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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向曾師長求情保住了性命,現在跟了我!”
苗君儒和林正雄握了一下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苗君儒,北大考古學教授!”
林正雄微微一笑:“我早就聽康先生說過你,幸會,幸會!”
康禮夫微笑著說道:“你們倆現在是我的左膀右臂,有了你們,我不怕找不到寶石之門。天外橫財誰都想得到,有人還想坐收漁翁之利,他們把我康禮夫當成什麼人了?我要是再等兩天,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站在明處的人好對付,頭疼的是那些躲在暗處的人。不過沒關係,我喜歡刺激。就好像我與玉華軒的李老闆鬥鷹一樣,不鬥到最後,誰都不知道輸贏。”
苗君儒微微一驚,問道:“你也喜歡玩鷹?”
康禮夫笑道:“當然,鷹是鳥中之王。我喜歡鷹的那種霸氣,靜若磐石,動若閃電,俯視天下,目空一切。”
苗君儒問道:“你前天和李老闆鬥鷹了?”
康禮夫得意地笑了笑:“他輸了10萬大洋給我!你們不是見過面嗎?”
苗君儒說道:“有人送我一件價值連城的禮物,我懷疑送禮物的人是他,可是他不承認!”
康禮夫笑道:“不會白白有人送你一件那麼貴重的東西,那個人一定有事求你!”
苗君儒說道:“是的,那個人要我沿途留下標記,我答應了!”
他以為康禮夫會很生氣,不料康禮夫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我只要你幫我找到寶石之門,沿途留不留標記,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苗君儒說道:“假如我們真的找到寶石之門,你不怕別人在你的背後開槍?”
康禮夫哈哈笑道:“當然怕,你認為我會給那個人在背後開槍的機會嗎?那你也把我康禮夫想象得太簡單了!”
兩人又聊了一陣,夜已經深了。苗君儒斜靠在一邊,聽著快艇那轟隆隆的機器聲和外面那嘩嘩的水流聲,迷迷糊糊地睡去。
當他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他走出駕駛艙,站在船沿上,見快艇飛速向上流疾駛,兩岸的高山向後面退去。林正雄站在船尾,一副很悠閒的樣子,但是眼神中卻充滿了警覺。
有幾處是水流湍急的江灘,若是木船的話,非得請人拉縴,折騰半天不可,可快艇轟鳴著就衝上去了。
康禮夫從艙內走出來,站到苗君儒的身邊,說道:“中午之前應該就可以到雅安,我們從那裡上岸!”
從重慶坐船到雅安,通常需要三到四天,想不到乘坐快艇,這麼短的時間就可以到了。
康禮夫把手放在背後,仰頭看著那些高入雲端的山巒,說道:“兩岸青山相對出,輕舟已過萬重山。我覺得這兩句詩寫得相當不錯,正迎合此情此景!苗教授,你打算給那個人留一個什麼樣的標記呢?是沿途的屍體,還是每隔一段路丟下一塊黃金?”
江面上的風很大,苗君儒聽得不是很清楚,他張了張口,並沒有發出聲音,卻見康禮夫點了一下頭,往艙內進去了。
苗君儒仍站在船邊看著岸上的風景,突然聽到一陣由遠而近的“嗡嗡”聲。在重慶生活了好幾年,經常能聽到防空警報聲和這種飛機特有的聲音,他抬頭望去,果見天空中出現兩架飛機。
從1937年以來,日軍的飛機就在長江上肆虐,專找軍艦下手,也炸貨輪和漁船。江面上經常見到炸碎的船板和浮屍,順江飄下。
國民政府實在忍無可忍,便打了一場武漢大空戰,可惜由於中日雙方空軍的勢力相差太懸殊,中國空軍輸得很慘烈。自那以後,空中只見日本飛機,極少見到中國飛機了。抗戰最艱難的時候,大後方的軍事給養,全靠美國人陳納德組織的飛虎隊,透過喜馬拉雅山的駝峰航線,苦苦維持著。
那兩架飛機發現了江面上飛駛的快艇,嗚咽著直撲下來。苗君儒看清了飛機上的紅太陽標記,果然是日軍的飛機,是兩架戰鬥機。
林正雄衝進艙內,提了一挺輕機槍出來,站在駕駛艙門前朝那兩架飛機射擊。其他人見狀,忙拔出身上的盒子槍,胡亂朝空中開火。
康禮夫在兩個勁裝大漢的保護下,躲入了快艇的底艙。有艙面上的鋼板擋著,總比站在船上挨射的好。
“噠噠……”飛機開火了,子彈射入水中,激起幾尺高的水花。快艇上的人驚慌起來,有兩個性急的人,已經搶過救生圈套在身上,跳下水去了。
艦船上一般都有防空機關槍,大型艦船上還有專門防空的機關炮。記得昨天半夜上船的時候,只見幾個駕駛員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