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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也算是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更何況他們還有槍,一旦我的預警不及時,很可能就被人一槍蹦了。
這時候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是安小武打來的電話,我接通之後,安小武說:“王陽,你怎麼樣了?”來土豐圾。
我說:“已經沒事了。”
安小武說:“沒事就趕緊回來,我剛剛才知道,異能者張大聖的生涯最後一次表演就在今晚!我弄到了四張票,今天晚上我們四個去看看。”
我掛了電話之後,心中有些疑惑,昨天晚上是苗三千的生涯最後一場巡演,今天緊接著又是張大聖,這是巧合,還是故意安排?
到了晚上,在北京城東區最大的露天體育館裡,兩萬人的座位座無虛席。
我將手裡的紙條開啟,上面寫著:今晚見。
這是今天下午我回寢室的時候柳芊芊塞給我的紙條,她說是石小雪寫給我的,其實對於石小雪我心裡並不是很討厭,只不過第一次和她見面的時候對她趾高氣昂的樣子有些看不慣。
下午柳芊芊將紙條遞給我的時候態度也不是很好,我直接轉過身就沒理她,但是她卻追上來叫住了我,臉色有些尷尬地跟我道歉。
我說:“沒必要道歉,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交集的人。”
柳芊芊見我又要走,只好放下姿態讓我把她的話聽完。
她說石小雪實際上不是個蠻橫無理的人,初中高中的時候整天有一幫男生圍在她們班的窗戶外邊看,雖然情況沒有別人口裡傳得那誇張,但是的確是讓她挺心煩的,有種整天被人監視的感覺。到了大學之後,更多的人整天圍在她身邊有意無意地看向她,她的手機號只要是告訴一個同學講,甚至是男老師講,第二天準就有一幫子人發簡訊跟她示愛,說什麼的都有。
所以她們就商量著是不是應該顯得自己性格差一些,誰知道就鬧出了那天的事情。
柳芊芊走的時候還說,石小雪從來也沒這樣關心過一個人,我是第一個。
她還說,石小雪十年前小雪的父母就死了,她得過抑鬱症。
柳芊芊走了之後我心裡五味雜陳的,實際上從我悟道醒來之後,看見石小雪的那刻起我就已經不討厭她了,畢竟人家是一個女生,無論家裡是有錢還是沒錢,能低聲下氣地跟我道個歉,我已經挺知足的了。
但是我沒想到她能為了我讓石家的人護著我,從而得罪成家的人,我從沒想過跟這些上流社會的人有一天會有交集,我嘆了口氣,將紙條塞在口袋裡,她的紙條上說今晚見的,但是周圍都已經坐滿了人,也沒見到她的影子。
就在這時候,一陣熱鬧的歡呼聲傳來,因為在體育館中央的石臺上,一個看起來頭髮花白的老頭從石臺下方沿著臺階走了上來,他看起來有些老態龍鍾,跟我想象中活靈活現的張大聖有太大的區別。
他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站在一座高臺上,我注意到他的眼睛竟然有一隻是純白色的,看起來霧氣朦朧的,有些嚇人。
“他不是異能者嗎?眼睛瞎了的人都能治好,為什麼不把自己的白內障先治好?”宋剛問道,語氣有些嗤之以鼻。
“噓!你別看他老眼昏花,可傳言他一切都聽得見,你這樣說他會被他聽見的。”宋剛旁邊的一個神神叨叨的婦女說道。
“真是笑了,我一米八五的個子怕個老頭?兩萬塊錢的票就這樣扔出去,去吃燒烤喝啤酒得吃幾頓才能吃完?真不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人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宋剛看到張大聖老態龍鍾的樣子後失望透頂,不禁惋惜起手裡兩萬塊錢的票,他下午的時候是跟安小武一塊去張大聖的異能魔術售票處買的票的,他看到安小武眼也不眨地刷掉了八萬塊錢的時候,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說實話我聽到兩萬塊的一張票時也吃了一驚,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的話,兩萬塊錢一張票,別說來看一個老頭,就算是看神仙我也不來看。
姬子爭這時候說道:“根據網上的傳言,張大聖從小的眼睛就是這樣,有人說他那隻白色的眼睛是通靈的,可以看見常人看不見的東西,也還有人說他的念力和預知的能力也是來自於那隻充滿魔力的眼睛。”
“你信?”宋剛聽到這裡更不信了。
這時候,臺上的主持人說完致敬詞,一臉老態的張大聖開口說道:“今天能看到如此之多的朋友對我的支援,心中著實欣慰,這場魔術表演,作為張某人魔術生涯的最後一場,心中感慨萬千。這些年來,面對無數人的質疑和檢驗,最終張某人也是走了過來,相信這次來觀看張某