒子槍遞過去,拉姆接過槍,熟練地檢視了一下槍的效能,還有彈匣裡的子彈,而後把槍提在手裡。
苗君儒說道:“這種盒子槍是大男人用的,你們女人最好要用那種小巧一點的勃朗寧,我答應你,等我回到重慶,想辦法給你弄一支!”
拉姆有些痴痴地望著苗君儒,說道:“苗教授,你帶我去重慶嗎?”
苗君儒說道:“等我替他們辦完事,索班覺頭人同意之後,就帶你去重慶!”
拉姆有些幽怨地說道:“我不想回去,你這就帶我走!”
苗君儒說道:“那怎麼能行?我答應索班覺大頭人,要帶你回去的!”
拉姆策馬往前走了幾步,把槍抵在自己的胸口,說道:“你和我之間相隔10米,就算你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快過我的手指!”
苗君儒驚道:“你想怎麼樣?”
拉姆說道:“要麼你帶我去重慶,要麼我死在你面前!”
苗君儒說道:“我答應帶你去重慶,但不是現在!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以直接對我說,或許我可以幫你!”
拉姆搖了搖頭,說道:“你幫不了我的。能夠幫我的,就只有雪山上的天神!”
苗君儒叫道:“你先把槍放下,當心走火!你聽我說幾句話,¥選¥書¥網¥X¥U¥A¥N¥S¥h¥u¥。c¥o¥m如果你覺得我說得不對,不能夠幫你,隨便你怎麼樣都可以!”
接著,他說了好幾句話。當他的話說完,拉姆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苗君儒笑道:“我猜的。因為我這次見到索班覺大頭人時,感覺他和原來有些不同!”
拉姆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苗君儒說道:“聽我的!”
他上了馬,手裡牽著另一匹馬的韁繩,和拉姆一人一騎往前走。沿途看不到幾個牧民,倒是有不少牛羊的屍體,似乎到處都充滿死亡的氣息。苗君儒看得膽戰心驚,這種死亡的氣息與他見過的中日戰場完全不同,那些是血腥的,殘忍的,充滿著一個民族被侵略後的悲壯。而這裡卻是無聲無息的,那種令人揪心的死亡一直滲透到內心深處,深深地震撼著他。
幾個小時後,他們出了大山谷,看見了一大片怪石嶙峋的寬大河床,興許是許久沒有下雨的緣故,河中並沒有多少水,原本充滿生機的河岸草原上展現出觸目驚心的枯黃,過去油潤潤的牧草大多已經乾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