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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扭成一團。
在觀眾的歡呼驚叫之下,張大聖將扭成一團的勺子放在身旁禮儀小姐手中的盤子上。然後拿起一塊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
“老了,動用念力的時候總是會累。”張大聖說著看向禮儀小姐手中的盤子,那盤子裡靜靜躺著的三把勺子忽然發出一陣抖動,接著就慢慢地飄了起來,飛到他的眼前。
我睜開陰陽眼向此時動用念力的張大聖望去,然而我並沒有看到任何氣的存在,更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能量。
姬子爭說過,鬼魂實際上也是一種能量體,所以他設計出來的電磁脈衝槍在干擾能量聚合的原理下就可以傷到鬼魂,但是張大聖在動用自己念力的時候卻絲毫也沒有產生任何能量波動。
師傅和我的護體道氣實際上也是一種對能量的運用,厲鬼可以隔空傷人也是對能量的運用,甚至是糖娃兒那天晚上在我面前憑空而立,也是如此。
就連我當年還很小的時候,為了殺餘懸樑的一個手下,覺醒的某種詭異的力量也是對能量的運用,只要睜開陰陽眼就可以捕捉到一絲氣息。
但是我在張大聖這裡沒有看到任何能量的波動,就好像並不是他在控制著湯勺,而是湯勺自行飛起來的一樣。
三隻銀色的小湯勺在張大聖的面前憑空吊著,並且開始慢慢扭曲起來,扭成一團麻花,掉落地上。
坐在我旁邊的姬子爭看得眉頭直皺,他小聲問我:“道術也可以這樣?”
我拿出一枚硬幣放在手心,然後控制著硬幣緩緩飄起來說道:“道術可以這樣,但是他的不是道術,道術實際上是對氣的運用,任何人在動用的道術的時候都會產生氣,我沒有從他身上看到氣,同樣也沒有發現其它的能量波動。”
姬子爭說:“你是說他是騙子?”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除非他真是神。”
而此時臺上的張大聖已經表演完了意念使湯勺彎曲,他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後讓站在一旁的禮儀小姐下去,另一名禮儀小姐端著電子搖號器走了上來。
張大聖說:“不用搖號了,就你吧。”
張大聖拿起盤子上的一張空白照片,讓攝像機鏡頭靠近一些,張大聖閉上了眼睛,開始進行他的意念成像的表演。
只見巨大的電子熒屏上,他手中的空白相片忽然冒起煙來,一個身穿大紅旗袍的女人背部慢慢薰染開來,出現在照片上面,而這個女人的旁邊,正站著手拿相片的張大聖,他的那隻白色的眼睛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安小武說:“如果這不是一張事先就準備好的照片,從他的那個角度,怎麼可能看到那女人的背面,就好像一個人站在他的背後拍的一樣。”來節估血。
安小武說著看向了我,我搖了搖頭,我的陰陽眼之下,即便是小閻王那樣的存在都能看得到,更別提其它不乾淨的東西。
張大聖表演完意念成像之後,將手中的照片送給了禮儀小姐,從電子熒屏上可以看到張大聖的額頭上此時冒著汗,就好像他的確是剛剛發完功累得一樣。
張大聖略顯蒼老的聲音說道:“從很小的時候起,我就知道自己有一些別人沒有的能力,但是以前說出來沒人信,還總被當成怪物,那時候剛來北京,人生地不熟,多虧了一個朋友的幫忙才有了安生之處,後來有了網路這東西,自己表演的幾種簡單的能力魔術被傳在網上,也就漸漸有了一點名聲,成了今天這樣。現在,我和當年的朋友都老了,他也有了孫女,今天在我最後一場表演裡面就幫我那老朋友的孫女實現一個小小的心願。”
張大聖說著看向臺後,一個身穿鵝黃色長裙的女生走了過來,聚光燈照在她的臉上,她身後巨大的電子熒屏上對映著她微微淺笑的臉,是石小雪。
張大聖說:“小雪,你要實現的是什麼願望?”
石小雪抬頭看向不遠處的我們,安小武、宋剛和姬子爭也都轉頭看向我,我皺了皺眉頭,如果石小雪在眾目睽睽之下想要把我叫上去,陪她一起跳個舞什麼的狗血橋段,我肯定是轉身就走人的。
石小雪見我的臉色不高興,臉上並沒有什麼異常神色,而是看向張大聖說:“我想向您那樣飛。”
張大聖笑了一聲說:“這點我剛好可以做到。”
張大聖說著就閉上了眼睛,他面向我們,兩隻手緩緩張開向上平舉起,忽然,整個體育場的燈光都暗了下來,並且一閃一閃的。
然而就在這時候,圍在觀眾席上的所有人都面容嚴肅地念起了一句話,聲音低沉,似是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