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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從這裡進來,那他為什麼不叫?”
苗君儒說道:“這就是我所考慮的問題了,我猜測那個從視窗進來的人,就像死在山口那邊的拉巴一樣,都是受命於人,而與孟德卡大頭人的關係又非同一般的!”
格布的臉色一變,問道:“阿庫,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苗君儒用手拔出了插在孟德卡胸口的刀,說道:“我說得很清楚,兇手受命於人,才會奉命殺了孟德卡,意圖滅口。而兇手本身是孟德卡大頭人信任的,所以他才會在不防備的情況下,被兇手所殺。格布,你一直跟著孟德卡大頭人,應該知道他最信任的人,都有些什麼人,平時又有什麼人來找他呢?”
說到這裡,他突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扯開孟德卡身上的藏袍,只見孟德卡胸口中刀的位置上,赫然有一隻禿鷹的紋身。
在西藏,脫掉死者衣服是大忌,尤其是像孟德卡這種有身份的人。若是苗君儒的動作慢一點,格布一定不會讓他那麼做。
苗君儒望著孟德卡胸口上的紋身,逼視著格布說道:“連孟德卡大頭人都是神鷹使者,實在出乎我的預料!”他嘆了一聲,接著道,“神鷹使者這個神秘的組織,究竟在行使什麼樣的使命!”
格布說道:“你想怎麼查?”
苗君儒微笑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我看一下你身上有沒有這樣的紋身?”
格布猶豫了一下,脫下藏袍,露出胸口的肌肉,棕黑色的面板上,並沒有任何紋身。
苗君儒有些欣慰地笑了一下,連連說道:“還好,還好!”
格布望著孟德卡的屍體,沉聲說道:“我不管孟德卡是什麼人,要不是他,我早已經死了。阿庫,我求你幫我找到兇手,我要用那個人的五臟來祭奠他!”
苗君儒說道:“要想找到殺死孟德卡的人並不難,不過現在還沒到時候。在這之前,我想讓你帶我去見一個人!”
格布問道:“誰?”
苗君儒說道:“你的母親。”
格布微微一驚:“你要見她做什麼?”
苗君儒微笑道:“也許見到她之後,她能夠告訴我一點什麼!”
格布說道:“她不在這裡!”
苗君儒問道:“那她在哪裡?”
格布說道:“普蘭!”
普蘭離這裡有一兩千裡地,格布的哥哥在哈桑大頭人死後成為普蘭地區的大頭人,雖然逼走了同胞弟弟,但對於兄弟倆的母親,肯定還是很孝順的。
對於發生在格布身上的家庭變故,苗君儒並不想過多地知道些什麼。那是人家的家務事,他雖然是阿庫,可畢竟是漢人。多少年來,藏人對漢人的排斥,那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作為哈桑頭人的結拜兄弟,他有義務弄清楚這位藏族義兄的真正死因。
他想了一下,說道:“現在孟德卡已經死了,那麼,這裡的大頭人應該就是你,對不對?”
不料格布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悽然地說道:“多仁旺傑大兄弟是不會把位子輕易讓給我的,現在他的爸啦死在這裡,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外面響起一陣長號的嗚咽和急促的馬蹄聲。
兩人衝出屋子,一眼就見到從城門洞那邊進來一隊人,為首那個騎在馬上的,是一個30歲左右,身體健壯,穿著彩色錦緞藏袍的男人。
格布一見到那個男人,臉色頓時變了。
那個男人在幾個精壯侍衛的簇擁下縱馬來到屋前的臺階下,下馬走上臺階時叫道:“格布兄弟,聽說我爸啦被漢人劫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不帶人去追?”
不用格布介紹,苗君儒就知道來人準是孟德卡的兒子多仁旺傑。
格布吶吶道:“多仁旺傑兄長,孟德卡大頭人被漢人放了,可是他……”
多仁旺傑驚道:“他怎麼了?人呢?”
格布朝屋裡看了看,沒有說話。多仁旺傑三步並作兩步衝進屋子,少頃,從屋內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巨吼。
多仁旺傑旋風般衝出屋子,揪住格布的衣領吼道:“是誰這麼大膽,敢殺我爸啦?”
格布驚慌失措起來,望著苗君儒說道:“不……不知道,阿庫說是神鷹使者下的手?”
多仁旺傑轉身瞪著苗君儒,叫道:“你是什麼人?是不是格布要你幫忙殺了我爸啦,好讓他成為這裡的大頭人?”
苗君儒說道:“你冷靜點,如果是我們聯手殺了孟德卡大頭人,我們還會留在這裡等你來嗎?至於我是什麼人,你沒聽格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