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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聲吼道:“苗教授,那是我手下的兄弟,我不能不管!”
苗君儒叫道:“連西藏高僧都無可奈何,你有什麼本事?”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衝出了山谷。董團長滾鞍下馬,跪在地上對山谷內哭喊道:“兄弟,我對不起你們!”
苗君儒叫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快走!”
幾個士兵將董團長架上馬,跟著扎布朝河邊那條路走去。沒走出多遠,迎面颳起了陣陣大風,將所有的火把吹滅,緊接著大雨傾盆而下。
藏地高原的氣候就是這麼反覆無常,剛才還是星光滿天,轉眼間就是狂風暴雨,伸手不見五指。
董團長大聲叫道:“弟兄們,跟上,跟上!”
馬匹不停地打著響鼻,倒也給跟在後面的人指明瞭方向,大家低著頭,緊抓著韁繩冒雨緩緩而行。
苗君儒叫道:“董團長,這樣走不行,得找個地方避雨!”
扎布叫道:“拐過這道河灣,前面有一間牧民廢棄的大屋子,我去年經過這裡的時候,還在那裡面住過呢!”
拐過了河灣,風雨似乎小了許多,在河灣靠山坡的那邊,果然見到一間被牧民遺棄的破屋子,屋子四周那一米多高的木樁擋風牆,已經殘破不堪,大家下了馬奔進屋內,各自找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也許是幾家牧民共同的家,所以這屋子並不小,有上百平方米,足夠容納他們30多個人。由於年久失修的緣故,屋頂有幾處地方漏水。不管怎麼樣,總比在外面挨雨淋的好。
有勤快一點計程車兵,去外面的擋風牆上拆下一些幹木頭來,到屋裡生火。大家身上的衣服全溼透了,得烘乾才行。
苗君儒見這屋裡的東南角上,似乎還有一個小門。有的藏民習慣在屋裡弄一個小儲物間,用來放一些牛羊的毛皮。他走過去推開小門,見裡面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有什麼東西。
屋內生起了兩個火堆,那些士兵脫下溼淋淋的衣服,相互依靠著在火邊烘烤。
董團長走過來說道:“苗教授,還找什麼呢?先烤乾衣服,找一個地方睡一覺,明天再趕路吧!”
苗君儒說道:“沒事,我習慣一個人獨處!”
他點燃打火機,朝小屋裡看了看,隱約見角落裡好像躺著一個人。
董團長笑道:“原來有人比我們先到了。”他用藏語喊道,“尊敬的客人,請出來烤火吧!我們雖然是漢人,但不是壞人!”
那人躺著不動,一點反應也沒有。
董團長對苗君儒道:“苗教授,有點不對勁!”
苗君儒藉著手中打火機的微弱光線,輕輕走了過去,走近一看,見角落裡有件嶄新的七色花邊羊皮袍,躺在袍內的分明是個藏族婦女。他定眼一瞅,那女的已經抬起頭來,睜著雙目在看他。
他低聲用生硬的藏語說道:“不用怕,我們是好人!你餓了吧,請跟我出來,給你一點吃的!”
那女人也不說話,只拿眼睛盯著他,看得他心裡挺不是滋味。雖說藏族女子生性大方,可在這樣的地方,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盯著男人看。
董團長似乎看到了裡面的是一個女人,笑道:“苗教授,那女的喜歡你,呵呵,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安心休息吧!”
苗君儒覺得這女人的眼神與正常人有些不同,正要仔細看,可手上的打火機卻滅了,連忙說道:“我去外面弄些火來!”
他剛轉身,感覺腳踝上一緊,好像被一隻手抓住了。那手的力氣極大,抓得他的腳踝一陣痠麻,他大驚之下,用力一掙,居然沒掙得開。
他蹲下身,用手去掰開那隻抓住他腳踝的手,可一觸到那隻手,就覺得冰冷僵硬,當下內心一凜,暗叫不好,一腿朝那女人踢過去。
他這一腿並未用全力,而且隱含著幾招變化。對方若是個活人,身體必然是軟的,腿力接觸之後,立即就能夠感覺得出來,瞬間就可以收回腿力,不至於將對方踢傷。可是他那一腳踢過去之後,“嘭”的一下,感覺如同踢在木樁上一樣。
他大聲叫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他的聲音很大,說的是漢語,明擺著是說給外面那些士兵聽的。在說話的同時,他已經朝前面連踢三腿,身體在地上翻了兩個圈,總算把那隻抓著他腳踝的手甩掉,借勢退到門邊。
董團長和幾個士兵舉著火把趕過來問道:“怎麼啦?”
苗君儒說道:“你們看裡面!”
在幾支火把的光線下,幾個人把小屋內的情形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